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为什么有些人看起来那么瘦,脱掉衣服却这么有料呢?
就好比季迟, 身上的肌肉看起来很匀称。
“硬吧?”
陆弥咬牙点头。
“季迟……”
“乖, 我最喜欢你叫我,你每次这样叫我, 我都……”
她埋在他胸口,脑子一片空白。
他按住她的手,以一种征服者的姿态。
他肌肉很有力道,把她按在身下时让陆弥觉得自己很弱小。
而他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出现。
他身上都有很多汗,肌肉紧绷, 表情里的欢愉压抑着痛楚。
陆弥靠这么近看他,竟忍不住分心在想, 这些年过去, 他还是这么帅啊。
以前他追她时, 她好像也是这样。
就好像靠近一点, 就会受影响。
就像现在这样, 根本无法抵挡。
“陆弥, 疼吗?”
陆弥拍着他的背,以一种安抚的姿态,“我不疼的季迟。”
后来……
她还是有点疼,但那一阵子过去也就好了,只是他忍的比较辛苦,面对她时,他一向没有自制力,又偏偏不愿意委屈她。
追她这么久,真的追到手了,季迟真想给自己这些年的心路历程写一个感言。
季迟搂着她问,“你男朋友技术怎么样?”
陆弥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开始时有点疼,后来……
到现在她都想不通,只觉得神奇。
陆弥手心烫烫的,耳根也跟着热起来。
还是不习惯啊,虽然已经彼此占有了。
“以后它就交给你了,阿弥,你要好好对它。”
季迟搂着她,又聊起以前的事,还有高中时那些同学,以前国际班的同学大部分跟季迟有联系,因为那些人大部分去了国外,而留学的国家一共这么多,大部分人会选择美英,有在一个城市的经常会聚聚,高中时候谈恋爱的那些人大部分都分手了,这些年他看着那些同学身边不停的换人,只有他提不起一点劲儿来。
别人都开玩笑,问他为谁守身呢,是啊,他为了谁呢?其实他谁都没为,只不过是不想跨过那条线,怕她不要他。
他也不需要换人,他有她一个就够了。
那时候他经常在想,要是陆弥属于他就好了。
真的,他想要的东西不多,他只想要她。
人人都说他潇洒,毕竟他有很多钱,年轻有钱管理着一家公司,好像已经是人生赢家了。
他笑那些人不懂。
那些都不重要,真的,只有她,是他真正想要的。
季迟把她搂得更紧,因为刚才运动过,俩人身上都有了汗。
季迟把她抱起来,陆弥叫了声,下意识搂着他。
季迟勾唇,笑得有些坏,“叫得真好听,阿弥。”
“你怎么这么快?”明明刚才那么累来着。
“对你我一天能来10次,跪求你让我精尽人亡。”
“…………”陆弥简直无语,又被他逗笑了,季迟经常锻炼,很轻易就把她抱去里面泡澡,温热的水缓解了不适。
陆弥有种无法排解的难受,也不知怎么排解,只能迎向他。
“乖,这就给你。”
季迟低声说着,忍得难受,意乱情迷又怕她受伤。
很久之后,陆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累得迷迷糊糊,季迟只好帮她洗了一次,全身洗好了才用毛巾擦干净,抱着回去。
陆弥这样,腿是彻底没法走了。
她想给文素兰发短信说自己不回去了,去公司住,想想又觉得没有撒谎的必要。
她又不是小孩子,再说她和父母的关系也没必要撒谎。
大家心知肚明。
想想,她就没发短信,反正她在市里有其他房子,过去住也是常有的事。
她躺在季迟怀里,很快睡了过去。
这一觉陆弥睡得很沉,阳光透过窗纱照进来,陆弥眯着眼睁开,摸着两颊耷拉的柔软秀发,才发现头发是干的,以往她不洗头睡觉,次日头发里面还是潮湿的。
头发很柔顺,明显是吹干过。
“你帮我吹了头发?”她轻声问,带着前所未有的餍足。
她抬头,季迟眯着眼不知道醒没醒。
“嗯。”他一把又把人搂到怀里,不让她说话,仿佛就这样抱着,已经拥有了一切。
昨晚她睡着后他给她吹了头发,她头发长,他吹了很久。
要说季迟这些年有哪里不习惯的,那就是陆弥的头发。
以前她光头,后来是短发,和他一样戴帽子。
后来头发一点点长了,更像个女孩子。
现在头发这么长,穿裙子时很漂亮,还有一种以前没见过的娇俏,明明是不会撒娇的人,可昨晚做的时候,在他怀里呜呜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