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流口水啊。不过婚宴那天宁卉当着这么多人跳出来也还真的吓我一跳,我就说
了,她野着呢。」
原来女生寝室还有这么多香艳的秘密啊,我那阵念大学怎么他妈的听到的都
是女生怎么学习刻苦的传说捏。
「那你也跳了?」我忍不住瞄了眼曾眉媚的,始终作一幅欲从衣衫中要喷薄
而出状的胸部,想象她跳时,这对可爱的物什该是怎样的曲线晃动着。
「当然啊。」
「那大侠什么时候跟我们秀一下?」
曾眉媚晃荡了下她傲然的d胸:「我倒是敢跳,你敢看啊?不怕宁卉扒了你
的皮?」
「怕,怕,怕!」我头捣蒜似的点着,「来,喝酒喝酒,你们都是大侠!」
「宁卉吧,看上去柔柔弱弱,期期艾艾的。」曾眉媚将杯中剩酒一饮而尽,
继续说到:「其实骨子里挺叛逆的。」
「我老丈妈说她长的是反骨。」
「恩恩是了是了,她经常会做出些惊掉你下巴的事来。」
「比如……」
「记得大三的时候吧,宁卉突然好几天没来上课,寝室也不见她回来睡觉。
突然有一天就接到她的电话,大呼小叫的说她在丽江呢。我问她一个人课不上跑
那去干嘛,她说玩啊。后来她才告诉我,她不是一个人,是和我们学校一个叫盖
瑞的留学生一块去的。他们是在学校英语角认识的,她说盖瑞跟她说起要去丽江
玩,她就跟着去了。说正好练练口语,盖瑞也正想找人练练汉语来着。」
「盖瑞?不是男人的名字吗?」我心脏差点没跳出来。
「是啊,一个美国人,长得还挺帅的。瘦瘦高高的,在我们学校学汉语。」
「曾大侠,这你可得如实说了啊。」我生怕曾就此打住。
「宁卉告诉我说,那阵大家都是穷学生嘛,所以外出住旅店俩人都住在一个
房间的……」
然后曾眉媚就真他妈的打住了!一对丹凤眼透亮着眨巴眨巴地看看我,又看
看手里空着的杯子:「恩,好像没酒啦,我去个洗手间先。」说完带着风一步三
摇地去了,走前还丢了个得瑟的笑容。
这不他妈的故意折磨人嘛,我的心如滔滔江水般翻腾着,声嘶力竭扯着喉咙
喊了一嗓:「服务员,酒,酒……」
等曾眉媚回来,我迫不及待地给她倒上酒:「这丫头,太野了,太野了,可
她到底怎么个野法的?」
曾眉媚双手捧着酒杯,手指十分性感地把玩着杯脚,一脸沉重状。
空气在迅速凝固着,在我的眼泪都快吧嗒了下来的时候,但见这位曾大侠突
然头趴在桌上,咯咯地大笑起来……然后抬起头,煞有介事地端正了下姿容,才
一脸余笑地说道:「原来那美国佬是个gay(同性恋)!他们这一路出去好几
天,还楞什么事没有。」
不带这么玩的,曾大侠!曾奶奶!心脏受不了那刺激,受不了嗓子眼直接就
连到心脏了啊!
最后我舍着命陪曾眉媚真的把那两瓶酒给干完了,车是无法开回去了。曾拿
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在天天海鲜城喝了酒,你过来吧,开车送我回去。」
我咯噔一下,皮实?
不一会,一个二十七八左右,五大三圆,模样说不上峻朗,倒也端正庄和的
男子急急忙忙地赶来,曾眉媚介绍到:「这是我未婚夫,熊雄。」我打眼看那男
子站在曾眉媚身旁的架势,还真把一米六五的曾眉媚衬了个落落般小鸟依人的样
子。
我下巴差点没惊掉下来,莫非曾眉媚也要结婚从良了?
是这个曾眉媚自称的未婚夫开车把先我送回家的,曾大侠在车上就翩然梦蝶
开来。熊先生靠着小门口的一辆奔驰将车停下,我头昏脑胀、咧咧歪歪的挣扎
着下了车。
但见那辆黑色的奔驰驾驶座上奔出个矫健的男子,将后座车门打开,踉踉跄
跄的,宁卉的人影竟然从里面闪了出来,跟着出来一个男人搀着她的胳膊,宁卉
身子似靠非靠地靠在他肩上,一幅不省人事的模样。我酒霎时醒了一半,立刻认
出扶着她的男人来,王总。
没等我来得及啥子反应,王总洪钟般的声气已经呼过耳旁:「真巧啊,正好
你也刚回家啊,今天没把小宁照顾好,她可能喝多了点。」
「没……事,王……总,幸……幸会。」我一通醉步上去伸出手,我脑子里
想的是要跟王总握手,他妈的本来应该是把靠着他肩膀的宁卉拉过来的嘛!我倒
是真楞在那儿没那么做,那一刻,看到宁卉近乎整个身子靠在王总身上的情形竟
然让我身体有种异样的感觉,蛇信般的火苗在身体中炙炙冒着。
王总没握我的手,倒是小心翼翼的把宁卉软绵绵的身子交扶给了我,微微一
笑:「确定能把你老婆弄回家吗?」
「确定。」我使出全身力气站定了,并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才让自己的
舌头没打结。
等我在身体和意志极限的考验中把宁卉和我自己弄回了我们十一楼的家,将
宁卉安顿好了在床上,我还继续挣扎着去烫了把热毛巾,给宁卉脸上轻轻的敷擦
着。
这一擦,把宁卉个擦醒了。
「搂着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