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见过。
莫非,自己离开锦江后,刘清平那糊涂蛋来了一个大洗牌?
眼见福伯要被带走,她立刻追步出去。
喊了一声,“慢着。”
几个衙役闻声,这才注意到义庄大厅里坐着一伙人。
领头的衙役冒雨立在原地,上下打量着纪云舒,握着刀的手往前一伸,质问,“你是什么人?”
“在下只是一个过客,想问问,这位老人家究竟犯了何种罪?”
“跟你有什么关系?”那人斥声,又与旁边的衙役下令,“将人带走。”
正要走
“难道你们刘大人就是这样让你们办案的吗?”纪云舒语气冷厉了几分。
嗯?
领头那人端着阴狠的眉目,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你到底是什么人?敢过问我们刘大人办案。”
纪云舒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客客气气,眉心一皱。
肃问,“我再问你们最后一次,福伯究竟犯了什么罪?”
“埋尸杀人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