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自她的下体pēn_shè而出,完完全全的pēn_shè在了眼前男人的脸上。
这一pēn_shè足足持续了十几秒,终于,妈妈闷哼了一声,丰满的屁股缓缓压回
了床单之上。在她的下体处,一摊透明的水渍已经将大半张床单濡湿。
男人擦了擦脸上的液体,然后将湿润的手指放到鼻尖下闻嗅了良久,脸上浮
现出一种陶醉而得意的神色。
他像盯着落入陷阱中的猎物一般看着因为极度高潮而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妈妈,
看着那具丰满修长的极品女体,口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赞叹,「世界上竟然有如
此完美的绝色尤物,真是天机弄巧啊」。
他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随着泳裤的滑落,一条硕大粗长如盘蛇般的yáng_jù
啪的一声弹跳而出,巨大的guī_tóu棱肉如同收缩着脖颈突出猩红蛇信的眼镜蛇一般,
似要择人而噬。
「唔……」妈妈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那丑陋凶暴的guī_tóu,一股股男人下体的
雄性骚臭传来,使得她竟然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将那根巨大的肉茎环握在了手里。
与此同时,她雪白修长的大腿紧紧并拢,似乎在用力夹着什么,重重摩擦了
起来。
「啊~ 」妈妈发出了一阵梦呓般的娇嗔,张开檀口就要将那巨物含在口中。
男人满足的将颀长的手指插入妈妈一头如瀑般的乌黑长发中,按压着她的头
向自己胯间的巨物伸去。
「咚咚咚!妈妈!妈妈!」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
是的,接到前台的通知,我不顾陈雁婷的挑逗,赶回来了。看着紧闭的房门,
我的心中涌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男人将裤子穿了回去,然后把紫色真丝睡袍重新披回了妈妈的身上,再用被
子把妈妈连同她下体潮湿的床单遮盖了起来,这才不紧不慢的开了门。
「妈妈!」我急切的推开陶正直,狂奔着向妈妈的卧室跑去。
「你妈妈感染了风寒,身体不舒服,已经睡下了。我刚才在客厅给她写药方。
没什么大事的。「陶正直指了指茶几上的一张纸条,对着陈雁婷又说道」。
雁婷,请你去前台让他们准备一下」。
「妈妈~ 妈妈~ 」我轻声在妈妈耳边呼唤着她,用手一摸她的额头,有点烫。
「嗯……」妈妈呢喃着,半睁开了眼睛。她似乎并没有看清我是谁,一双柔
滑的玉臂如蛇一般缠上了我的脖颈,用力将我的头向下压去。在一阵令人迷醉的
呻吟中,我只感觉到一团软软的嫩肉压在了我的嘴唇之上,随后一条带着体温的
丁香小舌灵巧的钻入了我的口中,一股滑腻沁人肺腑的香津自她的口中渡来,推
入了我的口腔之中。随即,一股温柔而紧致的包裹感袭来,她已经紧紧吮住了我
的舌头。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从没想到,我竟然还会有机会和妈妈来一次法式湿吻。
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情,妈妈怎么会突然吻我。
没待我回过神来,我只感觉下体一凉,一只柔腻光滑的小手已经扯开了我的
浴袍,直接探入了我的裤裆之中。
我的肉茎早已经在与妈妈那香甜一吻中不安分的勃起,这一击之下,已然被
妈妈握在了手中。一股温暖的紧握感从我怒张的guī_tóu处传来,让我浑身说不出的
酥软。
当握住我的肉茎的一瞬间,妈妈似乎更加的兴奋了,她更加用力的吮吸着我
的舌头,喉咙中发出了唔唔的呻吟和咕咕的吞咽声。我脑中一热,想着反正陶正
直和雁婷阿姨还在客厅说话,再也忍不住了,也开始疯狂回吻起了妈妈。
两根舌头在口腔中激烈的纠缠着,时不时响起一阵阵咕咕的舌头搅动唾液的
响声,妈妈的口腔是如此的芳香和滑腻,津液中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檀香,虽然
我也和孙姝以及一些女人有过接吻,可是我要说,这种摄人的芳香和禁忌的快感,
绝对是其他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比拟的。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停在了妈妈的丝质浴袍外面,一阵柔软的触感明确无误的
告诉我,她浴袍里面一丝不挂,我与那那e 罩杯的圣洁美乳只差1 毫米的厚度,
我甚至能清楚的抚摸到她那两粒坚挺饱满的蓓蕾。我想要把手探入那睡袍之中,
与那美丽硕大的圣洁之物来一次亲密接触。
一种禁忌的快感和罪恶感交缠着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没有了灵魂,此时,我
只想和妈妈接吻,并且,摸她的rǔ_fáng。
伴随着门口陈雁婷和陶正直隐隐约约的交谈,我正与妈妈进行着激烈的接吻。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正当我的手突破了理智的限制,就想往妈妈的衣襟中伸去时,一股夜风将窗
户吹了开来,冰凉的风夹杂着山谷幽静的气味打在我的脸上,让我清醒了不少。
我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放下心中的杂念,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妈妈的芳唇,
轻轻在她耳边说,「妈妈,我是澈儿啊,你身体感觉好点没有?」。
「讨厌,阿毅,我说了不准假装澈儿和我做爱的。」妈妈呢喃着,半睁着眼
睛调皮的用力抓了一下我的肉茎,似乎在惩罚我撒谎一般。
「妈妈,我是澈儿啊~ 」我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