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忘义。”沈破浪评价拉多。以前见他总是狂吠着扑上去,现在只是扫一眼过来就又全心全意地讨它情人欢心了。是谁说狗儿忠主的?那都扯淡吧。
“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罗意意有所指的看着萧香说,萧香报以无辜一笑,他摇头低声抱怨了几句,转问:“要不要去我那儿吃饭?”
“等会儿要回他家,改天吧。”沈破浪惋惜不已,“对了,明天单令夕他们回来了,大家再一起喝点小酒好了。”
“嗬。”罗意滑稽地笑了笑,指头在他们俩之间比划来比划去,夸张地悲叹成家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啊,大家小家两头顾,受冷落的也就身边那些陪伴多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友,幸好没有孩子,要不然,啧!
“天天跟狗儿呆一块儿,你都快变成两不像了。”沈破浪冷讽,顺手抽了袋狗粮砸过去,拉起萧香出门,上了车小心地从两树中间退了出来,伸出手挥了挥,扬声喊:“走了!”
罗意不以为然地哼了声,走到拉多跟前弹它脑门,嘀咕个不停:你小子也是个有福气的家伙,这才几天啊就找到伴了,虽然不能跟你主人比,但也不错了。哎,今晚找谁陪我吃饭呢?一个人吃饭没意思透了,做得再好吃也没人赏脸……
回到香苑,沈破浪巧劲把正欲下车的萧香拖到身上,压下头就是一个缠劲十足的吻。
许久后,萧香突然如醍醐灌顶,猛地推开他,不安地朝窗外张望。沈破浪捏他下巴,压低声音问:“怕他们知道?”
“啊,不是。”萧香苦恼,“只是不希望以这种方式。”
“可刚才夏时看见了。”
“……你故意的!”他恼羞成怒,愤然扭开车门跳下去,进屋勉强笑着跟厅里的三个人打个招呼便跑上楼,反锁了门,扑到床上打滚不止,两手捧着脑袋呜呼哀哉。
客厅里,夏时犹豫着是上楼还是?坐立难安的看着分针走过五格,他飞跑到 车库,果然见那男人还在车里,正支肘依着车窗吞云吐雾,眼帘半阖地看不清视线,脸上的神情有些寂寥,却也显得格外的性感。他回想起之前无意中看到的亲吻画面,血液轰然涌上面颊。第一次看见男人与男人接吻,缠绵激烈中又透着浓厚的温存,一个热情的施予,一个安然的享受,那融合熟稔的动作间有着无比的默契和协调,任谁看了也不会认为他们是朝夕间培养出来的。
“要么?”沈破浪递了烟盒过去,夏时摇头,他又丢回车里,依然维持那副模样,懒洋洋问:“萧香跑回房了?”
“你真了解他。”夏时语酸,迈两大步到车门旁,目光灼灼紧盯着他看,连连质问:“你跟我哥是什么关系?什么时候认识的?来住多久了?你是干什么的?”
沈破浪失笑,抬手揉搓他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