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晋阳大长公主的厉声打断,她看着杨铭冷笑:“你今日来,想和我说这个。”
“我现在做的这些,不过是想向公主证明,我……对于公主而言,并不是可有可无,我能够对公主所产生的影响,远远比公主你所想的还要多!”
杨铭却并没有理会晋阳大长公主的话,依然将自己想要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他欺身靠向了晋阳大长公主,举动越发亲昵。
而晋阳大长公主却是一巴掌打向了他的脸,指着杨铭冷声道:“杨铭,本宫告诉你,你如今在本宫眼里,依然是蝼蚁,还是一个令人恶心的蝼蚁,你装着对本宫深情,本宫只会觉得恶心,从当初第一次见到你,本宫便瞧出了你眼底里那令人恶心的野心与。”
“公主非得这般说我吗?”
杨铭并不因为晋阳大长公主的指责而有所狼狈,他轻笑着,语气温柔。
“文景晖不是什么好东西,夏珏的确也是个废物,可是杨铭,他们比起你实在要好的太多,你想和他们去比较,可是在本宫眼里,你连和他们比较的资格都没有,你也只配娶那般虚伪的女人。”
晋阳大长公主坐在床上,气势依然凌人,她看着杨铭冷声开口:“你今日来,不就是想看着本宫屈服,想从本宫手中得到本宫手里的这点子势力吗?可是本宫为何要给你,本宫对任何人低头,都不会对你低头。”
“好,公主既然这般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我也等着公主来主动找我!”杨铭语气虽然依然温和,可是眼底里透露出的恶毒与寒冰,却是让人瞧了,不觉身体发颤。
他从晋阳大长公主的床上慢慢站起了身,也没有再说什么,便干脆的离开了。
杨铭一离开,清语便立刻走到了床边扶住了几乎脱力跌坐在床上的晋阳大长公主。
晋阳大长公主手心满是冷汗,可是她却是突然紧紧抓住了清语,对她开口道:“快伺候本宫更衣,本宫要进宫去。”
“公主……”
清语看着晋阳大长公主的面色,并不赞同她的命令,可是在晋阳大长公主的目光之下,她还是乖乖的替晋阳大长公主收拾了起来。
平日里,晋阳大长公主出行,向来都是盛装而行,而今日,她却并未盛装,反倒是穿的十分平淡,甚至比平日里呆在家中还要简单,不知道是为了节约时间,还是其他原因,晋阳大长公主甚至推拒了底下人给她送上的首饰,只简单让清语伺候她换了衣绾了发便打算进宫。
不过,在她进宫之前,底下人突然来报,却是让她停下了脚步,而将要去的地点,改在了大厅里,只因为,底下人来报,皇上降临晋阳大长公主府。
翌日清晨,早朝之上,依旧便是关于漠北王庭和亲之事的争论。
以杨铭为首一派文官,极力鼓吹和亲益处,大赞漠北王庭此举甚得人心,甚至于社稷江山,皆是有福之事。而以文景晖为首的一派武官,却是极力反对,直言和亲之举不可取。
当然,从理由上而言,显然杨铭一派的文官更占便利与立场,说出来的话,更为忠听。
文景晖一派倒也不是不会说话,可与文官们相较,说出的理由,也只变成了强词夺理。
在这般范围之下,争论过半时辰有余,杨铭亲自站了出来,冲着坐在高高庙堂之上的赵晋延恭敬行了一礼,而后开口禀告道:“皇上,漠北王庭此次求亲,不仅有利于社稷江山,有利于朝堂百姓,南颐郡主若是应下和亲,可保我朝与漠北王庭永结永世邦交之好,此等利国利民之事,还请皇上三思。”
“皇上……漠北王庭向来爆藏狼子野心,倘若此次我等答应了他们要求,下一回指不定会变笨加利,还请皇上三思。”
文景晖也从队列之中站出,站在了杨铭身侧,言辞恳切开口。
赵晋延的目光看过二人,又扫过自朝堂争论之初,便站在中立官员中间的陈大人,而后淡淡的收回了目光,轻声开口:“几位大臣说的皆是有理,不论是从国家还是社稷而言,南颐郡主和亲一事,确为利国利民。换过任何一名女子,或许都该答应。只是,当初父皇驾崩之前,大哥临终之时,都曾立下过遗愿,只愿郡主一世安好,觅得如意郎君,且朕许下过由郡主自由择婿的承诺,若是下旨让郡主和亲,或许反倒是自打颜面了……”
赵晋延说这话的时候,仿佛是有些尴尬的样子,但是底下杨铭一派官员,皆有些焦躁不安了。
杨铭正想开口之时,赵晋延突然开口又道:“虽然南颐郡主因着朕的承诺不能去和亲,可漠北王庭既然带着诚意而言,朕不能让他们失望,也相信他们是真心想与我们缔结友好,南颐郡主虽然身份尊贵,可京中贵女也不少,不若从京中其他贵女之中择一人,朕封其为公主,诸位觉得朕的想法如何!”
“皇上之言,臣等自是赞同。”
文景晖在赵晋延的话音刚落下,便立刻出来说了话,“这北漠王庭不过是我等手下败将,虽我朝本着睦邻友好,想与他们也结为友邦,可态度上决计不能够太过于软弱,这和亲人选哪能由着他们挑三拣四。方才微臣瞧着杨相极为赞成和亲之事,臣仿佛记得杨相也有一女,从身份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