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晓琳绕手指,要怎么说呢,她发现自己每次和傅修远说话都要想东想西,好费脑细胞啊!
头垂的老低,陈晓琳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生怕自己向傅修远扯的谎被拆穿:“也没什么的,我就是发烧了,头晕的厉害,就不小心晕在那里的了。”
具体为什么不说实话呢,一来陈晓琳怕傅修远尴尬,二来自己还没有勇气亲口说出来。
“真的?”傅修远不信。
陈晓琳搬出了期末考试,为了冲刺取得好成绩勤奋刻苦,也是在理的啊!
希望这样能蒙混过关:“真的,老师,我这几天复习的强度太大了,我就是累的,然后还有感冒。”
说着,陈晓琳扶起了额头,装出又晕的假象,哼哼唧唧着,傅修远果然没有再次逼问的意思了。
陈晓琳偷笑,看来苦肉计还是可以的。
输液室再次平静了下来,陈晓琳的心却还是不能够彻底平静下来。
好好的,傅修远干什么一直盯着她不放呢?她又没有得罪过他。
傅修远没有再寻问,只是看向陈晓琳的目光里多了些考虑,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吗?
一定不是,关于这件事,陈晓琳绝对不会这么公之于众,而且他隐隐的有感觉,似乎这件事和他有关系。
思忖再三,傅修远觉得不能再等了,她要把这一切都说清楚。
“你为什么不说实话呢,你这个人从来不会高强度学习,都是合理安排作息时间。”傅修远轻而易举的就拆穿了陈晓琳的谎言,认识了这么久,他多少还是对陈晓琳了解的。
所以她不说实话,他一眼就能看出来,直接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啊?你怎么这么说?”陈晓琳惊讶于傅修远居然这么了解自己,他是怎么知道的啊。
傅修远把椅子又拉近了些,似乎一切都了如指掌:“所以说说吧,你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躺在雪地里耍赖的,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一把。”
陈晓琳呵呵,你能帮我一把,你帮的起我吗:“没有什么事,一点都没有。”
“你为什么想不开呢,你过得不好吗?在天寒地冻的室外都会打嘚瑟,何况是躺在雪地上,那样很伤身体的你知道么。”傅修远斟酌着词句,劝解陈晓琳,还好这次发现的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陈晓琳头埋得更低了,抬手抹掉眼泪,哽咽着:“谢谢老师关心,我以后知道了。”
为什么要来劝她呢,她都生无可恋了,傅修远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傅修远站起来,搂过她的头,让她靠在他怀里哭,轻轻顺着她的背。
哭累了,陈晓琳从他怀里钻出脑袋:“老师是你把我抱来医务室的吗?”
傅修远点头,不是他还能是谁呢。
“哦。”陈晓琳心里说不出是喜悦还是失落,傅修远把她抱到医务室,那是出于责任。
可现在这番话,这个可以靠着哭泣的胸怀又该如何解释呢?
之前觉得傅修远对自己的与众不同,她开始有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误会了什么,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