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得不能再亲了!你怎么能怀疑我!想当年你背着我偷偷要抢三哥媳妇儿的时候,还是我……”
“你说什么?”江景焱沉下声,冷着脸问。这都快二十年前的事了,他居然还记得那么清楚?这是要开始跟他翻旧账了?
“我什么也没说。”楚骞笑嘻嘻地勾住江景焱的脖子,就如同年轻时候那般,“我跟你说啊,你年纪也不小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什么还不能放下的呢?你就算要惩罚自己,也够了,赶紧找个弟妹给我,要不然你再过两年,凝儿儿子都比你儿子大了。”
听他这番话,江景焱的脸黑得跟焦炭似的,甩开他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宫外走。
楚骞急急忙忙追上他,两人刚到宫门口,齐王府的下人就连忙跑上前:“王爷,您快回府吧,郡主回来了!”
什么?!
楚骞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你说真的?”这女儿才出嫁不到半年,怎么就回来了?莫不是镇南王府里的人欺负她,自个儿偷偷跑回来的?想起楚凝的性子,楚骞不免有些头疼。
“千真万确,小的不敢骗您,还有世子和阿仁,也一起回来了。”
一听说谢玉珩也和楚凝一起来了,楚骞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夫妻俩一块回来的,就证明小两口没有闹别扭。
楚骞这下高兴了,再不管江景焱了,嫌马车太慢,直接抢了来报信的下人的马,骑着就往齐王府的方向去。
一回到齐王府,楚骞便看到秦桑和楚凝娘俩个坐在软榻上抱在一起说话。谢玉珩坐在另一边的太师椅上,见到来人,立刻站起来:“父王。”
楚骞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身影飞快地扑到他的怀里:“父王,父王!凝儿好想你啊!”
楚凝一连两个父王,听得楚骞心花怒放。许久未见到女儿,楚骞抱着女儿不舍得松手:“你们怎么回来了?”
楚凝只顾着在他怀里撒娇,楚骞这句话是对谢玉珩问的。
谢玉珩笑着道:“我答应过凝儿,等皇后娘娘生了孩子,会带她回来看她的小弟弟。”
皇后上个月生了个儿子,在楚凝他们没离开逸都前,就已经收到消息了。
楚骞还以为他们是专程为了见小侄子才回来的,顿时哭笑不得道:“那孩子才一个多月,脸没长开,人都没认呢,你们回来他也不记得呀。”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站着了,凝儿累了一路,快让她坐下歇着。”秦桑笑着拉开父女二人,牵着女儿的手,小心翼翼地搀着她坐回软榻上。
楚骞一看不对劲,妻子以前虽然疼爱女儿,可也不至于连坐一坐都要搀着,他当下心里一紧,蹙着眉道:“凝儿怎么了?”
“瞧把你紧张的。”秦桑觉得他这副模样实在好笑,“凝儿没事,只不过你就快要当外公了。”
“什……什么?”楚骞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道。说完看到娘俩再加一个女婿都含笑望着她,女儿脸红红的,楚骞眼前一亮,蓦然惊喜道,“真的啊?什么时候有的?”
这种话总不好叫她回答,秦桑便看向谢玉珩。
谢玉珩会意道:“回父王,已经三个多月了。”
楚骞算了算日子,那就是刚离开京城后不久。
楚骞这下高兴了,嘴才咧开,突然想到什么,又沉下脸道;“你们回来为何不事先与我们说一声?”
“父王……”父王突然变脸,楚凝有些担忧地望向娘亲。
秦桑拍拍她的肩,不悦地朝楚骞道:“女儿刚走那几日,你日日都念叨着她,现在女儿回来了,你凶给谁看呢。”
女儿回来了楚骞自然高兴,可如今京城那么乱,随时都会有危险,他怎么能让女儿怀着孕还往京城跑呢!
楚骞愁眉不展,谢玉珩自然看出来了,低声问:“父王,是不是京城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楚骞抬眸,女婿聪明,他什么都不说就能猜到,当下也不再瞒着他们,差退下人,关上门道:“你们走后,京城发生了四桩命案,死的都是朝廷命官,半个月一起,时间不偏不倚都是那一日。飞鹰将军带了人进京,再每位大臣的府邸都安置了人守着,可凶手狡猾,每每都能得手。”
“何人所为?”谢玉珩问。
楚骞神色凝重:“还记得当日刺杀钦天监监正张大人的那些刺客吗?”
谢玉珩当然记得,时至今日,他的掌心还有一道疤,便是被那些人所为的:“能确定是他们吗?”
楚骞点头:“翰林院修撰陆大人死的那日,我们的人与那些人发生了冲突,据我们的人描述,刺杀陆大人的人和我们那日遇到的刺客穿着、武功路数都一模一样。”
“死的都有哪些人?”谢玉珩思考了一瞬,继续问。
楚骞看了他一眼,一一列举:“除了翰林院修撰陆明,还有鸿胪寺卿周常青,吏部郎中蔡进和督察院右副都御使沈聪。”
谢玉珩想了想:“翰林院修撰六品,吏部郎中五品,鸿胪寺卿四品,督察院右副都御使三品……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