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了,看客们放下手里的酒杯瓜果点心之类的,全神贯注盯着场中的四人。心想今天这钱花的值,能看两出好戏,而且一出还比一出要精彩,就是再叫他们掏钱也不会觉得冤枉。
此时边上站着的,算是这群人中的边缘人物的老黄吓的已经腿脚发软,地暖空调还加暖气的屋子里都牙花直抖。他现在才最新222。0㎡知道自己刚开始说的那些话是有多么的不知天高地厚,多么的傻缺。看来今晚回去得上自己家祖坟上好好添两柱香磕几个头,要不是那位叫元晦的青年抢先他们一步把祸事儿给揽下,指不定他们今晚出不出得去天上人间这扇大门呢。
萧让坐在沙发上倒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老神在在,有空没空东看西看,甚至还风趣的问问浑身发抖的司机大叔回家晚了会不会有麻烦。司机大叔现在哪有心思回答你这问题和你开玩笑啊,满身心思都忙着发抖去了。正当萧让还想再逗逗司机大叔时,一直坐在他边上,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的青衣开口了,声音如清泉滴石美妙至极“你打算这样继续下去?这儿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可是有很多双眼睛看着呢。”
萧让愣了半天才确定是青衣这妞在说话,而且还是在和自己说话。心里笑了笑,看来这妞还挺有眼光嘛,知道自己这方是谁在作主。萧让装傻笑道:“是啊,这里可是有几十双眼睛看着呢,人是不少。”
青衣面无表情,半响后小嘴微张:“你尽管继续,当我没说过。”
萧让一怔,被逗乐了。是个有个性的妞,挺有意思。其实不需要青衣提醒,萧让也知道这事儿不能再继续发展下去了,他刚刚在酝酿如何出去打这个圆场,做个和事佬,他想对面的白斌应该会顺着给的台阶下来,不然白斌活了这大把年纪也都白活了。可现在应该不用他出去当和事佬了,刚刚无聊乱看的时候他看见大叔萧元带来的那个贵妇跟着另一位贵妇正朝这边走来,看那一脸公式化笑容和着装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也对,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天上人间后面的人就是再有耐心估计也都坐不住了。
果然,两位姿色上等的熟妇扭着身子踩着高跟鞋就过来了。两人站位很有讲究,萧元带来的女人当然是靠着他站着,而另一位女人则站在两派的中间稍靠萧元这方一点,其实也没近多少,只是面向略朝白斌那一方,这样明眼人都能感觉出来其中的道道。
“几位,咱家店里还得做生意呢,给小妹一个面子咱到包间里坐下来谈。”胸前有大堂经理标识的女人开口,语气和善,却让人不好拒绝。
白斌眼神复杂,转身看了看身后的几人,摆摆手让他们都回去。他也不怪人家没能上前一步,毕竟出事儿的是他儿子,将心比心便是佛心嘛。别人没必要赌上身家来帮他这个忙,别说人不帮,就是帮了,他也欠不起这么大的人情。顺便把一帮小孩儿也都遣散回去,只留下自家儿子白井言。王虎妞和元晦不想走,最后还是被强行拖出了天上人间。
“去包间吧。”白斌冷着脸说道,现在冷静想想,在这大厅里这样闹确实有些掉身份。
萧元憋了憋嘴没有回答,头微微侧了侧,叫萧让点头后才唧唧歪歪道:“真心不想和你坐一起。”
一行人,白斌那方从最初的十几个顿时锐减道到三个,萧让这一边则不变,只是司机大叔死活不肯去,萧让也只能由着他继续坐在卡座。再加司徒婉青衣和两位熟妇,十来个人在众人失望的目光下朝包间走去。
走到包间门口,贵妇不留痕迹的朝萧元眨了眨眼睛,萧元点点头,贵妇便拍了拍自己边上闺蜜的屁股矫笑着先行离开,她现在毕竟有家有室,得回家陪陪那个窝囊老公不是。
众人坐下,熟妇苦笑道:“各位,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接下来就看你们自己的了。不过小妹还是多嘴一句,很多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完熟妇便坐下,从兜里掏出一包女士烟自顾自的点燃,涂了唇彩的嘴唇轻啄着香烟,把苏定方和萧元大叔看的一愣一愣的。
“说的轻巧,我儿子这一身的伤就算白受了么?”白斌嘴硬道,不过语气淡了不少。
萧元收回眼光切了一声道:“不服?不服我们继续耗下去,看看到底是谁死。”说完又把眼光投向了对面抽烟的熟妇嘴角挂着嘿嘿贱笑,熟妇也不矜持,媚眼不要钱的乱抛,搞得大叔一阵心猿意马。
白斌又被气的够呛,特么的谁没事儿和萧元这样嚣张只知道乱来的家伙讲道理真是要被气死。这次不等白斌讲话,坐在萧元这方中间的萧让抢先开口,和善道:“你儿子身上的伤没有大碍,练武之人嘛,有点压迫也是好事儿。如果实在不放心,我可以帮他扎两针,我们萧家的金针渡穴可是出了名的。”
白斌和他身边元晦的父亲两人眼皮同时一跳,他们早就应该想到了,能让萧元这大阎王爷这样不顾一切维护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物了。再联想到前段时间在北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事儿,眼前说话的这年轻人,*不离十就是萧家的大公子了,萧家未来的掌舵人。这下白斌两人可就犯难了,如果说真是萧元,他俩还能咬咬牙和他斗一斗,可现在突然冒出一个萧家大公子,这可就吓人了,今天和他做对,明天迎接的可能就是整个萧家的报复啊。那可是连自家老爷子都心悸的庞然大物。
半个小时后,包间房门打开,白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