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想必不会逊色丝毫。」
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一个斗篷蜥蜴的声影,但那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
且专门去回想模糊到几乎毫无影响的记忆实在是太为难自己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sr就跟我来吧,我现在住的凯悦酒店旁就有电
影院呢。」
作为全市最豪华的酒店,属于如果有某矿石科君主前来一定会一眼相中的住
地,周围的娱乐设施可以说是一应俱全。
由于没在十年前惨遭爆破,现在甚至在那附近建起了摩天轮。
大摇大摆地行走在路上,sr丝毫没有遮掩的打算,作为皇帝,没有
任何地方需要回避民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好在夜离精通着暗示相关的精神系魔术,加之凌晨二点的关系,并没有惹出
任何麻烦。
行走在路上,sr看了看手心的银戒。
白色礼服的尺寸合身到不可思议,放入任何其余事物一定会硌到肌肤,所以
……
sr非常自然地佩戴上了这月桂戒,指环的大小跟左手食指完美贴合,
不知为什么,仅仅是佩戴上就感到一阵安心呢。
虽说跟那些老古董不太相同,但夜离也没有深夜去看过电影,更没留意过电
影院营业时间什么的,想当然的认为这种地方应该是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而作为被召唤的从者,sr虽然得到了现代相关的知识,但也只是到
不会犯常识性错误的程度而已。
所以,最后夜离跟身着纯白礼服的从者在关闭的电影院门前面面相觑。
「真是不幸呀,msr,看样子没办法如愿了呢。」sr露出
了可惜的神色,不过下一刻落寞便一扫而空,「那么,只能好好欣赏这座城市的
景象了呢。余的国家,也无法在夜晚依然如此闪耀呢!」
「这是当然的,」夜离无奈道,「sr你在的年代可没有电灯啊。」
「那么,哪里观赏最好呢?」
看着毫无倦怠,活力十足的娇俏从者,夜离也露出了笑容。
明明是身处危险的,足以令时钟塔的君主陨落的圣杯战争才对,却不知为何
难以提起紧迫感。
「如果说适合观景的话,说不定冬木大桥桥顶不错?」
「听起来不错的样子。」
「不,我开玩笑的。」
「没关系,余很中意,带路吧,msr!」
…………
自昨日拜访远坂家过后,波伊松于魔术工房中实验了一整日魔药,自负于自
身炼金术造诣的他一直试图炼制出足以对从者这等存在生效的药物。
为此,他曾参加过一届亚种圣杯战争,虽然没能取胜,但也成功安然退场,
对从者的了解要深于一般魔术师。
而且,借那次机会,他得到了损坏的灵器盤,已经毫无区分能力,只能感应
到从者在一定范围内存在与否的程度。
但即便如此,也是对于圣杯战争帮助极大的辅助器物了,能起到的作用要远
胜普通的魔术礼装。
今天,他拜访了御三家中的另一家,间桐家。
跟传闻的一样,已经完全没落了呢,那个蓝发的少年大概就是间桐一族最后
的子孙,毫无魔术师的资质,完全不值一提。
甚至,那名为间桐慎二的少年连魔术师的存在都不清楚呢,完全不知晓家中
藏书的价值。
按照贱卖给魔术协会的价格来算,也是足以令普通人维持一栋豪宅开支一生
也依旧绰绰有余的资产,何况其间的理念与专利,可以说是能不断生蛋的母鸡。
与其让那些在间桐末裔手中积灰,不如在他手中发光发热,不过得注意远坂
家的小丫头,御三家对外终究是盟友。
回到桥洞下的魔术工房,数日前就亮起的灵器盤的光辉更为闪耀了,清蓝的
光彩已经鲜明到不容忽视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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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器盤亮起不足为奇,这么多年来,持有从者作为使魔的魔术师已经为数不
少了,加上身处圣杯战争的发源地,有亚种圣杯战争的胜者来此也没有什么值得
意外的。
但愈发闪亮的灵器盤说明,事情可能并非如此。
「从那届圣杯战争过后也七十年左右了,圣杯战争御三家真的没有任何发展
么?哼哼,用简单的方式测试一下好了。」
轻车熟路地刻画好召唤从者的魔术阵,将最近完成的魔药安置在中心充当圣
遗物,波伊松咏唱起了召唤从者的咒文。
即便参与圣杯战争,目的也在于试验自己的魔药,所以并没有专门准备什么
圣遗物的必要。
看着愈发闪耀的魔术阵,感受着体内失控的沸腾魔力,如同置身于海啸中的
波伊松眯起了眼,节奏不变地咏唱完了咒文。
魔术阵的光辉最为耀眼的一瞬,身着浅青和服的从者显现于魔术阵中央。
手执合起的折扇,轻轻搭在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有着翠色长发的女性缓缓张
开眼帘,琥珀色的竖瞳盯着召唤她的御主,波伊松同时也观察着她。
清秀、纤弱,端庄美丽,如同大家闺秀一般。
「能力值还真是低下呀,不过也在意料之中。」波伊松自言自语着。
阿特拉斯院相较时钟塔而言,本就不过多在意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