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老婆那么年轻漂亮,孩子那么聪慧可爱,再怎么不得保住些钱财养家啊。
算命的怎么说来着?妻贤子慧,他呢威风八面,正是大展宏图之时!
嗯……,这东西真是玄乎!说的真没错!
庄淳嘴角的笑时冷时热,异常诡异,吓得他旁边的邹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嫂子以前说得没错,大哥确实一身的匪气。平时你不招惹他,他便藏得好好的,一旦你犯了错触了他的逆鳞,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也不怕!
人家说知子莫如父,他怎么觉得李袭月甚至比…,好吧!是他犯忌,掌嘴掌嘴。想着,邹明真的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巴,但心里还是不怕死地认为,也许李袭月才是这世上最了解庄淳的人!
“要是哪天去泰国就去谢谢他!”
庄淳坠入自己的思绪中太深,一不小心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邹明不知其意,疑惑地问:“去哪?”
“谢谁?”
惹来庄淳一阵白眼。
庄淳回到了南正市时已经是凌晨四点,陈将和廖海滨都还在公司,但庄淳没过去。只让邹明天联系梁市长,然后他就回到了他和李月旧时的住所,一座位于正南市明山上的半山别墅。
时隔三年再踏入这里,恍如隔世。
曾经多少个日夜,他独自一人坐在这个熟悉又空洞的客厅里,品尝着明山无尽的孤独与黑暗。回想从前,想着那个有李袭月的从前的丝丝缕缕点点滴滴。
好了!
还好!
一切都还好!
一切都很好。万事努力!
庄淳在卧室的床底下翻出了一套房屋产权证书,其拍卖成交确认书上的数额高达九位。将东西放在脚榻上,庄淳四周打量着自己的房间,这个蕴含了无数回忆的卧室。他想最后再好好看一眼。
一阵夜风吹动了窗外高壮的相思树,即使隔着窗,庄淳都闻见了清香。
忽然,他有些怔愣。往事放放电影一样,一帧桢一幕幕回放,那些美好的不美好的日子似乎都在眼前。他忽然发现,他错了。这个房子不能再留了,所有有关那场不堪回首的□□的东西都不能再留了!
顷刻,庄淳快步走出了房子,像是逃离可怕的魔障。
早上九点,原本答应见面的梁庆梁市长突然表示公务紧急,取消会面。但兴许是看在以往“交情”的面子上,邀请庄淳到车中一叙。庄淳也由此知道,想要庄氏的可不止一个杨世鹏,还有杨世鹏后面的杨海杨副省长。
这是庄淳万万没有想到的!果然他这些年的沉溺给了许多人太多的好印象了!
突然之间,庄淳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清醒。
他转程来到新洲找到了自己的恩师孙鸿,并通过他牵线见到了他的师兄,曾任广南省省长的现任国家财税部副部长江海,并以此打通了庄氏在香港的行政困境。
黄朝继续留守香港,带着那个新组建的宣传部热热闹闹地应对着两岸三地的传媒。
两个星期后,庄隆重机股价恢复到3.4。
就在庄淳启程去渤海市的前一天,他在庄氏大楼里见了杨世鹏一面,然后亲手将杨世鹏送进警察局。
不到一个小时,庄淳就收到了杨海的请柬。
庄淳冷笑。这火箭般的传递速度,看来杨海对庄氏还真是煞费苦心。
是啊,杨世鹏被料理了,杨海是该坐立不安了。
庄淳进门时,杨海似乎已坐了好一阵了。待杨海转身发现他时,庄淳状似匆匆地走过去。
“万分抱歉,杨副省长!家养的司机不守时,偏又遇上堵车,来晚了来晚了!”
“诶,别介意,是我失职。交通厅就是我分管的,近段时间公务太繁忙,对交通厅疏于监管,还望庄总莫怪,莫怪。以后我定会督促好他们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创造良好的交通环境,能给各大企业提供优质的服务。”
“做好分内的事应该,但人要适可而止,太努力了也不行。超额完成进度有时候领到的可不一定是奖赏,你说是不是?”
“嗯嗯,庄总说的在理。果然是行走江湖多年,有见地有胆识!我们一定恪守本分,为各大公司提供好的投资环境。”
“那就太感谢杨省长了,相信广南省和省内的各大企业一定会在杨省长的带领下越走越远,越来越好!”
“那还得庄总多支持啊!”
“惭愧惭愧!庄氏规模还小,但只要杨省长看得起,需要庄氏出力的,庄氏一定义不容辞!”
“哈哈,那我就先替省内百姓先谢谢庄总了!”
“不敢当不敢当,为杨省长服务,为百姓服务,那是我们企业应尽的职责!”
一场酒会,波涛暗涌,却又宾主尽欢!
庄淳没有醉,只是有些头晕。在外间等候的陈将,看见庄淳出来,伸手上去虚扶着。没看见杨海跟在后头出来,倒是看见几个随从模样的人匆匆进去。笑问庄淳:“您把他干趴下了?”
庄淳单手靠在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