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会儿,不安分的小手被一只大手盖住,随后温暖的宽大身躯裹住了她的身子。
傻宝瞪大眼,立马翻过来扑到来人怀里,濡濡地喊:“阿钰,阿钰。”
苏倾钰叹口气,低头亲亲她的发顶:“睡吧,我不去了,哪都不去。”
傻宝慢慢睡着了,小手却一直抓着他的手,苏倾钰心头有点酸,她一直在用她的方法保护他,不管是为了他跟他爹翻脸,还是粘着他不让他涉险,既然如此,他也犯不着那么激进主动,只要能陪着她就好了啊,回不回去又有什么大不了呢。
哪怕有一天在西罗待不下去也不要紧啊,天大地大,媳妇又这么有钱有势,便是再创出一个国家又如何呢。
等在院子里的甲乙看着房内灯灭了,驸马许久也没出来,默了一会儿,便带着十来个人出门消失在黑夜里。
第二天吃早饭时,苏倾钰剥了一个鸡蛋给傻宝,傻宝忙着吃新鲜的炸鸡翅就只咬了口就不吃了,苏倾钰就把剩下的塞到自己嘴里,再拿花茶给傻宝喝口,自己再喝口,看傻宝啃的鸡翅很好吃的样子,自己也拿过一个啃,嗯,脆脆的香香的果然很好吃。
“驸马,这是丰城的地图还有他们的兵马分布图。”大甲的头上还有露水,浑身湿透,身上沾了许多泥土,好像刚从水潭里出来。
苏倾钰剧烈地咳嗽起来,傻宝赶紧给他拿水:“慢点慢点,我不跟你抢。”
苏倾钰咳得更厉害了。
“你们。”苏倾钰顿了下,没有立即接过地图,“其他人还好吗?”
“都回来了,有两个挖地道挖到机关受了点伤,过河时二乙中了一箭。”甲轻声说。
苏倾钰看看还在埋头吃早饭的傻宝,声音还是很温和,但甲和一旁的纨绔都听出了严厉:“以后不得擅自行动!”
如果二乙不严重到走不了,怎么都得跟大甲一起来复命的。
“是。”
苏倾钰接过地图,低声说了句:“辛苦了。”然后将自己衣带上的两颗玛瑙摘下来顺手给大甲,“辛苦你跑远点去找个好大夫,弄点好药材。”
“驸马。”大甲想说不需要的,可是苏倾钰淡淡的目光扫来他就开不了口,最终也只能低头说一声:“诺。”
苏倾钰把地图放到一边,继续陪着傻宝吃起来东西。
吃完饭,苏倾钰陪着傻宝去买牛,到了集镇上,果然有很多衣饰迥异的人交易,集镇上什么都有的卖,小到锅碗瓢盆,大到金银玉器,来来往往的人不停地琢磨货比三家,跟老板谈价还价,吵的好不热闹。
北圩所有的只有马牛羊,不只衣物,就是蔬菜大米什么的都得靠别国买卖,他们不是没想过征服别国,可是他们靠北,一年有六七个月冬天,再往北的珩国更可怜,能活下来都是奇迹,那边连马牛羊都不多,所以北圩温暖的适合征伐的时候只有几个月,更重要的他们民风剽悍,光是每隔十几年,甚至几年的夺位之争就够他们头疼的,但同样因为这个别国也极少能惹他们,他们没有攘外必先安内的思想,他们觉得自己人打没关系,轮不到别人插手,一旦有外敌肯定会先一致对外。
总总原因,他们为了更好地活下去就弄了这么个集镇,供其他各国来往做生意,不仅跟他们做马牛羊的生意,就是其他的不是北圩的买卖也照做,但需要交出一半的所得,换句话,除了北圩马牛羊的生意,其他的东西在这里买卖那就是黑市的价。可是谁让全天下就这么一个集镇?许多属于敌对国的买卖双方,因为朝廷规定不得互相买卖,也只能到这里偷偷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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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宗兆帝:倾儿都不喊我皇帝伯伯了,陛下陛下的多生疏。
苏南侯:呵呵,活该,老子当年没叛出西罗你就该偷笑了。
宗兆帝:切!也不知道谁,明明是亲老子,也听不到人喊一声“爹”。
苏南侯摸刀:格老子的,老子不干了,你尽管嘲讽。
宗兆帝:呵呵,反正现在有倾儿能接手,你滚了正好腾位子。
苏南侯:过河拆桥啊你,嘲笑我儿子不认我,我还嘲笑你没儿子呢,哼!
宗兆帝:来啊,叉出去,把他的元帅大印给倾儿送去。
苏南侯:怕你啊,送就送,我自个送去。
苏倾钰:魂淡,你们玩什么呢,有人问过爷想不想要不?
莫阿寒:是你,是你,就是你!跑不掉!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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