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雯丽眼泪汪汪,舍命陪君子,纵使不胜酒力,也陪着皇甫月和皇甫敏多喝了几口。79阅
两口酒下肚后,木雯丽的俏脸就已泛红,眼前就出现了双重人影,脑袋渐渐变得沉重起来,好像抬不起来似的。
再喝一口,她说话就开始语无伦次,颠三倒四,连眼前的人脸都看不清楚了,皇甫敏比她好点,但脸上也艳红一片,看的她的身旁的祁亚武,心醉神迷。
皇甫月喝下一口酒,入口时,没有她印象中的辣喉咙,这酒精度也就只有二十几度的样子,对喝过白酒的皇甫月来说,这酒根本就没什么味道,喝起来,不过瘾。
像喝白开水似的,皇甫月一仰脖,连接喝下了几大口。
祁亚霖一看她这个喝法,连忙制止她,握着她手中的酒瓶:“月月,这烧酒辣的厉害,你少喝一点。”
“我没事,亚霖,这种酒,还喝不醉我,呵呵……”她看向身旁已经喝醉了的木雯丽和皇甫敏,道:“亚霖,我多想喝醉呀,可是,我的酒量却很好,好像,怎么喝也喝不醉。”
说完,她拨开祁亚霖的手,一仰脖,又是半瓶酒下肚。
“月月,你喝醉了。”祁亚霖不忍看到她这样折磨自己,站起身,要扶她回房里去休息。
他本以为,她以前是皇甫家不受宠的小姐,肯定不能喝,既然她想要买醉,他就依了她,让她醉一次也好。
只是没想到,她白酒都喝下了快一瓶,可她还是没醉。
她这不是在买醉,而是在用酒精麻醉自己。
“我没醉,我真的没醉,我酒量很好,这种白酒,我就算喝两斤都不会醉。”她挥开他,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醉,还能喝,她又拿起酒瓶子,往嘴里灌下了几大口,一瓶酒已经底朝天,被她几大口给喝光了。
她拿着瓶子,瓶口朝下,见里面没酒了,她一个意念一闪,手上又出现了一瓶酒,打开瓶口,喝下一大口。
“亚霖,你说,炀炀他怎么就那么狠,他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说不认识我?”这一点,才是让她最伤心最痛苦的一点。
这一点,她真的想不明白,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那个人,那张脸,明明是炀炀,就算他化成灰,她也不会认错,但……她心中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当时的炀炀是另外一个人,在披着名叫易璟炀的外衣。
所以,她在见到他时,第一时间想的就是,他肯定是戴了易璟炀的脸的面具。
可是,当她查看到他的那张脸是真的,还有他耳朵后面的那一颗和易璟炀一模一样的痣的时候,她的心在那一刹那,彻底的停顿了,撕心裂肺的痛朝她袭来,让她痛不欲生。
而他嘴里说出的那一句不认识,彻底是把她打进了万丈深渊之中。
她痛,她恨,她怨。
易璟炀,这个死男人,她恨不得现在他就站在她面前,她一弯刀阉了他,看他还敢一脚踏两船,还敢找小三,还敢说不认识她不?
皇甫月心里痛,一人默默喝着酒,祁亚霖见她今夜不醉不回房的架势,早已经坐回椅子上,无奈的任由她继续喝下去。
“月月,我们喝酒吧,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喝醉了,一夜睡到天亮,明日,重新开始。”祁亚霖见她痛苦,纵容她喝酒买醉。
“不错,你说的对,重新开始,好,今晚上不醉不归,明日,重新开始,来,我们干杯。”皇甫月泪眼含笑,举起手上的酒瓶,“雯丽,四姐,我们喝。”
“干杯……”
几瓶酒,凑在一起,干了一口。
木雯丽是彻底的醉了,没见到爹爹,她满心失望,端着酒瓶子,在一旁默默的喝酒,等到皇甫月和祁家兄弟俩发觉时,她的一瓶酒,已经全部喝光了。
木雯丽喝完一瓶酒后,见没酒了,酒瓶子一扔,滚在了地上,她就趴在桌上,低声哭了起来,说着他们兄弟两个听不懂的话,说什么,她爹去投胎了,也没等等她,还说什么,想要见他爹的鬼魂,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祁家兄弟两人只当她在说醉话,压根儿就没当真。
皇甫月听见木雯丽在哭,她也好想哭,想要尽情发泄一番,她道:“雯丽,你也买醉哦,呵呵,你和我四姐两人的酒量还真小,才喝几口呀,就醉了。”
“我们也没醉,皇甫月,我们酒量比你好,不信,我们比一比。”皇甫敏一见皇甫月居然嘲笑她,已经半醉的她,蹭地一下站起身,拿起酒瓶子,就往嘴里直灌,跟喝水似得。
“敏儿,你喝醉了,不要再喝了。”祁亚武见状,连忙夺下她的酒瓶子,一看,一瓶酒,已经快要见底了。
“呵呵,我没醉,我真的没醉。”皇甫敏笑呵呵道,很显然,她已经醉了,而且,还醉的不轻,醉的一塌糊涂。
见她的酒瓶被祁亚武给抢了,她咕哝一句,往祁亚武的怀里扑去,抱着祁亚武的手臂不撒手,一个劲的说她好喜欢他,要跟他成亲,还说只准他一生只爱她一个女人。
最后,说着说着,居然移动位置,爬到了祁亚武的腿上去坐,成熟的身材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还像一条蛇一样不断扭动,惹的祁亚武一身的火。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那儿经得住她这样的誘惑啊,早就欲火焚身,心痒难耐,想忍不住把她抱回房里,好好疼爱,翻云覆雨一番,但,憨厚的他只敢在心里想一想,不敢真的把皇甫敏怎么样。
“大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