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耽美 > 经典耽美 >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127

地哭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rǔ_fáng重新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rǔ_tóu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rǔ_fáng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小奶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rǔ_fáng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说着把从小吴rǔ_fáng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涌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rǔ_fáng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rǔ_fáng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rǔ_fáng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母亲的rǔ_fáng,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需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我们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牛军长真的在饭堂旁边盖起一座草屋,把我们关在里面供匪徒们淫乐,我们每天夜里都要被他的军官们lún_jiān。有时他们有大的行动,就用我们来慰劳参加行动的匪徒,遇到这种情况,往往会被日夜不停地lún_jiān几天。牛军长时刻不忘淫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自我们到达以后,他们竟搞了个“周末晚会”,每个礼拜都把我们集中起来羞辱奸淫一番,听说这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会”他们都会发几十张票,拿着票的匪兵就可以随意奸淫我们。每次“晚会”上,他们还会想出各种花样当众羞辱我们取乐,这种时候,他们的主要对象是大姐。后来,这竟成了他们调剂枯燥的军营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后来驻在附近的其他国民党残军的军官都会跑来拿我们“散心”,而牛军长竟卖起了票。

大姐曾在“晚会”上被他们当众灌肠,灌得连泻了十几次,以致最后泻出来的都是清水;他们也曾逼着我们每人都当众给男人kǒu_jiāo,然后吃掉他们射出来的jīng_yè;甚至有一次,牛军长大便以后,竟强迫肖大姐当众给他舔净gāng_mén。

他们在“晚会”上用各种千奇百怪地方式奸淫我们,最“受欢迎”的方式就是坐在那里竖起ròu_bàng,命令我们自己把ròu_bàng坐入自己的yīn_dào甚至gāng_mén。有一次,两个匪徒对坐,将两根ròu_bàng相向竖起,命大姐将两根ròu_bàng同时坐入自己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然后上下活动身体,既要让ròu_bàng在身体里chōu_chā,又不能使ròu_bàng脱出,还要让他们尽兴出精,那天大姐被他们折腾得几乎瘫在地上。

当时驻在附近的还有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的欢迎方式就是把我们中的一个人绑成粽子一样摆在屋角,然后在yīn_dào或gāng_mén里插上东西。如果是白天,往往是插花;如果是晚上,就插蜡烛,rǔ_fáng上也会被栓上小铃铛一类的“饰物”,高兴起来踢上一脚,发出“叮当”的响声搏人一笑。

被充当“摆设”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吴,一则因为她们当时大着肚子,摆在那里引人注目,二则因为我几乎每次都被拉出来供客人观赏然后奸淫,而肖大姐则基本逃脱不了被牛军长和客人一同“修理”的命运。

我们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lún_jiān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得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16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产子的艰难与痛苦。

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个悲惨的15岁母亲诞生了。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裸地吊在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吸引来不少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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