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我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任晴笑着说:“夏颜小朋友,茧子可以消得,但是疤痕就不打算消了,毕竟这可是我自己的战绩啊。 ”
我感觉到脸上在发烫,要是有一面镜子,我想我的脸一定是红的。
任晴看着我的反应笑了出来,“真是可爱的孩子,怪不得易东这么喜欢你,老是跟我提起你。”
我被这么一说就更加的不好意思了,任晴又和我聊了两句说道:“好了,我先回去了,店里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恩,好,谢谢你陪我聊了那么久。”我点头说道。
任晴笑着说:“不客气,你很有趣。”说完拿起包就走了。
我长出一口气,心情好了不少,心中一直期盼着易东赶快回来,拿着手机看了看日历才发现,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
我想我还是要和他一起跨年的,我看着日历,离元旦还有三天的时间,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回得来。
我便想边拉开抽屉,易天怕我无聊,特意在抽屉里面放了各式各类的本,漫画绘本,,诗集,应有尽有,每一本都是精简版,既能打发时间也能看得开心。
我随手拿出一本几米的绘本出来看,刚刚打开扉页就看到有几行法语写成的句子,我只能认识那么几个,还是我翻看一些法中双译的本才记住。
“我,想,也。”我看着那些艰涩难懂的的词语,干脆就放弃不再看了,直接就打开了绘本。
我一口气看完了放在这里的三本绘本,意犹未尽,正想还看着什么,护士推门进来说道:“夏小姐,该换药了。”
我看着推车上面的药物,将本放下说道:“护士小姐,我的伤口大概什么时候能结痂呢。”
“这个很难说,因为夏小姐你太不爱惜自己了,一直弄得伤口不停发炎化脓,要等它炎症消下去才知道。”护士小姐的话语中带着些责怪。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那大概什么时候炎症才能消退下去。”
“如果夏小姐你能乖乖的,一个星期就差不多了。”护士小姐一边帮我拆开纱布一边说。
我应了一声,那么在我去美国见爸妈的时候应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要是被爸妈知道我经历了这么凶险的事情恐怕自己就不能再回国了,还会被担心,想来自己真的是太冲动了。
我心中无奈的叹气,也怪不得那么多人对我都束手无策了,都是自己作出来的。
护士小姐帮我换完纱布说道:“注意不要沾水,要是有什么一定要我们说。”
“好的,麻烦你了。”我说道。
护士小姐推着车子出去了,我看了看手背上针头,再看看离我有些远的热水壶,无奈的喊道:“有人吗,能进来一个吗。”话音刚落,一名保镖就推门走进了进来。
“什么事情夏小姐。”那名保镖说道。
“我想要一杯水,但是我自己做不到,你能帮我一下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那名保镖接过我的杯子倒了三分之一的热水和三分之一得冷水,用手试了一下温度才将杯子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杯子说:“你帮我把水壶拿近一些吧,我自己的来就可以了。”
“不用,有什么你叫我们就可以了。”这保镖说完就走了出去细心的将门关上。
我将水喝完,躺在床上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不觉得竟然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我哪里不够好,为什么他临死前喊的人是那个可恶的女人,而不是我!”索丽雅有些失控了,声音尖锐的喊道。
楚华冷眼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这个女人很是可怜,爱而不得想必就是这样的,但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楚华想到这里那一点点的怜悯瞬间就消失不见了,“给我!”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越不利。
“索丽雅夫人,打不通少爷的电话。”一名保镖说道。
就说为什么索丽雅还不开始发狂,原来是去证实了,还好他们已经有所准备。
“你们到底把我的儿子带到哪里去了!”索丽雅这一下是真正的失去了理智了,尖锐的喊道,她的儿子是她最为重要的宝贝,现在联系不到她的理智已经快要失去了。
“你把东西给我,是你的儿子重要还是东西更重要。”楚华冷声说道,速战速决,不断的刺激她,这样他们才有得手的可能,时间越久,被发现的机会也越大,被索丽雅知道了恐怕他们两个都走不出去了。
楚华和易东对视一眼,易东说道:“索丽雅,我们来谈个交易,你给我们东西,我们将你儿子的下落告诉你。”
索丽雅看着楚华和易东,神情有些慌乱,“你们只想要东西吗。”
“是的,我只想要回我父亲的东西。”楚华说:“不会威胁到你的性命。”
索丽雅竟然笑了起来,“我的儿子被你们抓起来了,那就一命抵一命!”说完,在场的彪形大汉们竟然都拿出了手枪,指着易东和楚华。
易东和楚华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此时此刻竟也有些紧张,易东将挂坠收好冷声说:“那还真是好,你也一起吧,索丽雅夫人。”说完,一道红外线从窗外射进来,对准了索丽雅。
“离这里最近的房子也有六百米,我就不信你能找到精准度这样高的狙击手!”索丽雅话才刚刚说完,红外射线就瞄准了一只精致的花瓶,紧接着是爆破的声音,那只花瓶就这么破碎了,红外线还是对准了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