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被杰克强按下去。
「好粗大呀!」
雅琴暗暗一声惊呼。
婚前婚后,雅琴身边都不乏男人转来转去,可丈夫以外其他男人的身体,她
确实从来没有碰过。
「看起来比文若强壮得多呢。」
被浓重的男人气味包围着,一时间雅琴竟有些意乱情迷,握着男人粗壮yīn_jīng
的小手也没有松开,甚至还轻轻撸动了几下。
「妈妈,你怎么了?」
一个童声在耳畔回响,那么清晰,是妞妞!雅琴勐地甩开手,奋力推开正隔
着薄薄的丝袜,贪婪地抚摸自己大腿的老板。
「杰克,你看错人了!」
转身向房门奔去雅琴没能跨出几步,就不得不停下来。
「你现在走出这个房间,就休想再迈进公司的大门!」
完了!全完了!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出!失业了!妞妞不能去高级幼儿园
了!文若也不能移民加拿大了!雅琴呆呆地站在那里,头脑像被噼成了两半,一
个激忿的声音和一个无奈的声音在争吵:「雅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唉,都什么年代了?还提这些!雅琴,你自己说过的,别人屋沿下,不得
不低头啊。」
「雅琴,不能屈服!你不能伤害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啊!」
「只要他们不知道,又有什么伤害呢?丢了饭碗,苦了孩子,那才是伤害。」
「雅琴,无论怎么说,反正这样不好!」
「算了吧,人还是活得现实一点。」
激忿的声音愈来愈弱,无奈的声音愈来愈强。
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雅琴的脸颊上。
杰克走近前,从后面轻轻环抱住女人:「亲爱的,我只是和你开一个玩笑,
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呢?副经理的位子,一大堆业务,都还等着你呢。」
见女人没有反抗,他开始亲吻女人的脖颈和耳垂:「亲爱的,我需要你,一
次,就一次,绝不再纠缠你,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受到伤害。亲爱的,你不
寂寞吗?你不需要吗?想好了,趴到桌子上去,脱掉裤子,噘起屁股,我喜欢从
后面干!」
时间彷佛凝固了。
很久很久。
雅琴不知道是如何一步一步挪到桌前的,也不知道是如何弯下腰,解开套裙
,任其滑落的,更不知道是如何把连裤丝袜和内裤一齐褪到膝下的。
她只知道,自己的上身伏在了冰冷的老板桌上,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噘起,
像木偶一样,听从着老板的任意摆布:屁股再噘高一点,对,腿再分开一点,好
,就这样,等着我。
悉悉疏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雅琴知道,那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正在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完成最后
的前奏准备。
「文若,快来救我!」
杰克盯着女人白嫩的屁股,臀沟间毛茸茸湿漉漉,暗红色的肉唇微微颤动,
彷佛是在热烈地邀请。
杰克心潮澎湃,热血上涌。
他一面贪婪地抚摸着女人白嫩的大腿根部,一面扶着怒不可遏的yáng_jù,抵住
水汪汪的嫩穴,老练地轻轻研磨起来。
「文若,救我!我要守不住了!」
雅琴浑身燥热,快意和空虚从胯间一阵阵袭来。
两年了,七百多个漫漫长夜,有谁知道,有谁理解,留守女士的寂寞和渴求?!雅琴呻吟着,白皙丰满的屁股随着男人的摩擦,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啊!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快!我要!」
杰克得意地笑了,他双手把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晃了一晃,身体缓缓向前顶
去。
杰克看着自己肿胀发紫的guī_tóu,分开两片娇嫩的肉唇,慢慢挤入女人的身体
,然后是黝黑粗壮的yīn_jīng,一点点,一寸寸地紧跟其后。
终于,女人丰满的臀丘和男人健壮的下腹碰在了一起。
(雅琴伏在老板桌上,褪下裤子,顺从地噘起白皙的屁股,任凭老板粗壮的
yīn_jīng整根没入。)整根没入。
「啵滋」,「啵滋」,湿漉漉地,ròu_tǐ摩擦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起
来。
「哦,好舒服!」
当巨大的充实从下体涌来,雅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呼。
从未有过的体验,精神上的羞愧,ròu_tǐ上的愉悦。
男人硕大无比的yáng_jù,一次又一次顶到自己的丈夫从未到达的深度,也送来
一波又一波从未有过的欢娱。
雅琴踮起脚尖,努力地迎合着男人的冲撞。
陌生的ròu_tǐ渐渐相互熟悉,汹涌的热浪,滚滚而来。
杰克扶着女人的腰肢,不慌不忙地抽送着。
经过半年的苦心积虑,辛苦耕耘,现在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
粗壮的yīn_jīng被女人紧紧包裹,他品味着,享受着。
二十年前,杰克在一家投资银行实习,他的顶头上司,是一个三十出头,成
熟干练的白领丽人,穿着考究的套装和高跟皮鞋,每天的发髻一丝不苟。
幻想着留在华尔街,杰克对女老板鞍前马后,竭力讨好。
然而,美丽的女白领从未正眼看过杰克,实习期满便一脚把他踢出大门。
当杰克次见到雅琴时,吓了一跳,太像了!从举止神态到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