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相信一位检察院的领导会莫名其妙地来问我这样一些问题,我完全可以相信他肯定是有他的目的或者动机的。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种可能:前面他用那样的闲聊方式及让我能够轻松回答的问题来使得我放松警惕。

我学过心理学,知道这样的谈话方式是最容易放弃警惕性的。因为一个人回答问题是很容易形成自然与惯性的。刚才,我已经几乎是在实事求是地回答他的问题了。

他用和我的熟悉,还有我和童瑶的友谊来麻痹我的神经。

我只能这样理解。

我说道:“你问吧。我知无不言。”

他看着我,“冯笑,你和木子李是什么关系?”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怎么扯到这个人身上去了?难道是他出事情了?他会出什么事情?他的事情又和我有什么关系?要知道,当时我可是通过黄省长才办了他的事情的,检察院的人应该可以从省教委那里知道,所以他们就完全应该投鼠忌器才是。除非是一种情况,那就是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针对着黄省长去的。

一般的情况下他们不会拿这样的小事情去说事,但是如果要落井下石的话任何小事情往往都可以变成大事情的。

可是,林育并没有向我透露出一点点的风声啊?

我的心里顿时变得纷繁起来,嘴里回答道:“我和他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就是他老婆是我们科室的副主任。仅此而已。”

他说:“不对吧?你再想想。”

我说:“就是这样。真的没有其它什么关系。”

他淡淡地笑,“冯笑,看你说得这么坚决,我现在反倒要怀疑你前面的那些回答了。我们是老熟人了,你要知道我可是干刑警出身的,很多事情瞒不过我。”

我说:“既然你曾经是刑警,那就更应该相信事实依据。我刚才告诉你的所有的话都是真实的,你如果不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他猛然地站了起来,随即就在拿来踱步,同时还抽出一支烟来点上,“冯笑,你是不是太自作聪明了?以为只要自己不承认就可以过关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有人非常明确地告诉了我们,说你在安排木子李挂职的事情上收受了人家五十万块钱。人家的交代白纸黑字摆在那里,难道非得要我们拿出来给你看了后你才承认吗?”

我顿时诧异起来,“钱检察长,谁这样说的?我真的没有受过任何人的钱啊?真的没有。”

想了想,我又说道:“五十万对某些人来讲可能是一个大数目,对我来讲也算吧?可是,那还不至于让我去做那样的事情。我给别人帮忙都是出于友情或者是被别人请求得不好意思了,绝不是为了钱。钱检察长,如果别人说什么都可信的话,那么我的话您怎么就不能相信呢?是不是您一直以来都对我有着某种怀疑?所以才有了这样先入为主的认为?”

他停止住了踱步,转身来看着我道:“哦?你反倒认为是我先入为主了?这倒是个奇怪的说法。不过冯笑,人家可是把在什么地方送给你银行卡,当时你是怎么说的等等情况都非常详细地告诉了我们的了。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是人家诬陷你吧?”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急忙地问他道:“你说的是不是乔丹?是不是乔丹这样告诉你们的?”

他说道:“你自己应该清楚。这下不需要我多说了吧?冯笑,你老老实实地把情况都告诉我,我还是把你的交代当成是自首。这可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你还年轻,而且前途无量,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这样扛下去是毫无意义的。你说是吗?”

我摇头道:“钱检察长,我真的没有收过任何人的钱。刚才我听你说了那个情况后顿时就想起来了,乔丹确实不止一次向我提出来要给我钱,但是都被我拒绝了啊。最后一次是在我出国之前,她跑到我办公室来对我说,一是要给我一张银行卡,二是说替我办好了手机的全球通。后来我一再拒绝要她的银行卡,不过把手机全球通的事情还是接受了,因为后来我去看了,那没有多少钱。我知道金额在五千以上就构成了受贿罪,但是办理全球通没有花费她多少。我和她是同事,如果我过于地拒绝的话也就太不近人情了,你说是吧?”

他看着我,“你确定没有收她的那笔钱?”

我说:“没有,绝对没有!”

他又问:“那么,木子李的事情是不是你安排的呢?”

我心里顿时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压力,因为这又涉及到人事安排的事情,而且还牵涉到黄省长。我的脑子里面如电般地运转,“他的事情我并没有把握,只是后来就顺便给我同学讲了一下。我那同学曾经在省委组织部干过一段时间,他也就随便问了问。至于后面的结果是怎么样的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最近一段时间在出国,而且在出国期间大多数时候是关掉了手机的,所以很多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他顿时笑了起来,“这件事情倒是很有趣了。那么冯笑,你愿不愿意和那个揭发你的人对质呢?”

我顿时犹豫了起来,因为我已经感觉到那个人就是乔丹了,不管怎么说这样的事情也是令人尴尬的,何况对质也就意味着我和她完全地撕破脸。不过我随即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样的事情已经无法让我再去思考什么尴尬与同事之间的感情和面子了,于是我对他说道:“没问题,我没有收过别人的钱,完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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