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他们也极容易成为目标。
再有人煽动,那杭州府城就会又边做一处动荡的受灾地。
“把士兵安排到城外!”太子见兵部的人沉默,一个想法在脑海里闪过,“让士兵在百姓外围扎营,安他们的心,然后组织起力状的青年,跟着一部分士兵去洪水褪了地方撒放药粉,清理受灾后的田地。”
陈老太爷颇为赞赏的投去目光。
太子继续说:“如若那些青年愿意,就加入兵籍,正式编入各卫所,让他们家人每个月也能得到一些补助。户部往外拨米粮银钱的压力势必降下,然后允许这些青年一年后脱离兵籍,愿意回家重新开垦种地的,朝廷可以免费供给种子!”
这样一来解决了赈灾压力,也解决了以后若是农田没有人耕种的情况。
大部分百姓还是愿意过安居乐业的生活,士兵这样拿命拼全程的事情不是每个人都愿意的。
兵部侍郎低头沉思片刻附议:“臣以为太子殿下所言可行。一年时间,杭州就可以恢复元气,也足够我们从各卫所分批次调动士兵和在征集培养。”
明德帝有想过太子说的处理,只是没有细化到兵户,见兵部的人表了态,看向首辅。
陈老太爷对上帝王的目光,亦是附议。
更详细的章程在众人商议了一下午后发往杭州。
而此时朝廷里陆陆续续处理了几名大员,平王世子在河南收到消息,看着信笺眸光闪动,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心腹蒋七近来忙着各路消息,整个人都清减不少,见主子半天都没有声息,将自己的想法说来:“世子,京城里开始乱了起来,皇子们都已经被囚禁,我们的人该去游说了,起码四皇子就不会就此坐以待毙。”
“周锦成那里传来什么特别的消息吗?”
平王世子是谨慎的人,不然前世也不能突然兴兵一举就打入了京城。
蒋七想起周锦成那张不得志的脸,思索了片刻答道:“世子先前就拉拢了他。您说的那些话,他将信将疑,但还是将京城锦衣卫里的消息传来过来。锦衣卫严刑逼供了顾阁老,确实已经招了四皇子,是太子那里吩咐暂时别动兄弟,以浙江的事情为先。”
以浙江的事情为先……这是一个储君该有的行为,也是为自己立声望的正确做法,可是平王世子却有那么点犹豫。
他抬手摸了摸额角,凹凸不平的伤疤叫他心生不安。
明明一切顺利,是因为太过顺利了?
蒋七看着自家世子又在摸伤痕,说道:“世子,小的又给您找了不少除疤的偏方,一会小的叫郎中看过,就给您调配。”
也不知他们世子什么时候对容貌那么在意。
平王世子放下手,面无表情看他一眼,嗯了一声,还是下了决心吩咐道:“赵利用自己换来了这么一次机会,浙江正乱着,从那里骗出来的百姓让他们穿上朝廷士兵的衣服,跟正规军打上几场,退缩的直接填坑!”
赵利死了,朱梓妤那里看了是更难靠近,只能先占时放下此事。
蒋七一凛,正要领命,又听到他说:“四皇子手里那批私兵,我们的人潜伏得还不深算,叫京城里的人跟他假意投靠,告诉他太子的身世。他会有所选择的。”
他每一步都算好,利用他们的欲念,将这些人的底牌都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
蒋七大声应是,一一吩咐下去,到了晚上,拿来黏糊糊的一碗东西。胆战心惊的要给平王世子给糊脸上。
平王世子忍着恶心,听到郎中说却是对去疤有效,在蒋七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闭眼,让他给抹上。
蒋七小心翼翼的往他额角抹了厚厚一层,因为抹得后,难免沾到头发。
他嫌弃的拿手抹了下,放在鼻端还闻了闻,闻到一股骚味。
“什么东西?味道那么重?!”
蒋七手一抖,刚才他就想说的,见世子睁开眼看向自己,咽了咽唾沫说:“里面有一味童、童子尿。”
平王世子手狠狠的一抖,气得脸都紫了:“蒋七!!”居然往他脸上抹尿!
蒋七:“……”刚才他要说,是您要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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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妤在临时搭建的营地一呆就是十几日,不管风雨晴天都跟着玄真子给百姓看病,还要一起配备防治疫情的汤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