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后悔刚才太过仁慈的时候,在那个出租车司机的带领下,那五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已经走到了我跟前,为首的是一个比我高出一头,脸上有一条伤疤的男人,他目露凶光,抱着拳蔑视的看着我,冲着那个出租车司机问,是不是他?
那个出租车司机点头如鸡琢,一副低头哈腰的太监样,急忙对那个人说,是的,大哥,就是他。
在那个出租车司机说话的同时,那个被他称为大哥的男人已经冲着我看过来了,目光灼灼,一副要吃了我为他的小弟报仇的样子。
随着他的目光,他的人也紧跟着朝我走了过来,对于那个点头哈腰的出租车司机,根本没有理睬,后面的那几个男人紧跟在那个男人的后面,朝着我走来。
很快,我就看清楚了他们的长相,五大三粗的汉子,都留着很短的寸发,目光犀利,肌肉发达,每走一步都感觉脚下在颤抖,一般人要是看到这么多人向他走来,而且明显来者不善的样子,估计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可我周瑾是什么人,从小就是在小混混堆里面长大的,被欺负的也不是一次两次,看到那些人走来,我也就是愣了一下,看情形便知道现在不能跑,更不能在气势上输了,于是,继续将目光对准那个人。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有些熟悉,统一的黑西装,统一的白衬衫,还有胸前挂着一个身份牌,可不就是会所里面的安保人员吗?
他们是会所的,一想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了那个出租车司机为什么要嚣张了,这里虽然在街面上,但也是会所的地盘,会所这种地方,什么人都有,若是没点依仗,又怎么敢在会所门口闹事了。
我冷笑一声,冲着那个出租车司机看过去,还以为有什么靠山呢,原来就是别人家养的一条狗
听到我这么说,那个前面走的人眉头皱了一下,还没等他说话呢,按个出租车司机已经窜到了前面,冲着我大声嚷嚷,小子,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难道不是吗,狗仗人势这种事情也只有狗能够做出来。我冷笑一声,他让我再说一遍,我偏不说,凭什么要听他的。
出租车司机被我骂的脸都黑青黑青的,冲着我跺了跺脚,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刀子,终究没有敢扑上来,意识到拿我没有办法的时候,回过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那个男人,说,大哥,您可得帮小弟出头呀。
在那个出租车司机说完,那个走在前面的汉子将目光对准我,冷眼盯着我说,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给光子跪下磕头道歉,不然,我让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被他叫光子的应该就是那个出租车司机,在那个人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满意的冲着我狞笑两声,像个复读机一样,冲着我说,快点,给我磕头赔罪,不然让你好看。
我怎么可能给他赔罪呢,士可杀不可辱,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于是,我冲着那个光子就吐了一口唾沫,说了句想的美,在他们没有注意的时候,一转身就准备跑路。
这中间其实也没有用多少时间,我的主张从来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看到我要跑路,后面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他冲着后面的那些人说,还不赶紧给我上,将这个不长眼的家伙给我抓住。
我本来也没有想要跑,这些都是我放的烟雾弹,我是来找童潇的,要是这么就跑了,我不是白来了吗?
很快我的后面就传来的声音,那些人大叫着追上了我,其中有一个人直接给了我一脚,将我踢得一个踉跄,还没等我站稳呢,后面又来了两个人,一人一只胳膊,将我死死的控制住。
那些人一个个都长得比我高,比我结实,胳膊上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要是硬上硬,我根本就不是对手。
好在,他们将我抓住之后,只是踢了我几脚,虽然有些疼,但也可以忍受,我嘶哑咧嘴的叫了几声轻点,那些人居然真的不动脚了。
在抓住我之后,那个被他们称为大哥的男人走了过来,将我掉在地上的刀子捡了起来,递给旁边的一位小弟,然后拍着我的脸说,小子,不是挺厉害吗,怎么,害怕了?
我不敢得罪这个人,看到他这样,也只能默不作声的不敢反驳,好像看到我这样,那个出租车司机就忍不住了,急忙跑到了我跟前,冲着我就是一个耳光,打的我耳朵都在嗡嗡作响。
我气不打一处来,瞅准机会,在那些人没有留意的时候,抬起脚就在那个司机的脚上狠狠的踩了一下。
由于我穿的硬底皮鞋,而那个人估计为了开车方便,只穿了一双布鞋,鞋面很柔软的那种,被我踩过之后,直接像猴子一样原地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抱着脚大喊着疼死了。
估计他的样子太过滑稽,让那些穿黑西装的男人也觉得有些好笑,一个个的指着那个司机嘎嘎大笑,一边笑一边说,光子,你也太没出息了吧
那个被叫做光子的出租车司机彻底怒了,一把夺过那把被人捡起来的刀子,冲着我就要桶过来。
我吓了一大跳,好在那些抓住我的人在我没有反抗之后,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居然被我在关键时刻挣脱了,大叫一声杀人了,救命呀,朝着另一边跑去。
我可不是胡乱跑的,我跑的方向很有讲究,因为在我跑之前,就看到不远处站着几个穿着考究的人,那些人看到我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