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重脚轻,云里雾里,手已经颤颤巍巍的要伸过去摸玩。
哪知温柔就手一掌,啪的一声,对着他脸庞就是一巴掌,连忙整理好衣
裙,遮掩了怀中春色,不等凌惊羽再舔着脸求告,已经摇头,两行珠泪坠下,然
掩面哭泣道:「果然,你不过也是那些贪花好色之徒。轻微一试,原型毕露。我
怎么这么命苦啊,所托负之人都是轻薄之徒,我年纪大了你不少,你又不肯以正
妻之礼娶我,心中只是挂着那个路雨师妹。不用几年,我必定年老色哀,定然会
被你所嫌弃,被抛到一边独孤终老,而你则三妻四妾纳个不停」。
「师姐,不是这样的……」。凌惊羽被温柔这般一哭,也是慌得手忙脚乱,不
停对其说尽情话,再三发誓与保证,最后甚至向温柔保证,自己将来一定会像高
达那样用平妻之礼相娶,并且地位绝对不会低路雨。温柔仍是不依,要凌惊羽以
正妻之礼向其下礼,凌惊羽为博美人笑,同时也有事相求,只得再次咬牙,以家
族之名发誓自己一定会正妻之礼,三书六礼,八人大桥将其娶过门。
这一连串的发誓与保证,方勉强使温柔止住抽泣:「说吧,你要我怎么帮你?
太过份的事,姐姐可不会帮你的」。
凌惊羽嘿嘿一笑:「好姐姐,我怎么会让你做过份的事呢?你只需要在大师
兄的药中下一些腹泻之药,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大师兄拉稀两天,拉得他体虚力耗,
让他没办法参赛就行了」。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纸包递过去。
温柔接过小纸包也不打开,拿到琼鼻之前闻了几下,摇摇头说道:「巴豆?
你真是傻瓜啊。这种药你也敢给我用,你以为我师尊不会察觉吗?也不知道
为什么师尊对大师兄那么好,那些送大师兄的药都是师尊亲手熬的,我没办法往
里面下巴豆」。
凌惊羽心急道:「哪该怎么办啊?不怕实话实说,若放在以前弟弟绝对不会
害怕大师兄,也有信心战胜他,但现在大师兄已经练成了剑二十一,无论在
剑法与内功之上,都已经凌驾在众弟子之上了,我实在没有胜算啊」。
温柔怒道:「没骨气,没出息。怕什么,无办法在药里下药,我有办法在另
处下药,这药你拿回去」。说着,便将小纸包抛还凌惊羽:「用这种巴豆,实在
太低级了,我能调出一种融于水且无色无味的泻药,吃下去后不会马上不停拉肚
子,而隔一段时间才会拉,也不像巴豆那样狂拉不止,而断断续续拉上几次,足
够让大师兄体力消耗待尽。而且此药入水时效即短,只有一刻钟的时效,到时就
算大师兄怀疑,师尊也查不出什么来的」。
「太好了,好姐姐,你对弟弟太好了」。凌惊羽欢天喜地抱着温柔狂亲口,
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又是阵阵情话说过不停。
凌温两人情话说得是好,过得也快乐,可是在草丛中的高达却恨得咬牙切齿,
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一直以来视若亲姐的温柔,此刻竟然为了其他男人来陷害自己,
已经深受过一次陷害的他,此刻真是盛怒难忍,真是想冲上去狠狠教训这对狗男
女。
然而正当他有这个动作时,却突然被旁边的苏茹按住,小手按玉唇边轻吹,
示意其别乱动,高达不明所以,她又俯首到高达耳边细声说道:「你现在冲出去
又能拿他们怎样,他们毕竟只是在口头上谈论而已,闹到长老哪里,最多也只是
责骂几句。你有证据吗?别指望着妾身会帮你作证,妾身是不会帮你的。而且此
事传出去,只怕你温柔师妹名声将会坏透了,你舍得吗?」。
「这……」。经苏茹这么一说,高达犹豫起来了,他并不在意苏茹肯不肯为自
己作证,此事若闹到长老处,他自问有把握让长老们相信自己,但是也正如苏茹
说的那般,温柔的名声真的坏透了,凌惊羽还好一点,大不了他拍屁股走人,继
续回去凌家当他的大少爷。
而温柔则惨了,她一直长居师门不嫁,是为了躲避家族的逼婚,温家一直逼
她嫁给一个四十多的老男人当续弦夫人,她选择凌惊羽,也未尝不是因为这事,
如果事发后凌惊羽不娶她,那她这辈子估计是玩完了。
一直想到以前跟温柔一起长大的过往,与她嘻戏欢笑的童年,高达心软了,
按下冲出去当场拿赃的冲动,狠狠抓住几根杂搓弄起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泻药就让温柔师妹自己吃吧,至于凌师弟,你不是想获得论剑大会的
魁首,我就当着所有师弟面前,用最恼羞人的方式打败你,落尽你的脸面」。
正当高达打定主意,暗中报复两人时,凌惊羽忽然怪叫一声:「好姐姐,你
看它已经硬这么历害了,你就帮我像上次那样弄出来吧」。
「哼,好弟弟,但说好了,你不能坏姐姐的身子哟」。温柔她自然明白凌惊
羽的意思,白了凌惊羽一眼,从怀内取出一张手绢放在地上,双膝便跪了上去,
她伸出双手脱下凌惊羽的裤子,毫不犹豫地便用她的右手去握住那根早就勃起的
大ròu_bàng,一边打量着,一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