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看这个亚洲黄种人一副稚嫩的长相,料想他与他老婆两个人,在异国遇到带枪的武装警察,强姦一下,应该也不敢反抗。他开始全心地干着金铃,享受着胯下这个混血金髮美女的sāo_xué。
阿曼一点也不留情,用最大的腰力拼命抽送着,把金铃的yīn_dào撞伤撕裂,阿曼的yáng_jù拉出来的时候,隐隐可见丝丝血迹,金铃忍着痛,转头看着拿着两把枪的沙萨,用英语问他:「你这个男人,就这样眼睁睁地看他们两个强姦我?你们土耳其男人,一点正义感也没有?」
沙萨才正要答话,就被阿曼一瞪,阿曼威胁道:「沙萨,你回去要是敢乱说出去,我就把你偷偷侵佔那间宿舍的事情抖出来,看是谁走人!」
原来沙萨的老婆生了九个小孩,以沙萨在秘警单位的薪水,实在租不起够大的公寓,他拜託秘警局裡的人事单位里做事的叔叔,偷偷僭越帮他安排了一间,只有高官才能分配到的大坪数房,正巧,阿曼的老婆也在秘警局裡的人事单位做事,恰巧知道了此事,告诉阿曼,从此阿曼在出勤务的时候,就常常拿这件事来压沙萨,一些特别危险的任务,都叫沙萨冲个。
沙萨哼了一声,没有作声,可是压着金铃的埃姆雷说话了:「阿曼,等你干完的时候,给沙萨也干一下好了,当作是赏他的。」
阿曼大笑,说:「这计不错,」他转头对沙萨说,「听见了吗?待会就轮到你了,别着急。」
埃姆雷等阿曼说完,腆着脸又说:「连沙萨也可以干一下,阿曼,是不是待会先轮到我?我可不想排在沙萨后面。」
阿曼笑骂道:「操!我就知道你也想来,快一点,叫沙萨来压着她。」
埃姆雷嘿嘿淫笑,一挥手叫沙萨过来,两人换手,沙萨把金铃的双手反折在后,沙萨拉下裤头,用手掐住金铃的喉咙,金铃呼吸不到空气,一张嘴,一隻又黑又臭的大屌已塞了进来。
金铃只觉得一阵想吐,而且下体又痛又辣的,她是一个有洁癖的女子,一下被这两个土耳其男轮姦,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噁心,更担心是不是会染上什么莫名的性病。
「金铃,好好服侍三位长官,让他们爽了,他们才可以早点放我们走。」
无忌忽然说话,用的是纯正的土耳其语,阿曼与埃姆雷都笑了起来,心想,亚洲黄种人就是这样,身材练得再勐,也不是一个硬汉,在权威恶势力之下,终究要低头的。
只有沙萨笑不出来,他始终觉得,这对男女哪裡怪怪的,可是他又说不出来这股违和感,到底是从何而来?
「埃姆雷先生,你应该要享受一下我老婆的口技,她的口技很厉害的你这么掐着她,他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没办法发挥她应有的技巧」无忌又说。
埃姆雷正在用力地插着金铃的嘴,听到无忌这样说,淫心大起,他低头对着金铃说:「妳口技很棒?」
金铃被掐得满脸涨红,只能呜呜地拼命点头,埃姆雷大笑,鬆开了双手,抓着金铃的金髮,命令道:「让我爽一下吧!贱货!」
金铃点点头,又看了无忌一眼,这才开始摆弄舌头,吸吮口腔,开始努力地吞吐着埃姆雷的ròu_bàng,埃姆雷讚叹着:「太讚了!金髮女人果然都是sāo_huò,比我们土耳其女人更会用嘴!」
阿曼此时已经快要射了,但他看到埃姆雷欲仙欲死的翻白眼的爽样,阿曼有些心有不甘,想说操!我阿曼还没享受到这金髮美女的嘴,他打个手势,正要叫埃姆雷跟他换边时,只听到沙萨叫道:
「阿曼!这一对男女有问题!你刚刚射爆柜子的时候,他们一点也没有害怕的表情!」
阿曼转过头来,正想骂沙萨这算是哪门子的问题的时候,他看到了在沙萨背后的无忌,拿着一把手枪对着他。
咻。
无忌的手枪一样装有消音器,子弹射进了阿曼的眉心,在沙萨还没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听到埃姆雷的一阵惨叫,沙萨扭头一看,只见金铃满口是血,而埃姆雷的下体鲜血狂喷,他的yīn_máo丛林裡像是有一个鲜红色的喷泉,喷得金铃的脸上背上到处都是。
说得迟、那时快,埃姆雷的惨叫嘎然而止,无忌的第二发子弹射进了埃姆雷的眉心。
沙萨连看无忌开了两枪,都是一枪毙命,知道遇上了行家,沙萨连忙放开金铃,高举双手,用土耳其语、英语连连求饶:「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与我」
沙萨只觉得后脑一热,随即永远失去了意识。
***
在飞机上,金铃将头靠着无忌。
「欸,无忌,你真的洗手不干了?」
无忌点点头,说:「是,现在的我,只想跟你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我调查过,台湾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据说那裡的人,都很善良,没有任何宗教、或是政治的大规模冲突。」
金铃噘着嘴,说:「哼,我们两个除了杀人,啥也不会,到台湾怎么生活?」
无忌挑眉:「妳入行起码十年,又是出名的高手,难道没有一点存款?」
金铃佯怒:「哼!你想做个吃软饭的男人,我可不养你!」
无忌对金铃一笑,金铃把原本长及腰际的金髮全部剃光,只留了一寸来长的平头,无忌每次看到金铃的短髮,心中都是一痛,可是他什么也没问。
「不然,我去健身房当教练也可以,台湾运动的风气好像还不错,最近还有一个浑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