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但也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合着你今晚三催四请不来是嫌弃我有四个月没和你一道,怀疑我和别人花天酒地生孩子去了。”
还有什么“两口子”“自力更生”之类的私房话儿,通篇的打情骂俏,一派的旖旎春情。
糯糯裹牢自己的小被子,内心有一千只土拨鼠在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什么时候扒皮了自己?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怎么这么老实?我还说了什么我不会全说了吧?天要灭我小猫咪。
两只婆婆鸟很快就告诉他自己还说哪些话了,一齐引吭高歌:“我愿意再给你生孩子!”
这个“再”字格外热情饱满、情绪高涨、真情实感、不容错疑。
糯糯尖叫一声钻进被子里变成一只缩头小猫精。藏好自己后化成原形,抱着被子逃到床尾。从霍潜的角度看酷似挟被逃跑的大耗子。
霍潜把两只录音机丢回柴房,回来找撒谎成性的猫算账。他戳戳床上小小的一团,气到想笑:“出来。”
糯糯呜呜呜:“不出来,我没脸见你。”
“你个背信弃义的小混账还有脸拒绝我?”霍潜咬牙切齿,“出来!”
糯糯浑身一僵,低着头伏着腰从被子里爬出来。毛发凌乱,怂不拉几的一只猫在霍潜腿边伏倒,好不可怜地吸鼻子:“阿,阿娇。”
“现在是‘阿娇’,不是‘哥夫’了?”霍潜一只手搭在他脑壳上,理他头顶一团又一团的呆毛,“为了偷种才接近我的小细作,嗯?”糯糯大势已去,丧失狡辩的能力,垂头耷脑唔一声。没被撸几下就死狗一般整个贴在了褥子上,变成了丧失理想的一滩猫。
丧着丧着便到了伤心处,猫脑袋塞进枕头底下开始啜泣,只给霍潜留了一只圆溜溜毛茸茸的猫屁股。霍潜屈指弹他一下,这货由小声哭泣变成伤心欲绝大嚎:“你知道我是糯糯了呜呜呜,你也知道我骗你种了,你以后都都都都……”偷种小细作心如死灰,变成结巴:“都都都都要厌、厌弃我了。”
霍潜一言不发,任这细作继续崩溃:“你过了今天是不是就要走?换做我是你,我也要走。本来就是我追、追求的你,是我一直巴着你不放,你才答应和我在一起。可是我,我,我人品低劣,我玩弄你,我我我我呜呜呜呜。”
语无伦次的小骗子猛地从枕头下窜出来,张开四条腿回来抱住了霍潜的大腿:“呜呜呜呜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我还想和你在一起。阿娇,呜呜呜呜你再疼疼我。”
“我知道你肯定还能找到比我更乖更能干的小精怪,可是你,你,我真的改,,我会听话会学乖。你不要把我换掉好不好。”谎言被揭穿的细作开始撒泼耍赖,声嘶力竭吼:“你再疼疼我!”
霍潜冷眼看着大清早还连撒三个谎,直到被戳穿才服软的混账,脑内幻想了一下把他吊起来打的画面,手上还是把猫揪了起来:“变人。”
霍潜把方寸大乱吓成软脚虾的小骗子扯到近前,满意地看到他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这笔账,咱们往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算。” 他点点糯糯嫣红的唇,“现在,闭上你这张满口谎言的嘴,拿出做错事的妻子求复合应有的诚意来。”
糯糯乖得不能再乖地点头,等他一松开手指,便一个虎扑冲上去搂住了男人的肩。唇齿相依,取悦他尚在怒火中的相公。
霍潜:我是叫你伺候我起床,咱两再一起去叫孩子起来。普通人家一家三口怎么过日子你就先给我怎么来。你脑子里都是什么糟粕?
只是这猫精哭得脸颊湿漉漉,转念想想刚才猫精这么怕自己以后不再疼他,便又给了糯糯一盏茶的功夫,与他接了个普通夫妻惯有的亲亲热热的吻。顺便就把糯糯紧张到收不回去的尾巴给安抚没了。
正要抽身,催促糯糯起床,崽子敞亮的大嗓门从外边传来:“坏舅舅,你在我床边放的纸盒子真是讨厌透了,我费了半夜功夫才玩好所有的房间爬出来,讨厌死了……你再给我做一个,不然我不叫你爹爹喵喵喵喵!”
崽子急吼吼冲进门就一下跳回门外,巴巴地被掐着腰,仰首跪在舅舅面前献吻的一幕。
他的,娇弱,软绵,浑身散发着一种可口的气质,好像快要在舅舅手里融化了。见自己进来一下子还没反应,弱不胜衣地被舅舅扶着,眨巴湿漉漉的大眼睛。门打开带起的风掠过他临时蔽体的一层单衣,显出单薄的腰线,越发显得他毫无攻击性,是个人人拿捏的小饼干。
不足百日的崽子到底是见识少,他愣一秒就扭着小屁股冲上床,挤到舅舅和糯糯之间:“你们在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