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一刺便直捣进去,曼娜让他这么奋力地一撞,一声娇啼两个膝盖一松身体往前一倾,少华马上把住她的纤腰,固定了她的身体。
yáng_jù立即让一阵温暖的湿润的淫液包裹了,那阵愉悦的感觉电流一般在他的身上欢畅游荡,他缓慢地抽动,把那yīn_dào里的淫液弄得唧唧如鱼咂水般地响彻。再将身体压覆下去,这样,曼娜确确实实地就让他搂进怀中,玲珑匀称的身体躬成两截,他宽阔的身子覆在曼娜娇小的后背上。透过床边淡淡的灯光窥见到的她的脸上,眉头紧蹙,眉宇间形成深深的皱纹,紧闭的眼皮微微跳动,像是在哭泣。
他疯狂地纵动,舞弄着yáng_jù上挑下刺左部右突,两瓣肉唇在他的冲撞下时开时翕忽翻忽闭,yáng_jù有时候高高地悬起犯犯地砸落,有时候深深紧抵在里面磨碾不休。把曼娜爽得欢快迭迭嗷嗷乱叫,一个丰腴的屁股也左右筛摆不止,就连那条纤细的腰也跟着摇晃起落。这时她的身体内正热流翻滚,全身如同遭到电击似的痉挛抽搐,白晰的皮肤上面阵阵鸡皮疙瘩时浮时沉。而少华却毫不怜悯依然是雄风不减抽动不停,他早已汁如雨淋,豆大般的汗珠洒落到了她的后背上,顺着她腻滑的肌肤渗滴。
终于,曼娜的双腿支撑不住了,她的膝盖一软,整个身子如同瘫痪了似的,少华搂紧了她,将她轻轻放置到了床上,他爬上床跟她并躺到一起,掀起她的一条大腿置放到他的腰上,而他却把那坚硬的yáng_jù顶抵在她的大腿内侧,当曼娜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好接纳他的准备之后,他才慢吞吞地插放进了她的里面。
少华那只被曼娜忱着的手努力伸张,缓缓抚弄起她一边的rǔ_fáng。曼娜像是忘记了方才的奔放,安静得很,像小狗般驯服地闭着眼睛,享受着他温柔的爱抚。少华换过了她的另一个rǔ_fáng,手指捏搓着那凸着的rǔ_tóu,小玩艺一下就尖硬了起来,真是个绝色尤物,曼娜不同于他的妻子或别的女人。刘平作爱时显得沉静,尽管也曾暗然消魂,但克制多于尽情。她就不同,只要一上床,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他完全融化在她的身体,手里的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特别令他快感,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他在心里暗自琢磨的,而他的yáng_jù也从她温暖而湿润的yīn_dào里面越来越快地插动。刚才还一脸平淡惬意的她,ròu_tǐ里面已有一道直往上窜的火苗,那张脸也变得生动了起来,眉毛紧蹙到了一起,在似哭带笑的表情中嘴里连哼带吭。少华喜欢看她愉悦享乐时的表情,像如抽似泣的哭,像又怨又恨的生气,也像似邀媚取宠时的撒娇。那难以捕捉的千变万化表情中似乎蕴藏着女人无限的情欲与妖娆。
4。俩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那阵剧烈的动作感到疾乏,少华仍然用手抚摸她的rǔ_tóu,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
「曼娜,你能不回家吗?」
少华从后边将下巴靠在她浑圆的肩膀上低语。怀里的身体哆嗦了一下,没有回答。
「曼娜,今晚留下来吧。」
少华再说一次。
曼娜那满足后稍微慵懒的声音呢喃着:「不行,会令何为生疑的。」
她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上,凑起嘴唇。他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rǔ_fáng,大腿之间。
「你从不曾在外留宿?」
少华有些惊讶。
曼娜说:「跟他结婚后,真的没有。」
见少华的脸上掠过一丝阴霾,曼娜笑着搔搔他的脸颊说:「好了,我我豁了出去,今夜不回家。」
少华欣喜若狂像小孩一样在床上一个打挺,腾起身来说:「我放水去,我们来个鸳鸯浴。」
「我去吧。」
曼娜赤身luǒ_tǐ地从床上遛下,扭着丰腴的屁股进了卫生间,少华在床上把个疲乏的身体伸直,听见曼娜在卫生间里打起了电话,像是在跟谁讨价还价似的,他知道她一定编了什么慌话跟丈夫解释不回家的理由,也就伴装不知接着闭起眼睛养神。也许是刚刚过于剧烈的颠狂,或是酒精已经在体内发作起来了,他竟不知不觉地沉沉入睡了。曼娜等到浴缸的水放满后,出来时,见他已老气横秋地打着呼噜,也不敢吵醒他,就自己洗了个澡,裸着身子躺到了他的身旁。
月亮干净而圆润地点在空中。这样的夜晚总是令人沉醉的,曼娜却久久不能入睡,身旁那个让yù_wàng淘空了的男人身体有些模糊,肌肤幽幽地闪着银质的光。这一夜,曼娜没有睡好,刚合眼,便忆起了跟表哥少华做爱的情景,他还是那么精力充沛,yáng_jù还是那么粗壮坚挺,在她的里面挑刺抵顶威风不减。她甚至追溯到他们第一次在树林里他们的初吻,以及在他家里她chù_nǚ之身的奉献。她不禁拿少华跟丈夫何为比,跟她以往有过ròu_tǐ欢好的男人比。命运就是这么迷离不可思议,二十年来她差不多把这个男人忘了,却又神差鬼使地又送到了她跟前,而且他们又再次爱得死去活来,后来便迷迷糊糊睡着,带着点羞愧。
是曼娜先醒了来,她打开了房间所有的窗户,晨风吹进来,撩起了纱窗。风很凉,很干净,带着一股早晨的气息、一股植物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