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搂着杜菱轻的沿着石子小路走去,根本不给两人再说话的机会,走得潇洒之极。
杜菱轻悄悄回头扫了后面傻眼的两兄妹,低声道,“哎,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明事人一看就知道不应该当我们的电灯泡,亏他们长这么大了还一点眼色都没有。”萧樟一脸的理所当然,他盼着两人能一起独处度蜜月的机会都不知道盼了多久,现在那里还容得下不相干的人来打搅。
“可是他们是王婶的儿子女儿呀!”
“呵,如果不是,我话都懒得跟他们说一句。”
“你呀,啧啧....”
后方的谭立见两人就这样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气痒痒地一脚踢飞了一颗小石子,骂咧了一句‘什么玩意儿’就走了。
而谭丹莹则盯着萧樟那高大的背影失神了一会后才叹了口气,心情有些幽郁。想起小时候她总是自我感觉良好地瞧不起人家,即便碰面了也带着有色眼镜看他,可现在,终于轮到别人一眼都不瞧自己时,她才体会到那种是什么滋味。
少了其他人参合,杜菱轻他们这一整天都玩得很开心。
尖子峰的确很尖很高,远远望去就像一座金字塔,从山脚直至半山腰都种满了果树,而唯一能爬上去的那条山路直上直落的,就跟爬天梯似的。
杜菱轻被萧樟拉着才爬到一半就爬不上去了,停在那里一个劲地喘气,当她看着一些果农还扛着化肥上来给果树入肥时,心里简直一万个佩服。
萧樟从背包里拿出水壶递给她,然后又拿出毛巾给她擦了擦汗,戏谑道,“老婆啊,你体力还真不行哈。”
“这山我小时候一天爬两趟都脸不红气不喘的。”
杜菱轻一边喝着水,一边白了他一眼,“我体力不行,怪我咯?”
闻言萧樟眼底的戏谑更甚,笑着点头,“怪我怪我....”
“哼,我不想爬了。”
“可到了山顶上才好玩呢。”
“哎.....”杜菱轻哀怨不已地看着还有一半的山路,“可我爬不动了。”
“要老公背你不?”
“才不要,这种山路你想两个人一起滚下去啊!”
杜菱轻被萧樟拉起来继续往上爬,一边爬就一边喘大气,偏生萧樟那厮还中气十足地一个劲地助威呐喊地惹她分神,“老婆加油!老婆加油!”
“老婆用点力!用点力!”
“还差一点喽,老婆加把劲!”
“老婆....”
“up!”
终于,等千辛万苦地爬到山顶时,两人站在那尖峰上眺望着整个乡村时,那种感觉瞬间觉得爬了得再累也值了!因为站在山顶尖尖上,不仅入眼景色无比壮观,还有一种在辽阔的天地间唯我独高仿佛站在了世界的巅峰的感觉。
“哇塞,真漂亮!”杜菱轻满眼惊叹地看着山下蝼蚁般渺小的房屋,无边无垠的田野,头顶上差点触手可及的蓝天白云,还有那清凉沁人的微风,那一刻她真想在山顶上盖一栋房子住在上面算了。
“好看吧!”萧樟搭着杜菱轻的肩膀,眯眼看着眼前熟悉的风景,心底也是一番心潮起伏。
以前小时候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没人倾诉,就一个人在山头上坐着,一直坐到天黑才一个人回去,而如今能在有生之年能和自己心爱的人来一趟这里,他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
“嗯!”杜菱轻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两人在山顶上逗留了很久,背靠背地坐着欣赏山下的美景,谈天说地又拍了很多照片才下山去玩其他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都玩得十分尽兴,不是去村尾的小河边钓鱼,就是在已经收割完水稻的干田里烤番薯,走羊肠小道,替王婶赶着鸡鸭鹅去放养,替果农摘桔子,或者去绿油油的菜地里拍照留念,看别人收菜等等....这种体验对杜菱轻来说,新奇之余又心旷神怡,几乎流连忘返得都不想走了。
但度假总有结束的时候,等第四天该游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遍后,在回北京的前一天,萧樟就准备了一些东西带着杜菱轻去看望已逝的亲人。
农村人的坟一般都立在某个山头,因为山路崎岖,周围杂草丛生,萧樟拿着工具在前方开路,杜菱轻就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面,走了好一段路才到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