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羕闻言差点翻个大跟头,沃日见过无耻的,但没有见过那么无耻的!说谎也不打草稿!你要是过来看望人家华先生的,为什么要跑到王双的房间内?难道华佗和王双昨夜同床共枕了!真是…无耻!
“多谢皇叔关心,佗诚惶诚恐”华佗是个政治白痴,倒是没有听到吴大胖子的打诨之语。
“华先生来了啊!”躺在木榻上的王双瓮声瓮气假装现在才醒过来。
彭羕看到王双的样子差点笑出来,这踏娘的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臣子!恶,不对呀,怎么老子把自己也骂进去了?小徐公天机星方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也是吴大胖子的臣子。
“嗯”华佗很满意王双听从自己话语静静的躺在床上,便上前再次为黑狗熊拔起脉来。
“不错!不错!不愧是黑狗熊的身子”华佗捋了捋胡须,显然是王双恢复的相当不错,此刻他的脑海中又浮现了昨日下午大帐中那王双精壮的身子来。
那肌肉的线条,那宽阔厚重的肩膀,还有那毛茸茸黑乎乎的胸毛!恶,想到此处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华先生,子全的身体没事吧?”吴大胖子见华佗突然打了个哆嗦,心中不免慌急,以为王双的身体出了问题,便语气急切了起来。
华佗见吴大胖子的样子,也知道了方才自己的确有点…恶!急忙道“禀皇叔,王将军身体现下已是无碍”说罢,把头低下,像是做贼心虚,害怕目光与吴大胖相对。
吴大胖刚欲拍手叫好,谁知床上的王双一听自己身体已无大碍,高兴的直接从木榻上跳橿起来,惊的众人是大眼瞪小眼。
时间流转,细雨成河。
此时州牧府后园,荷花池旁的亭子内。
吴大胖看着雾气弥漫连不远处的荷花都看不清,心中不免有些压抑,他旁边站着狗熊王双,天机星彭羕,三绝张松,阎王法正,文将军黄权。
“你们说说,今日那赵韪会使用何计攻城?”吴大胖子把玩着雾气,把背影留给众人。
“主公,权以为今日那赵韪定然会乘着大雾全力进攻”黄权上前一步,拱手作礼。
“嗯”吴大胖子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彭羕所讲的水祸定然是指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了!因为成都城周围没有大江大河,所以不可能有引水灌城。
“你们呢?”吴大胖子扭过头来,语气淡然。
“主公,正也是这般认为;松也是这么认为的”这对好基友倒是心有灵犀,相视一眼,便向吴大胖子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至于彭羕,算了吧,这水祸本来就是他提出来的!
“那好!既然这样,你们就议议吧?”吴大胖子把问题的解决方法抛给了众人。
“主公,羕昨夜观天象,目测此场大雾可能要持续到日落时分”彭羕正了正俊美的脸庞。
旁边的文将军黄权见了,心中一阵悸动,暗叹“不愧是人称小徐公的天机星彭羕,这模样长的真zun啊!”黄权一不小心把当年跟从康成公求学时的齐鲁方言说了出来。
郑玄(127年8月29日-200年),字康成,北海高密(末世洪荒山东省潍坊市)人,东汉末年儒家学者、经学大师。
(俊在末世洪荒河南山东地界说zun!)
“日落时分?!”吴大胖子有些脑仁疼。
“主公,若是这样的话,这将对我方战事将十分不利”张松王八眼滴溜溜的转。
嘈,龟儿子的,难道老子不知道这样对自己这方不利!这一点还用你说,老子是想让你们给我个应对的方法。吴大胖子心中直骂娘。
或许感受了自己主子气场的不对,张松缩了缩身子躲在了好基友法正的背后。
吴大胖子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对张松直泄气“他个龟儿子的,你张松也是川蜀四大才子,你咋就不能硬挺起来呢?”
想到这里,又看了看川蜀四大才子之二,一身儒雅之气的彭羕,越发对张松不满了。你他娘的张松,能做什么?难道只能成为老子笼络法正的花瓶吗?嘈,三绝才子,狗屁,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主公,正以为这大雾是对我方防御作战造成了极大的不利,但同样也给赵韪军带来的弊处。”法正低头思考许久,给了吴大胖子这么一个结论。
“哦,何解?”吴大胖子面容一肃,想听阎王法正的下文。
“主公无非担心赵韪军乘着大雾的掩盖下来到城下发动突然偷袭”说到这,法正把目光投向了吴大胖子。吴大胖子颔首,表示同意。
见状法正继续道“乘着大雾一旦来到城下,此时我军才发现的话,定然会使得我军被动,此是不利”
黑狗熊王双不知从哪儿搞到的红枣水,给法正递了一杯,法正大早上的就被吴大胖子给拉了过来,到目前还杯水未进,见王双递过来的枣水,他也不客气,一饮而尽,嘴中啧啧。
不错,还是主公家的红枣水地道!
其他三人见状,喉咙大动,也想尝尝这味道。
吴大胖子很不满王双的做法,你难道没有看出那法正说话说到了关键之处了吗?你个沟日的王双却去搞什么红枣水打断他!当下把不满放在心里,他嘴上却道“子全啊,你去掂一壶红枣水来,哦,别忘了带四个瓷杯来”
其他三人闻言一阵感激,只有旁观者法正倒是满脸的疑问“为什么是四杯而不是五杯?”不过很快他的疑问就得到了解答。
“子全啊,这些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