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说:“这个季度的回款已经打到你账户里了,去看下。”
“好的。”
“第一季度收益还不错 , 咱们店没养多久就赚钱了。”
“很厉害嘛。”
张海桥笑了, 也很开心:“沫沫, 看到钱你就知道了。”
“好嘞。”
挂了电话, 宋沫沫在手机app上查询自己的余额, 哇,多了八万块钱出来。这是一个季度三个月,除去已经剔除的下月运营成本,剩下的净利润。
宋沫沫滚在被子里,抑制不住的想笑,真是踩到了什么狗屎,有这运气。真的是好开心啊,开心到睡不着觉,现在她手握巨款,不过都是她辛勤劳动得来的,好充实。
一下子拥有了这么多钱,宋沫沫一下子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说实话,要她把这些钱全都用来买车,还有点儿舍不得呢,但是用周嘉垣的钱就不一样了。
用他的钱,她不心疼。
这可不就是爸爸妈妈嘴里说的、伸手跟老公要钱吗?她可真是一个肤浅的女孩儿啊,怎么办呢?
宋沫沫又有些心虚,伴随着风雨声,沉沉睡了。
早上风雨停了,宋沫沫手里抱着的手机被人放到床头柜上,耳边有哗哗的翻书声音。她睁开眼睛,看见周嘉垣坐在床头看书,半曲着一条长腿。
窗外已经大亮,雨水还是淅淅沥沥的,滴答滴答。
宋沫沫很奇怪,揉着眼睛问:“你啥时候回来的?”
周嘉垣放下书:“两点多。”那个时候宋小朋友睡得跟宋小猪似的,他在房间里洗澡,换衣服,掀开被子,把她的手机和零食都拿掉,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后来周嘉垣临时去书房里打了个电话,一下子就到凌晨四点了,东方有些透白。他在床上躺了会儿,依然睡不着,可能这些天太累过头了,伸手摸摸她安然的睡脸,有些满足。一直熬到早上,才坐起来看书。
宋沫沫说:“我都不知道。”
周总轻轻嗯一声,下床踩着软皮拖鞋,倒了杯水,自己喝了半杯,另外半杯留给宋沫沫,扶着她的脑袋喂完,又上了床。
这样下雨的早上,时光总是悠扬漫长的。
宋沫沫露出两只眼睛看他,周嘉垣去出差的是一个海边城市,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晒黑了一点。他的脸和眼神本是有些阴柔气质的,不过现在更显刚毅了,靠近点儿硬汉的意思。
他靠在床头,被子和枕头都被宋沫沫换成了粉色的,还带有蕾丝,周总一个大男人,躺在如此女性化的床铺里,有种反差萌。
他自己倒不怎么在意,毕竟婚后,他的纯色深色的床单被罩,全部被宋沫沫收到暗不见天日的储藏室里,习惯了。
宋沫沫看了一会儿,周嘉垣也回看她,然后他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扣子,宋沫沫愣了一秒,藏青色的上衣已经被甩出去,他赤着上身又来脱她的裙子,手伸进被子里,把布料往上撩。
宋沫沫当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他的眼神渐渐变深,人也覆在她身上,揉着,吻着。
宋沫沫忽然有些怕怕的了,这架势,一周没见面了,来势汹汹啊。
她尖叫了一声,周嘉垣从她脖颈里抬头,皱眉:“怎么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半天支支吾吾的:“……啊,别忘记拿套套。”
周嘉垣:“……”
她是第一天和他过上性.生活么?
他没什么耐心的说:“等会再拿。”他要先做。然后埋头在她胸口,细细舔吻。
青天白日,宋沫沫被他正面反面的嗯嗯啊啊地折腾着,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宋沫沫还是觉得不行,说:“快…快。”
周嘉垣喘息着放开了她,宋沫沫从空调被里露出半个身子,打开抽屉。
悲催的发现,本来最后一个套套竟然没了!
尴尬了。
问题是,去哪里了呢?宋沫沫持着怀疑态度问周嘉垣:“被你拿去当气球吹了?”
周嘉垣真想堵住她的嘴,当他是神经病吗?会拿避孕套当气球吹。
宋沫沫百思不得其解,纳闷道:“到底去哪里了呢?”
能去哪里?当然是被用掉了。周嘉垣没什么耐心给她解释,做到一半停下,谁受得了?他把宋沫沫抱回来压在身下,重新运动起来。
宋沫沫是一个认真的青年,怎么会放任这种疑案呢?
她铁了心,眼睛一横,道:“先找出来,不然不做!”
周嘉垣:“……”
他无奈的趴她身上,手指抚摸她湿漉漉的鬓角,悠悠提醒道:“12号,那天晚上,我们十二点睡的。”
宋沫沫记起来了,那天晚上他们做了两次。宋沫沫的计划是只做一次,但是时间还早,她缩在他怀里撩拨,然后周总就又想要了。
然后最后一个被计划外地用掉了。
这也不怪宋沫沫是个抠逼。
周嘉垣是不管家里的采买任务的,一切都是甩出卡让宋沫沫置办。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在店里买,只好网购,在一家固定的网店。
购买这玩意儿是一件尴尬的事情啊,于是,宋沫沫就变成了一个连避孕套都要克扣老公用量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