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起来太没劲,完全没可比性,程述起哄罚他酒,陈清焰倒不推诿,一杯接一杯灌下肚,等人又乱哄哄往外走时,他靠过来,似乎带点醉意,又带点挑衅地望着简嘉:
“是不是对我太上心了,程程?”
她什么时候把自己情况摸排得这么清楚?
简嘉攥着喜服,垂下脑袋:“陈医生是我的骄傲。”
老气横秋的,这语气,跟他妈呢,陈清焰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揉下眉心,视线里简嘉的小脸粉莹莹的亮,一下下闪他的眼,借着酒精上头,他有点轻佻的,但又含蓄地不动声色撩她圆润的耳垂:
“我亲亲你?”
简嘉心跳得很速度,她胡乱说了声“好”,嗯,面对陈医生,她总是没办法拒绝的。最关键的是,她喜欢和他接吻,毋庸置疑,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脸随后被捧起,陈清焰吻得投入,但陈景明却乍然推开门出现,看到这一幕,太激烈,怀疑孙子是不是想把人姑娘给吃了,老脸微热,轻咳一声:
“陈清焰,准备一下,该送客了。”
这声音,跟突然跑到耳朵边说似的,简嘉吓得忙去推他,陈清焰从容起身,顺便把她也牵了出去。
闹腾一天,简嘉整个人又兴奋又疲惫,两波交混,导致身体乏累精神却亢奋,不听指挥,两人回到公寓卸妆洗澡,她软绵绵地被陈清焰抱到床上,没有骨科医生的一流体力。
身体乳涂到一半,丢到地上,满屋子马鞭草的味道。
两人纠缠到一起,陈清焰觉得简嘉无时无刻不在用她浑身的软甜勾着他往前,他一直清楚,简嘉的身体对于他来说是个无底坑,里面,全是诱惑,让他探索不完。
“别这么快……”简嘉在黑暗中喘息求他,她的手,摸着他结实紧致的腹.肌,陈清焰便放缓些,趁她嗯嗯哼哼叫时,突然狠撞几下。
“你坏!”简嘉大受刺激,扬手轻轻给了他一巴掌,陈清焰没躲,把她手放上面去,压着,在粗喘中继续折腾她。
“程程,”他抬高她一条腿,笑笑,“先别扭。”
说的是她的小蛮腰。
电话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调的震动,在床头柜上嗡嗡地乱跑,陈清焰不想去管,他新婚,院里不会找他。
简嘉却在他身子底下跃动了一下,戳他胸膛:“陈医生,电话……”
“我知道。”陈清焰用吻缄封了她的嘴,不想打岔。
但对方锲而不舍。
陈清焰不得已,按住她湿腻的腿根,稍作撤退,把手机拿到耳畔:
“陈医生吗?涤非自杀了,正在103抢救,你在哪儿?!”
他一下就清醒了,一身的冷汗。
从简嘉身体里离开,陈清焰沉声告诉苏娴雅:“我马上到。”
简嘉身下猛一空虚,她看着他套衣服,坐了起来:“医院有事?”
“嗯,不要等我了,你先睡。”他很紧张,越紧张或者是越生气时,他的脸,也就越像冰山,但其实生活里陈清焰紧张的时候很少。
只有周涤非,随时能把他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等他抓起手机,把门带上,就此消失在这间刚才还颠倒不已的房子里,简嘉只能体谅:
医生随时都能被喊去加班。
可,这是新婚夜呢,那个院长今天明明很和气的,让他俩好好度蜜月。简嘉不由撅嘴,从床上快速跳下来,又跑到窗台那看陈清焰--
的确情况紧急,她看到他跑起来了,在路灯下,像个一闪而过的幽灵。
十分钟后,满头汗的陈清焰出现在103。
他当然知道该往急诊奔,今天程述值班,恰巧,两人撞上,周涤非被人送来时,程述知道,于是在此刻用一种了然于心的目光看向陈清焰:
“割得不深,死不了,但学长你这个时候应该在家陪程程的吧?”
这种不挑明的语气,让陈清焰压抑,从来没有人祝福过他和周涤非的恋情,他也一直清楚。
除了那个把周涤非当病人的心理医生,也闹不清,是出于职业道德感,还是真的悲悯。
他冷漠瞥程述一眼,朝前走去。
苏娴雅非常够义气地站在那等待,看到陈清焰,慌忙迎上来:
“她本来住我家,但不知什么时候跑出去的,被巡逻的保安发现,打了急救电话,我快吓死了!”
说的颠三倒四,苏娴雅一脸的灰败,病人自杀,在凸显她的无能。
陈清焰脸色铁青,下巴紧绷,他是医生,不会像普通病患家属一样惊慌失措,哭天抢地,只是静静地等。
程述也过来,看看他,以两人私交程度,程述看得出陈清焰在掩饰,掩饰恐惧。
他插兜站着,笔挺笔挺的,一句话也不说。
气压格外低,都没有人说话,直到里面的医生出来,大家彼此相熟,陈清焰走上前去,低声问了几句。
周涤非还在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