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佑暖赶紧走到另一边看。
这个书架空隔正对着窗边的桌子,在桌子上学习的两人,女生搂着男生的脖子,用脸蹭他的侧脸。
就在佑暖过来以后,女生轻轻地亲了男生的侧脸一下。
就那样吻住了他,那么轻易。
她的嘴角是上翘的,他的眼睛下垂,睫毛微颤。
吻完许倾迹扭头,微笑着揉了揉姜月的头,却发现不远处的书架那里站着昆霁。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通体冰凉,昆霁用力皱着眉头怕眼里的酸涩漏出来。
“别看。”佑暖的声音小心翼翼,带着不安。
昆霁冷得止不住颤抖,她握紧拳头,眼神空洞凝滞。
“求你,别看了。”佑暖加重语气,心情有些崩溃,“我们走吧。”
昆霁僵硬地扭过头,用力闭上眼睛。
“走。”佑暖心里一股火涌上来,使劲拉着昆霁离开这个智障地方。
走出图书馆大门,佑暖领着昆霁快速的下楼梯也不管她会不会有楼梯恐惧症了。
“我他妈的今天就不该带着你来学校,我真是傻叉带着你来这里,我靠他妈的。”佑暖看着昆霁发红的眼眶,自己的情绪也有些失控。
自己如此怜惜地女生被这么一个男生伤害得彻底。
“我会让我受的痛加倍还到许倾迹身上。”昆霁稳住自己的情绪,眼里满是狠绝。
“啪!”
许倾迹刚回来就得到了昆霁的一个耳光,她用了全力,打得手发麻,垂下来轻轻颤抖。
许倾迹与之对视,眼里满是轻蔑。
“不管什么原因,你有资格管?”
说完不等昆霁反击,许倾迹转身上楼。
“给我滚。”这是有史以来第三次昆霁说出赶他的话。
他依然用过去不变的字眼回应:“好。”
许倾迹打开房门走进去开始收拾东西,属于他的不多,简单整理就可以走了。
昆霁在楼梯上走到一半,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
曲钊,她的发小。
“钊?”昆霁顺势坐在楼梯上接起电话,“我有好好吃饭……嗯……吃了很多梨……”
“我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别来看我……嗯……没事……挂了,拜拜。”
昆霁挂掉电话起身上楼,刚好和收拾好东西的许倾迹碰面。
“走了。”许倾迹语气清淡地说着,就当告别。
“行动真迅速。”昆霁不屑地笑着。
“再见。”许倾迹抬脚要走,被昆霁一把推到墙上,他垂下眼看着地板,“你并不需要人帮助的生活,我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你天天莫名其妙地发火,我走了就好了。”
“就因为我每天忍不住发火所以我要发泄啊。”昆霁打量着许倾迹的脖颈,“你走了那多没意思。”
昆霁用力拽过许倾迹手里的包,一边走进他的屋一边拉开拉链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把没有东西的包随意的扔到角落,目中无人地经过许倾迹的身边,进到自己屋关门。
这次还是没走成,许倾迹无所谓地踱回屋,把散乱的东西收拾回去。
脸还有点疼,许倾迹用力活动几下右边嘴角及脸部皮肤。
他知道她喜欢用左手打他推他掐住他的脖子,但是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带手套。
这个时候,他闻着浓郁靡靡的枯萎玫瑰香。
他知道,她又在摔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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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手,活该被打
一英寻困迹(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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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英寻困迹(沉沉)| 一英寻
昆霁有很重的失眠症,经常睁眼到天光大亮。
如果她想睡,会吞几片安眠药,但大多时候她都会去自己的画室弹钢琴或者看着电影睁眼到天明。
此刻华丽激昂的钢琴声从隔壁的画室里传过来,许倾迹在床上辗转反侧,克罗地亚狂想曲明明是光辉有力的,但是他从昆霁弹奏中听出了自我毁灭的味道。
在最开始管家就提醒过那间画室是禁区,除了昆霁谁都不许进去,她每次失眠大多都会在那里度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