出了这样的事,房中气氛可想而知——简直能凝固成冰。吃晚饭时,两人对面而坐,无话可说。再然后,晏维清洗澡的时候,赤霄就盘腿坐在床沿,闭目练功;等轮到他,也是速战速决了事。
这本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房里有屏风把木桶和床隔开。可见着烛光把赤霄的身影投射在绢纱上,晏维清不自觉回忆起对方白皙得过分的脊背曾毫无间隙地落得他满怀,一瞬间心浮气躁。
赤霄披着中衣出来,长发微微湿润。晏维清的那一个呼吸不稳,他听见了。这对习武者来说不是什么好兆头,尤其当晏维清是个公认心性坚忍的人时。他有心想问,但看对方紧闭的眼睑,还是把话头咽了回去。
两人分坐床头床尾练功,空气粘滞得几近窒息。最后,赤霄实在顶不住这种古怪的气氛,起身穿衣。
晏维清随之睁开眼睛。“这么晚了,你要出去?”他微微皱眉。
赤霄动作顿了顿。“我看我还是再找个客栈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