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不断地往饥渴的肉穴抽送。
一双充满ròu_yù的双眼在堕落的深穴凝视着李瑞芳,那对淫眼转身化成一条如
麻绳一样粗大的双头蜈蚣,一端卷起她的美乳,一端钻进她的ròu_dòng里。
双头蜈蚣一边紧捏着李瑞芳的美乳,一边撕咬着她的rǔ_tóu。
另一头蜈蚣越发往淫洞深钻,抠弄着只有李瑞芳知道的mì_xué秘点。
李瑞芳深知这双头蜈蚣只是幻像,一切淫念都是源自她小小的脑袋,但一波
又一波的快感不断拷问着李瑞芳,逼使她面对内心最原始的yù_wàng。
长久以来夫妻xìng_ài中的缺失,正是内心的郁结所在。
她的郁结就是她的心魔,那只心魔一步步把夫妻间最难堪的房事置在显微镜
下逐渐放大,在李瑞芳心里留下难以填补的空虚。
李瑞芳只能通过一双纤巧的手指,偷偷摸摸地满足身心难耐的空洞感。
思绪渐渐飘远,灵与肉彻底分离,浴室里只余下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体,手指
不断地往自己的肉穴抽送。
最后,女体闭眼昂首,紧咬双唇,迎接着孤独但甜美的高潮。
########################李瑞芳一直惦记着那
诡异而下流的淫梦,还有淫梦过后,体内那道舒畅无比的暖流。
她无法否认自己已经完全沉溺在那道暖流背后,止不住的自慰快感。
每个夜里,李瑞芳都躲在浴室内,回想着那些淫梦,用手指弥补灵与肉的空
虚。
幻想越是下流,快感越是高涨。
直到灵感干涸,她又跑到破屋去,请老陆替她按摩,延续那些淫梦。
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李瑞芳的ròu_yù已经离不开一重又一重淫猥下流的梦。
即使理智如何警戒着老陆,她也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寻求老陆神奇的按摩。
松木的香气又再次袭来,而香气比过往更浓更烈。
耐着醉人的香气,李瑞芳幽幽地问老陆:「老陆,你老实对我说,为什么我
每次都会昏睡过去?」
「太太,睡过去又有什么问题?」
老陆冷静地把手放在李瑞芳的小腿上。
「……我在睡梦中……」
李瑞芳鼓的气勇气,盖过羞耻心,盯着老陆的双眼,「……唔……在梦里,
我……做了……绮梦。」
「那发个绮梦又算什么呢?」
老陆的大手往上靠了一点。
「是不是……你让我做梦了?」
醉人的香气让李瑞芳无法好好整理思绪。
「你在梦里见到我了?」
「没有。不是这样。」
「你在梦里见到什么呢?」
老陆的大手慢慢移到李瑞芳的大腿上,凸出的血红疮疤在右腿上不断游弋。
「我见到蜈蚣。好酥……好痒……」
「然后呢?」
「好痒哦……」
「是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
听到「老公」
一词,李瑞芳重燃起少许理智,「老陆!你说什么?」
李瑞芳看见老陆的神情起了一点点变化。
刻有凹陷疤痕的嘴角在浓密的胡须下不住抽动,使原来老实和善的脸容变得
深沉诡异,「是不是他满足不了你?」
李瑞芳一掌掴在老陆的左颊上,清脆的拍击声响起,但老陆却纹风不动。
「太太,」
老陆的右手轻扣着李瑞芳的左膝,左手却以微不可察的速度,从大腿内侧慢
慢滑向她的腿根去,「我很心疼你。」
「你那么美丽动人,却一直得不到快慰。」
「你宁愿在梦中诉苦,」
「在家中自慰,」
「也不承认,「自己的,」
「需要。」
老陆的语速越见缓慢,声音越发低沉,到最后一句,更是声小如针落。
低沉的声线,平柔的香气,李瑞芳的神志又再次飘远。
「太太,」
「瑞芳,」
「让我服侍你,」
「好吗?」
老陆低沉而诚恳地询问。
李瑞芳迷煳之间又见到蜈蚣爬到腿根上,不断在耻丘旁边排徊,「……不…
…要……嗯唔……好痒……」
「就一次,」
「慢慢,」
「慢慢,」
「放进去。」
蜈蚣缩起身上的节,一点一点地用硬梆梆的躯干钻进李瑞芳的yīn_dào里。
「舒服嘛?」
李瑞芳呼出浓浓的鼻息,「……舒服哦……」
「再深一点?」
「嗯嗯……深一点。嗯嗯……嗯……嗯嗯嗯……」
「你说什么?」
「嗯嗯嗯,嗯嗯嗯。」
「不要停?」
「是啊……不要停……好难受啊。」
迷乱的淫梦中,李瑞芳腿间的蜈蚣终于不再伏在草丛之间,它一股劲地钻进
热烫的ròu_dòng中。
她终于可以狂放地迎合着蜈蚣,任由蜈蚣无情地钻探空虚的yín_xué。
老陆看着沉溺在淫梦中的李瑞芳,却是另一番光景。
李瑞芳不顾矜持地挠起左脚,一条嫩白无瑕的yù_tuǐ完全曝露在空气中。
老陆故意用硬直的残指,绕过李瑞芳紫红色的内裤,插进她的肉缝里,插进
他朝朝暮暮幻想着的yīn_hù中。
这个yīn_hù,老陆已经想像过无数次,但唯有用手指亲自感受着肉缝的狭隘、
湿度、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