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手开始往下摸,“我也不敢去落霞山等你,都不让我们猫精上山,你一定恨死我了,我要是不不不不……”这是药劲上头,脑子有点不清楚了。
霍潜把他手按住,抓重点:“先说正经的,你后来又回来找过我?”
糯糯迷迷糊糊看他,又色眯眯盯他小腹的位置,忽而伸出一个手指头:“摸一下,就回答一个问题。”
霍潜脸上抑制不住地飞红,让他摸了一把,后者才嘿嘿笑回话,却不是正经回答问题:“让我猜猜你是不是也想了”霍潜一瞬间很想把这臭流氓从自己腿上赶下去,把话头扯回来:“到底找过我没?”
“这是第二个问题,要再摸一下。”糯糯人醉了,但色心不死。话音刚落,后腰被捏了一把,惹得这货敏感地嘤了一声,下意识在霍潜怀里缩成任君采劼的模样。
霍潜把他衣摆合上,板着脸玩文字游戏:“摸过了,回答第一个问题。”
糯糯脑子糊掉,没咂摸出来摸人和被摸有什么区别,想着都摸过两回了,不能太耍赖。要是阿娇被他气走了,他便没得占便宜了。这便老实窝在人肩头,羞赧地垂眸:“去落霞山找过你,还带着孩子去揭阳城找过。”
霍潜一瞬间能听到自己血管里血液澎湃的声音,也不和糯糯多废话,掐着他后颈就再一次吻过去。糯糯仰头任他动作,这是他们还在一起时惯有的亲热,他脑子不清醒,顾不上自己在装自个儿双胞胎妹妹,并不觉得违和。不仅不违和,还颇为享受,时时迎合。
秋千有些支撑不住两个人的动作,微微一斜,险些把两人倒出去。霍潜只得冷静一下,复又把糯糯抱好:“既然又回过头来找我,当初为何又留字出走?”这是一个问句,霍潜已经做好了要被小牛氓占便宜的准备。
谁知前一秒还在他怀里意乱情迷的牛虻突然惊觉:“不能告诉你。”
小甜甜变成小嘴硬,霍潜翻脸:“老实告诉我,不然我就……”
“就怎么样?”糯糯还能辨认身边人的情绪,害怕地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不然我就把你关起来,”霍潜干巴巴威胁,“绑起来拷问你。”
糯糯想了一下,本就心虚又愧疚,讨价还价的口气也是弱弱的:“你想要解气的话,把我绑起来打也可以。但是可不可以绑得我舒服一点,比如把我绑在床上。”他脑补了一系列被吊起来打的画面,忙不迭服软哀求:“把我绑在床上嘛,求求你。”
霍潜是想要个明白话,喊打喊杀哪里下得去手,气急败坏咬糯糯一口。
糯糯误以为已经开始受刑,又忙不迭求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我有一个儿子,他只是一只还没有断奶的小猫咪。他还很小很弱,连只蝴蝶都扑不到……”
霍潜一言不发:你怕不是对你儿子很有误解。
糯糯继续托孤:“你把我绑在床上打,就没有人给他做饭了。我这边有一本他干爷爷送的食谱,你请人照着食谱做,给他断奶。他爷爷还送了一堆球,他可喜欢了。别的玩具都可以丢了再买,但那堆球一定要给他带上,时不时也要拿出来陪他玩。他还喜欢和精怪玩,你要是带他回落霞山,得给他找小伙伴,热闹些。”
糯糯几乎是掰着指头算,衣食住行事无巨细:“他喜欢睡床,你愿意就跟他一起睡,不愿意就给他睡小床。床一定要小,不然他会半夜偷偷去睡小箱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化形,但我给他做了好多小衣服,你记得给他穿。他还和青丘阮家的小熊精约好了,每年冬天去找两个哥哥玩。第一趟他不认路,得有人带带他。喔,他说不喜欢弟弟妹妹,你以后要是找续弦,就别瞒着他,让他自己选择去留……”
“停。”霍潜心头砰砰跳,打断他,“你干嘛把你儿子托付给我?”
糯糯茫然地仰视男人:“我都被你绑在床上打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你?”霍潜哑然失笑:也就想想而已,我哪里舍得真动手。再说了,用什么打……
糯糯思路和满脑袋糟粕的男人不一样,他自顾自修正自己的说辞:“那‘关起来绑在床上’一定是有的对吧,我都被绑在床上了哪里带得了崽儿,不托付给你还能给谁?”
霍潜额头砰砰的,心有所感,仿佛血管随时会爆开:“为什么……是我?”
糯糯瞬间暴起:“你不想管他?!他也是你儿子,你不想管他?”小骗子东倒西歪扭,状似要从霍潜腿上下来:“那我反悔了,你晚点再关我,我再带带崽儿。他还小,只是个小宝宝。”
着急逃走的糯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