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床上去,一来能得个贤名,二来送上去的人大都受她控制不至于爬到她头上去。便是他父亲在京都已经是出了名的惧内了,府上也是有两个通房丫头的。不过都是她母亲的陪嫁丫头。卖身契攥在手里,翻不起什么波浪来。
“女儿晓得,母亲放心。”长孙玉莹接过那两张卖身契放到自己的袖袋里点头应道。
萧氏爱怜的摸了摸长孙玉莹的小脸说道:“你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母亲怎么可能放心的下。”
长孙玉莹闻言又抱着萧氏哭了一会儿方才平静了下来,萧氏看了看天色看着快到用膳的时候了帮着长孙玉莹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渍,冲着外面唤道:“玲珑,速去打水,伺候王妃洗漱梳妆。”
站在门外和月色大眼瞪小眼的玲珑闻言忙应了一声是,便急匆匆的退下去打热水了。打了水回来伺候着长孙玉莹重新梳妆完,方才合着萧氏一起回了太傅府的大堂里。
“妾身(臣妇/奴婢)参见七王爷。”
这会儿楚宴和长孙太傅也基本上聊完了,听到他们的请安声,挥了挥手道:“起吧。”
长孙太傅则是笑呵呵地应道:“来的正好,刚厨房的人说是午膳已经准备好了,可以用膳了。王爷也尝尝我们太傅府的膳食。”
玲珑暗暗观察两人的神色,显然这两人相谈甚欢,长孙太傅已不复他们刚来的黑脸,而楚宴看上去脸色也还好,虽然依旧面无表情,语气却是轻松的。看来这翁婿俩是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共识,皆大欢喜了。
一顿饭下来也是宾主尽欢,再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长孙太傅显然已经把楚宴当成了自己人,好女婿了,说起话来可比刚来的时候亲近随性多了。两人又聊了小半个时辰,楚宴方才适时的起身告辞。
长孙太傅意思意思的留了两句,才带着人恭送楚宴和长孙玉莹回府。
到了王府,长孙玉莹回她的世安院,楚宴则是回了书房。
蒋明德早便獾茸懦宴呢,见着楚宴回来匆忙行了个礼便跟着走了进去,低声问道:“王爷此次回门和太傅可相谈甚欢?”
楚宴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回道:“白送他那么一个大的好处,能不相谈甚欢吗?”
蒋明德讪笑:“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这不是王爷您自己说的吗?”
楚宴没应声,显然他自己也是不在意的。宁州那地方虽然富饶,但水太深,他本就不打算涉及,若不是那群人竟然胆敢设计谋杀他,他也不会把他们全捅出来,让他父皇来个大换血。毕竟换上去其实也没什么区别,都是些不干实事的。
因此送一个知府给长孙太傅也没什么。
相比哪个,迫在眉睫的反而是怎么处理长孙玉莹哪个女人。反正不论如何他是决计不会碰的。但也不能因为内宅的事情坏了朝廷之事,必须想个稳妥的法子。
这边楚宴还在想怎么处理长孙玉莹,那便玲珑已经让人去给长孙玉莹请太医了。只因长孙玉莹从太傅府上回来了以后脸色更加难看了,而且开始肚子疼。
好在七王府离着皇宫并不远,太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楚宴听到消息,心思一动也跟着去了世安院。
第8章
楚宴到的时候太医已经在给长孙玉莹把脉了,长孙玉莹听到通传知道楚宴来了,捂着肚子便要下来行礼,楚宴出声阻止道:“王妃既然身子不适,便不用多礼了。”
玲珑一直站在床边照看长孙玉莹,看她要起身自然是先去扶她,这时又扶着长孙玉莹躺回床上,方才屈膝深蹲对着楚晏行礼,自然便比其他人慢了一步,“奴婢参见王爷,请王爷安。”
楚宴却仿佛没听到,直接问起太医长孙玉莹的病情来了。
玲珑:......
这么半蹲着,玲珑不过片刻腿就麻了,但楚晏不叫起,她又不能自己直接站起来,因此只得苦撑着默默在心里叫苦。苦思他什么时候得罪这个皇子大人了。
玲珑在心里叫苦,然而此刻在心里更加叫苦的却是给长孙玉莹诊脉的太医,楚宴问起他竟然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作答。
楚宴见状还以为长孙玉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虽然他是不喜欢长孙玉莹这个女人,但他都已经把人娶回来了,好戏还没开始,这人可不能就这么死了,不由皱眉怒道:“支支吾吾的做什么,本王在问你话呢!”
太医啪的一下就又跪倒在了地上,结结巴巴地应道:“启启禀王爷,王王妃身子无恙,只是,只是动了胎气而已!”说完太医真是恨不得将头按进地上去,这才刚大婚第三天王妃就有了将近三个月的身孕,这不是找死吗?找死也别拉着他好不好?皇家辛密啊!
长孙玉莹闻言直接吓晕了过去,玲珑则是没蹲稳直接吓的跪在了地上,猛然抬头看向楚宴。这这这......她可是知道楚宴没碰过长孙玉莹的,所以不管这孩子是谁的,但绝对不可能是楚宴的就是了。明晃晃的绿帽子!
楚宴闻言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