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耽美 > 强强耽美 > 家养女魔头 > 第26节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领导爽快地给了假。

欧景年挂断电话,文白和独孤桀骜两人四眼都盯着她。

欧景年:“…干嘛?”

文白:“你居然真的为了她请了假!上回我生病你都不肯请半天假照顾我。”

欧景年:“…你那次就是多打了几个喷嚏而已你好意思说是生病?”

文白:“那我要是像她这么样的病了你要照顾我吗?”

欧景年:“…不。”眼看文白要发飙,赶紧补了一句:“你要是真住院来看你的人恐怕要把医院都挤爆了吧?我才不凑这个热闹,不过人少的时候我可以来陪你。”

文白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欧景年则趁着她心情好,托她带自己回去拿衣服。

文白:…草,总有种自己染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戴的感觉怎么破!

陈锋本来是被文白抓壮丁拎东西来的,不知为何一直站在旁边不走,不但不走,现在还冒出来:“独孤小姐这里不能离开人,不如让文小姐留在这,我送欧小姐回去吧。”

文白激动了:“靠!你一个陌生男人,随随便便就说要送人回家,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陈锋又开始掏口袋了,半天之后,他从白大褂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工作证,展开,给文白一看,是金市第二医院的工作证,名字,陈锋。

文白:“…你不是兽医吗?”

陈锋:“我有很多兼职。”

文白:“……”

陈锋:“如果你还不信,可以找这里的工作人员来问问,他们应该都认识我。”

文白:总觉得他这句话怪怪的,不管怎么说,如果真是这里的工作人员的话,大约是可信的吧?吧?吧…

欧景年:“…其实,我可以打车的…”她一开始之所以让文白送,就是怕伤害到文白那颗脆弱的小玻璃心,因为在文白看来接送欧景年是一种老攻(未遂)对老婆(受)的义务,如果她在场而欧景年不肯让她帮忙,那是对她的侮辱。

文白:“不行,晚上这么晚,你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个人出去多危险。”

欧景年:“…那你把车借我也行。”

文白:“…不行,车与老婆恕不外借,除非你是我老婆。”

欧景年:“…那我让陈锋送了。”

文白:“…那倒可以…”

欧景年陈锋独孤桀骜:“……”

欧景年最后还是跟陈锋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独孤桀骜和文白。

室内瞬间就溢满了紧张的气氛。

独孤桀骜看着文白,用一种怜悯的、愤恨的、不屑的目光。

文白也看着独孤桀骜,用一种警惕的、愤恨的、不屑的目光。

独孤桀骜觉得这是一场高手之间的对决,因为文白虽然武艺低微,心机却十分深沉,几乎不亚于她这位尸山血海里拼杀出来的武林盟主(前)。

文白也觉得这是一场高手之间的对决,因为独孤桀骜虽然又穷又没见识,却很奇异地抓住了欧景年的软肋,撩拨欧景年的功夫丝毫不让她这位(从高中以后开始的)青梅竹马。

医院的病房惨白一片,时间仿佛已经凝固在这片惨白里了。

假如墙壁上再有个时钟,那这一定就是个完美的厮杀(逼)现场,秒钟的滴答声,就是她们彼此为对方设定的丧钟之声。

门口响起了脚步声。

一下,两下,三下。

文白和独孤桀骜同时竖起耳朵,留神起来。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高手对决,拼的往往不是招式或内力,而是气势,在这紧要关头,一个第三者的出现,绝对会影响到两人的气势。

脚步声靠近了,更近了,极近了。

门外的人推门的那一刻,独孤桀骜和文白两人都同时握紧了手,屏住了呼吸。

独孤桀骜甚至悄悄地抱起枕头,挡在胸前。

门慢慢地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慢慢地出现在两人眼前,这人带着面罩,手持凶器,看上去…极其危险。

文白松了口气——原来是护士啊,诶,话说我刚才为什么要紧张来着?

独孤桀骜则眯起了眼,看一眼文白,再看一眼手里拿着针筒的护士。

这个人,不简单!

脚步轻盈,虽然不知道练没练过内功,但是至少是身体强健之人;虽然穿着这里的人的服饰,却戴着面罩,一看就是作奸犯科之人;最重要的是,文白一看见她,就松了一口气,这两人显然是一伙的!

独孤桀骜有些后悔放任欧景年离开了,她还有些不适应自己已经失去内力的事实,以至于有些托大,忘了文白身为一位武功平平的管家,竟然胆敢谋害一位绝世高手,她一定不能是一个人在奋斗!而帮手,很可能就在她身边。

穿白衣裳的人端着托盘进来了,上面有凶器(针),有奇怪的药物(独孤桀骜认得玻璃瓶里装的是药),面无表情(因为根本看不见),脚步沉稳(那必须…)。

她把托盘放在床头,先拿出一根细长的玻璃棍,像哄孩子似的对独孤桀骜说:“张口,啊。”

独孤桀骜警惕地后退一点,缩到床头,喝问:“你是谁?”

“这是护士,来查房的。”文白难得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状态提示: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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