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东西,讲给我表他们听,让你丢一次

人!

说干就干,嘿,正好,在最下面倒数第二块土砖和倒数第三块土砖上有一个

洞,洞口还挺大,差不多能塞进两根手指,刚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我把眼睛往里一看,我操,这次不得了,看错人了!只见我看到了一个白花

花的大屁股,她屁股翘地很高,仿佛故意露给我看似的。

这时,从她那蹲着的双腿以及双腿间向前喷出了一道激流,就像我小时候玩

的水枪一样。除了这道白黄色的水线,同时还有我特别熟悉的女人撒尿声。

我妈平常习惯在卧里上厕所,而我没事就在卧里看电视。因为电视的声

音很大,所以我妈妈平常撒尿的时候并不会可以冲一次水来掩盖她嘘嘘的声音。

不过我耳朵特别尖,再加上我坐的位置又比较靠近厕所门,所以我是听得一清二

楚。有时候和我妈开玩笑,我还故意模仿给小孩把尿的声音,结果有一次没收住

嘴。我妈妈提前走出卫生间,看到我的举动,当时拿着遥控器,迎着我头,就是

两下。

不过这个正在撒尿的女人肯定没有四十岁,因为她的屁股没有像我妈的那样

松松垮垮,还比较紧绷,屁股虽然翘的很高,不过看上去也并不肥,也没有向下

坠。

最为关键的时候,她的pì_yǎn看上去并不黑,而是一种深红色。

她渐渐快尿完了,水声也越来越小,水枪的射程也越来越近。同时有很多滴

尿液从她的胯下滴下来,一滴,两滴,就像冬天瓦檐上刚刚融化的冰凌,哒哒个

不停。她又开始哼了几下,仿佛想挤出最后那丝尿意。我当天差点笑了出来,女

人就是不如男人,要是我,只要把jī_bā往前抖两下,什么尿都没了……

当然,我肯定不敢笑,她拿出一团卫生纸,擦了擦下身。她擦下身的动作很

仔细,为了擦干净,还特意又往上翘了几下,背面几乎和茅房后顶平行。就在这

时,我又一次看到了女人的私处,我的jī_bā立刻进入了充血状态,又硬又舒服,

我把它掏出短裤,它就像不甘寂寞的金箍棒,自己还弹了几下。我试着学书店的

那个老娘,用手抓住我的jī_bā,然后揉了起来,不过不管我怎么模仿,都没有

当天的那种快感,莫非男人的jī_bā只能让女人来揉?

看着她仔细拿着卫生纸仔细清理着那条肉缝,我现在已经知道,那个地方叫

屄,她那里长满了毛,不过毛的长度一致,估计是用剪刀可以修剪过的。在这些

毛的中央有一条肉缝,肉缝旁边有两片深红色的肉皮儿,旁边的毛发上还沾着几

滴水,看上去散散发光。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yīn_hù,肉缝里面那个洞就是yīn_dào,旁边的毛发就是yīn_máo,

那么那两片肉皮是什么呢?一张一就像一个嘴唇,嗯,莫非那就是yīn_chún?不过

这yīn_chún还分两层吗?里面一层还是深红色的,外面的那层却已经有些发黑了,外

翻的两片yīn_chún倒有些像蝴蝶翅膀,中间一道肉缝,小舅妈的逼看起来很像一只蝴

蝶。

舅妈擦擦净下身后,又用右手手指往自己下面抠了几下,见她确实清理干净

了,于是准备站起身来。

看着她右手的动作,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虽然非常兴奋,不过恐惧和紧张

的情绪也笼罩着我的全身。当她缓缓站起来,准备穿好裤子的时候,我却一下子

惊倒了。因为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7分裤,嗯?这件裤子很熟悉,很像小舅妈

今天穿的那件裤子。

我意识到不妙,立刻拔腿就跑,连确认一下是否是小舅妈的勇气都没有。那

个女人反应很快,「谁?」等她穿好衣服,走出茅房时,我不见人影。

我当然不可能那么快就跑掉,而是翻过了菜地的围着的那道荆棘条子。我隔

着荆棘条,发现的的确确是小舅妈走出茅房后,我知道这下麻烦大了。刚才匆匆

忙忙下,我的手还被荆棘上的刺隔了一道口子。我不敢直接舅舅家,而是直接

跑到河边去找我表,然后洗了个澡,等天黑,再来。

等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发现我胳膊因为进水,已经开始有些发炎了,我妈妈

问我怎么事。我说在河底摸贝壳,结果被玻璃划伤了。我妈妈挺生气的,当晚

带着我去外婆村里的诊所上了点药。上完药,到外婆家,外婆他们已经睡了,

我和妈妈洗簌完毕,也爬上了床。妈妈怕我自己不注意,碰到伤口,于是让我和

她睡一床,便于照顾我。

那天晚上我还是有些害怕,于是说自己在外婆家呆的有些厌倦,要去大姨妈

和二姨妈家玩。我大姨妈和二姨妈嫁到了同一个村子,距离外婆家也不远,于是

妈妈也就同意了。

这时妈妈给我说起一件事,她偷偷告诉我,这附近有一个专门偷看女人上厕

所的流氓,而且今天小舅妈去上厕所时差点就被他看到了。幸亏你小舅妈机警,

感觉到周围有人,还没来得及脱下裤子,就问了句「谁」,然后把人吓跑了。

妈妈当然没有告诉我,其实小舅妈怀疑是隔壁那个胖女人的老公过来偷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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