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声道:「打是情,骂是爱,我爱得你要命,这才帮你断了这祸根。段郎,是你自己说的,你若变心,就让我把你身上的肉儿,一口口的咬下来。我也不咬那么多,就要你这一小块……」
乔峰心想即使自己跳进去,也不能包扎的比马夫人细心,且待她包好再进去……只是这样可对不起阿朱的爹爹了!
马夫人小心翼翼的包扎好伤口,把那被剪断的肉茎藏入那盒子里,那肉茎先被冰块把血凝结,又被缎带缚住,这一进入寒玉盒内,居然还保持着那勃起的尺寸。
乔峰正待进去制住马夫人,她却满意的拍了拍那盒子对段正淳说:「今后谁也不能分开我和你了!马大元不行,乔峰也不行!」听到自己的名字,乔峰立即又伏了下来,眼睛却一瞬也不瞬的瞧着她手,若见她再有危及段正淳性命之虞,便立即一掌拍了进去,将她震开……
「那天晚上!马大元说要我把后面的处子给他!其实他不知道,当初哪天晚上我不也把后面给了你么?只是经过这么多年,他根本看不出痕迹了!我顺从的趴在这张床上,他也不知道从那学来的法子,一大早就把一个绸袋包裹的黄豆塞到我后面,那一整的瘙痒,一起折磨着我敏感的菊花。到了那晚上,他拔出豆袋,我娴熟的放松了身体,撅着屁股让他完全的进入,我的直肠内立即变的比火焰还要灼热!」
「可是我这样顺从的举动却使马大元起了疑心,因为我根本没有chù_nǚ暴菊的那种痛苦,有的只是蠕动吮吸的直肠!他怒吼了一声!从背后紧紧的用〈锁喉擒拿手〉锁住我的咽喉!我只觉脑袋中嗡的一声巨响,顿时两眼发黑,我张大了嘴拼命呼吸,可是他锁的异样的紧,一点空气都吸不进去。我全身猛烈扭动,那时候我就意识到他是想杀了我!我两条雪白的长腿近乎绝望地在他两侧乱蹬乱踢,可是他还是越收越紧!」
「我的双腿不停地乱踢,下体一阵一阵地抽动,全身开始出现无法控制的快美痉挛和颤动!这种痉挛带动扩约肌更加地夹紧他的ròu_bàng!可是他却没有丝毫放过我的想法!下体的痉挛是那样的刺激,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向下探去!我摸到了一团毛茸茸、皱巴巴的肉团,被锁喉的我如同溺水中的人一把抓住!是他的春袋!!我……我感觉我的身体越来越无助地了!我一咬牙,一用劲!红的血!白的精!一下就涂满我的手!」
「被我捏暴蛋的马大元松开我的咽喉,抱着下体翻滚在地上,不一会就昏死了过去!我努力的呼吸了几口久违的空气,看着这个折磨了我二十年的男人!我吓的连忙夺门而逃!」
「我一推开门,就撞到了一个男人身上,我当时可吓的三魂只剩下一魂,正是那白世镜!他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在撸动着自己的那话儿,想必刚才的一切他都看见了!」
「我定了定神,看着他死死盯着我的赤身的那眼神!从我一嫁给马大元,这白世镜就经常来找他切磋武功,可我就知道,这个面如寒霜、威风八面的执法长老是来找我的!我也知道,现在我只有用我的身子这个武器来征服他,才可以……」
「我当即抹了把眼泪扑到他怀里哭道:「白长老!我!我好怕,大元他,他晚上喝多了,他要弄我后面,我一疼,我就……」
「那白世镜连忙抱住我:「啊!弟妹,真的么。你伤到那了没有!我识趣的转过身子伏倚在门槛上,摆出最活色生香的魅态,扭动着白臀,用力地掰开饱满的肉丘,对着他暴露出那刚被怒穿的菊蕾。」
「异样感的冷空气一下就钻进直肠,我却只是娇媚的呻吟。半天,那白世镜也没动静,我以为我失败的时候!」
「这里就象这天上的月亮这样圆,这样白,无论是……形状,还是敏感度……都……白世镜像是念着咒语的道士,不断喃喃自语说道,他更是把马大元肏出的肛油沾满手指,再深深探入,规律地挖弄着。」被马大元肏插后,又加上我努力的掰分,那多年没被开发gāng_mén已经完全洞开,里面精致诱人的粉红色绉折完全的暴露在他面前!
「嘿嘿,小pì_yǎn还在收缩呢,真是骚!白世镜的老脸贴着我的屁股,食指在里面搅动着火热的肉壁,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紧握着我的奶子,粗暴地揉捏着。」
「我知道我征服了他!我失力地趴在地上,唾液开始从嘴角牵出一道银丝,却仍然将成熟的美臀高高举起,努力使那gāng_mén秘洞像是生物一般蠕动。将原本的副帮主夫人那丐帮女子所具备的高贵、纯洁美腐败转变为一种病态的妖媚。」
「白世镜象骑马的姿势抱着弥漫汗香的纤腰骑在我的美臀上,他抽搐着我这他心中曾经憧憬的女神。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我挺起下流的腰部,丰满的屁股迎接着他,下半身的连结处不停发出咕噜……噜的淫糜曲调。」
「「好紧!他娘的好像会咬人!……喔!我要射了……没几分钟,都快五十的白世镜就把浓稠的种子直接灌注在我的体内。」
「ròu_bàng软绵绵地低着头退了出去,可是他仍旧抱紧我的身体,ròu_bàng拗执地磨蹭着我的臀裂;经过一整晚的蹂躏,我的身心已经完成的疲惫了。可是我知道我不能休息,我闭着双眼,翻身乖巧的舔弄着白世镜的guī_tóu,看着那污黑的污垢消失在我性感的红唇内,我仍然卖力的把沾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