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皱皱鼻子,邪无涯谨慎的看看他。
“出去是一定要的,但绝对不需要太傅你帮忙,没事的话请吧,劳资要休息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想为什么会轻易中计,明明他已经小心再小心了,想来想去终于得到一个结果,那就是,桃花酒的本身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动手脚的人,而在整个聚会中,唯一能不动声色下药的只有端木离,其他人不是在应酬就是没那个能耐,所以说,他怎么可能让一个害他的罪魁祸首帮他?谁知道他包藏着什么祸心啊!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仔细看看他的面部表情,端木离强制压下心痛,缓步朝他走过来,精致俊美的脸庞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一直都知道的不是吗?邪无涯很聪明,超乎所有人想象的聪明,已经过了这么长时,他会想到是他动的手脚再正常不过了。
“狗日的,去死吧!”
闻言,邪无涯抬手一挥,夹杂着强横劲气的剑花凶猛狠戾的横扫过去,妈的,他居然好意思当着他的面承认,狗日的魂淡!
“轰··”
“碰!”
“王妃何必动怒,我们的立场本就是敌对的不是吗?”
轻松躲过犀利的攻击,端木离踏着诡异的步伐,眨眼间逼近邪无涯,手指轻轻一弹,邪无涯握着剑的手一麻,宝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你想怎样?”
无视麻掉的右手,邪无涯抬起头对上他的双眼,刚准备后退两步,腰际一紧,转瞬间就跟端木离紧紧贴在一起了。
“靠,你他妈到底要干嘛?放开我!”
邪无涯在他的怀里剧烈的挣扎着,妈的,恶心人也不带这样恶心的啊,他不是有洁癖?不是嫌弃他?他们不是对手么?现在又是怎样?别他妈的告诉他他爱上他了,他是白痴才会相信。
“别动,我只是想跟你谈谈。”
敛下眼皱眉看着他,端木离的声音难得的染上少许尘烟,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发不喜欢跟人有身体的接触,衣服永远只穿纯白色的,只要有一点灰尘他就会浑身不舒服,可此时抱着邪无涯,他却没有半点不爽,反而很激动,这也让他更加肯定,他真的是爱上邪无涯了。
“这样谈?你他妈脑子有病吧?”
扫一眼两人的状况,邪无涯翻翻白眼,各种不屑。
“呵呵··这样挺好,你跟战王不是经常这样聊天吗?”
端木离微微一笑,丝毫没将他的愤怒放在心上。
“那能一样吗?刑天是我的男人,而你,什么都不是,放开我,我保证不动手就是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邪无涯暗自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柔和了不少,却还是嫌弃就是了。
“邪无涯,离开风刑天,我带你去一个没有帝王陷害与家族嘲讽的世界,我们可以··”
“停,端木离,我不知道你这么说代表着什么,也不想知道,要我离开刑天,三个字,不可能,要我跟你走,一个字,不!”
没等他说完,邪无涯打个冷颤坚定的推开他,或许他真的是喜欢他,或许他真的能给他一个安静没有伤害的世界,可他爱的是那个处处冲他维护他的风刑天,不是他,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
“为什么?风刑天就那么好?”
俊脸布满阴霾,端木离猛地抓住他的双臂,咬牙切齿的质问道,他自认哪一方面都不输风刑天,为什么他可以爱他,却不能给他机会?
“唔··好痛··放开我!”
手臂被捏得生疼,邪无涯皱紧眉头掰开他的手,后退好几步才抬手看着他。
“你他妈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是谁让我进入天牢的?是谁一次次强迫我的?你自己看看,我的手都被你捏成什么样了,妈的,如果你的爱是这样的,劳资承受不起。”
邪无涯一把掀起衣袖,乌青的手臂瞬间出现在端木离的眼里,眸底快速划过一抹歉意,可很快又被强烈的嫉妒压制了回去,唇角阴测测的向上扬起。
“你说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既然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邪无涯,记住,是你放弃了唯一的生存希望。”
说罢,端木离转身离去,没人看到的地方,隐藏在云袖里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已经深深陷入了肉里,唇角赫然现出一抹鲜红,刚刚邪无涯说的每一个字对他来说都是活生生的凌迟,他知道他的回击会让他更加恨他,但现在的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不能得到他的爱,起码要得到他的恨,邪无涯,你这一生休想逃理我!
“尼玛个疯子!”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牢房里,邪无涯才一屁股坐下来,看看自己乌青的手臂,再掀开另一边的衣袖,鲜红的血液已经将整条手臂都染红了,妈的,他到底哪里对了端木大爷的眼啊,竟惹得他如此‘垂青’,nnd··痛死了,这下恐怕十天半月也好不了了。
“王爷,宫里传来消息,王妃毒害太子妃,被陛下打入天牢了。”
接到宫里的飞鸽传书,管家德瑞心理咯噔一声,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了,匆匆忙忙的闯入书房,连门都没有敲,有眼睛的人都知道,王爷深爱王妃,上次为了王妃王爷就差点毁了自己的名誉,这次··皇城怕是要变天了吧?
“毒害太子妃?”
从书本里抬起头,风刑天出乎意料的冷静,如果忽略他捏着书的手背那些青筋的话。
“飞鸽传书也没有说清楚,直说太子妃滑胎,陛下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