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她可不是有那种癖好的人,虽然是身为女人会这样想也无可厚非啦,但是眼前这个家伙可是知道她身份的人。
转眼再看妖孽渐渐露出的白皙的大腿,她更郁闷,这小子究竟怎么保养的,难道他经常做牛奶浴吗?妖孽见她看他,竟是给她抛了一个媚笑,还抱着衣服捂住胸前装害羞,对着她侧身摆了半遮半掩的pose,顿时她有一种如被雷击的感觉,最可恶的是这小子,居然还当着她面说:“死样,还看。”
她很郁闷。这样当着她的面脱衣服,她能不看吗?不看白不看,看了才不白看呢?反正是他自愿的,不花钱,干嘛不看。
妖孽的衣服很简单,就是一个大花袍,她脱完随手丢给妖孽。
妖孽抱着袍子竟是像抱着爱人一样在脸上蹭来蹭去,她搞不懂他发什么神经,于是一边穿自己的衣服一边骂道:“发骚呢?别墨迹,快穿上,也不怕着凉。”
妖孽白了她一眼,不满的说道:“你以为我稀罕穿你衣服,又沉又粗,搞的我浑身难受。”说完抖了抖花袍,打开看了看,又欣赏了一翻才慢慢穿上,那一刻她几乎怀疑他有暴漏情节,要不怎么光着身子在哪里看着袍子发骚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发现自从认识妖孽后,接受能力也越来越强,要是以前这么雷人的事情,她一定会被吓傻过去,可现在自从看到妖孽,好像什么都可以习以为常了,没办法,妖孽太不在常理之中,如今她也算被雷习惯了。
不过她有点担心,如果经常这样,她会不会也变得不正常呢?不,当然不会,她前世可是健全的男青年,今世自然也一样。但是……近朱者赤,总会受点影响的。是吧,没办法,从小就被这些家伙带坏了,真可怜。她摇了摇头,怜悯自己可悲的人生,向那纯洁的过去致敬。
妖孽穿好衣服,走到她面前挥了挥手说:“发什么呆呢?走了。”
她无奈的点了点头,跟着妖孽往师父的房间走去。
此时已是月上眉梢,弯弯的新月,就像一副银色的鱼钩一样闪闪发光,满天的繁星,一道银河贯穿天际,就像洒落的仙尘,看着都人迷醉,月光下树影婆娑,山风轻轻吹过,草影凌乱,草堆里,各色虫子演奏着夏之交响曲,愈发衬托夜的寂静与美丽。
只见月下二人,一前一后,一个光明正大的走着,妖孽随意的斜靠在窗户边抽烟,而她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像个小偷一样,小心的蹲在抽烟的妖孽身边左顾右看,这景象很是诧异,搞不懂这二人到底是要做什么?连月色也在这一刻也微微诧异的闪了闪。
她蹲在窗户下,看着靠在墙上的妖孽,感觉很别扭,她们是来做坏事的,怎么看他的感觉好像是来乘凉的呢?
☆、成功
山风轻轻吹过,他吐了口烟,烟随着山风飘向远方,山风也带起了他的花袍,露出了他细长的大腿,她在想,莫非妖孽真的要进去勾引二人不成。
想到妖孽要牺牲自己的美色,去搞3p,她有点惭愧,顿时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恶魔,为了报复,居然要牺牲妖孽,实在太对不起妖孽。那个,快上啊妖孽,上呀上呀!咳,不对,她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
她悄悄凑到妖孽身边,对着妖孽说:“要不,就算了。”
妖孽回头,大大的意外,竟是不解的瞪着她。
她轻声解释道:“咱们还是回去吧,我不想让你……为了我而牺牲美色。”
妖孽笑了出来,她连忙上前捂着妖孽的嘴,生怕屋里的人听到。
只听屋内传来师父的声音:“嗯,很舒服,手往下点揉揉。”
“是,师父。”
“嗯,对,就那里,啊,真舒服。”
她叹了口气,幸好师父醉酒头疼,没听见就好。
妖孽强止住笑,还对着她摇头。
她不懂,他为什么摇头,难道他不答应,不可能呀!难道他喜欢齐泰和师父,顿时她有一种如上贼船的感觉,莫非是她阴差阳错之间成全了他想要这里那里一起一起的愿望。
最后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捂着他的嘴,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妖孽连忙拉着她的手,指了指屋内,她不解,只能跟着他靠在墙上看月亮,不过她们的动作还是那么的诡异,他是站着,她是蹲着,她就好像一个受气包一样难堪。
妖孽见她蹲着不起,只好蹲下来凑到她耳边说道:“现在后悔了?”
她点了点头。妖孽止不住的偷笑。她瞪了他一眼,他才止住笑说:“来不及了。”
她继续瞪他,因为她没有想到他这么贱。妖孽忽然安静了,对着她做了一个听的动作。她无奈的看了看他,也认真的听了听。
安静的夜晚,到处是虫子的鸣叫,就好像盛夏的交响乐一样时时高时低,忽然屋内传有窸窣的声音,她很奇怪,是谁在脱衣服,难道是齐泰在帮师父脱衣服。
想想无碍,虽然齐泰暗恋师父很多年了,可不至于那么qín_shòu,要不他早动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忽然却听齐泰说道:“师父,徒儿……难受……,想要……。”
“啊!齐泰……,不可……,啊……,不……好舒服……,那……不可以……!”
“师父,求你……。”
“啊!齐泰……,嗯!别……别……这样……。”
她楞了,这说话模式咋有点耳熟呢?她看了看妖孽,妖孽对着她饱含深意地笑着。见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