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姑娘气呼呼,一拍床单说:“可是她说和你好熟,你们认识居然有二十多年,还要请你吃饭。”
岂有此理!但他们认识的时候齐真还没出生。
气势一下就低落沮丧。
老男人失笑,平淡道:“即便我不认识你,也不会和她有什么。”
小姑奶奶超级凶:“你、你敢不认识我?”
然后被抱着撸了会儿毛,摊着肚肚,娇滴滴呜呜。
齐真又忽然想起公司的事,支起身子,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没说出口呀。
她觉得干涉喻景行的决定不好,那也不是她的钱。
但一想到他有可能给宁小姐家里合资,开拓海外市场,然后再打压良和,她就忍不住气成河豚。
虽然她根本不懂那些。
可这是她老公诶。
于是等喻景行洗澡出来,抱老婆撸毛的时候又被咬了。
捏着她的下颌把人抱开...,就是一排牙印。
始作俑者还敢委屈巴巴,跪坐在大床上曲着雪白的腿。
她在喻景行耳边,呼吸轻软说了一串。
咕咕咕。
他说:“你认为我会帮忙?”
齐真摇摇他,眼里秋水盈盈:“那你会吗?”
他沉默看着她,又微笑不语。
齐真想了想,仰脸亲他,由于身体太轻软,被成熟的男人轻松推倒在床上,隔着内内被轻柔的触碰。
把她弄得忍不住夹了夹,感受到他干燥微砺的大手,发呆脸红。
喻景行低柔说:“昨天不疼,今天再接再厉。”
她从他怀里扑腾挣扎出来,卷起小被子睡觉。
想了想,小姑娘又推推他,从背后抱住男人蹭蹭:“您还没回答我呢。”
他淡漠道:“没人告诉你,不做就不要蹭来蹭去。”
她不是完全不想。
齐真把腿勾住他,像只榨干男人的小狐狸精,眼里盛着小星星。
小姑娘轻软道:“我为了商业竞争,偷偷拿了您的房卡,光着身子钻进喻先生被子里,听说您在床上很迷人,我们都不吃亏……要不要潜规则良和股东的孙女呀?”
……
大床咯吱咯吱,齐真被老男人压着弄了一夜。
软软闷哼的声音丝丝不绝,搔着男人的心,过了一会儿又开始食髓知味,很配合他。
被成熟的男人带着,换了好几个姿势。
他的身体很强悍,比正常时候有感觉,纯情紧张得要命。
男人蒙着她的眼睛,慢慢轻吻唇角。
怀里的女孩浑身覆着热烘的薄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精致的脸晕红。
……
齐真第二天就有点不舒服,脸色苍白,眼神有点呆滞,乌黑的眼仁都不转了。
眼角带着几不可见的媚意。
把豆汁认错喝了三口,才反应过来,反胃得要命。
吃了个早饭,发现侄子侄女在看她。
喻子秦满心都是四叔牛逼,老当益壮,老夫聊发少年狂。
齐真后面羞得不敢下楼了。
幸好当天就要走了。
由于梅鹤笙和喻父一年隔一年回京都,所以和他们约好,同一天返回海城。
正好两家人可以吃一顿饭。
齐真昨天给妈妈语音拜年,似乎洛临珍语气有点不咸不淡的。
应该心情算不上美好。
但对自己生的女儿,仍旧维持了基本的耐心。
齐真就问她:“妈妈,我和行哥要回海城了,我们跟您想拜个年。”
洛临珍很久没有回复,之后就说:“等一阵子吧。”
齐真也就没勉强。
她比喻景行早一班飞机,先回到海城家里。
结果到家就发现,有点出血。
但没什么感觉。
喻景行在床笫间,一般都很温柔体贴,昨天也是一样。
但可能做的时间有点久,姿势她没试过,有点太深了。
等老公风回来,看见娇妻光明正大吃冰激凌,吃掉半盒多了,眼睛圆润而明亮。
他有些无奈,教不听伤脑筋,正要习惯性教育她。
齐真理直气壮:“我好像那里都流血了。”
她咬一大口草莓冰激凌,雪腮鼓鼓的,凉得软软嘶一声。
但眯眼超级幸福。
小姑娘娇滴滴,挺直腰杆说:“都怪你,所以你不能骂我。”
喻景行把她抱起来,暂时没管她吃冰激凌,低低道:“乖宝宝,给老公看看,流血严不严重。”
齐真挣扎一下,软软...发怂道:“没关系的,嗯卫生巾垫一下,再吃点冰激凌就好了。”
她第一次也有点出血,但没和喻先生说,因为那时候对上他还是有些羞涩。
喻先生平静看她,说:“走,带你去医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