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有接受。我闭上眼睛,继续感受yáng_jù对yīn_dào深处的撞击,然后在心中默默
呼唤下一轮高潮的到来……。
就这样,不知做了多久。我的头脑终于变得迟钝,想得东西也越来越少。一
阵阵的冲击让我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亦真亦幻之间,我再一次炸裂了……礼花在
身体里绽放,体液包裹着身体,像是春暖花开一样。
这样就好……。
醒来以后,我发现自己在医院。好像是大家发现我状态不好,所以带我到镇
医院输了点液。一个病房只有我和胡哥、贺九两个人。胡哥还是挺好的一个人。
贺九说他曾经背过人命官司,不过也都是过去式了。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生意人,
偶尔抽老千赚点外快……。
他们都很累的样子,估计过去的一天,让他们也精疲力尽。贺九看到我醒了,
说是还有事着急走了,估计是补交去了。胡哥笑笑看着我:「小妹子,你也是够
厉害的,你咋不知道心疼自己呢?明明不行了还一个劲地让这帮人弄你,你不知
道这帮傻子都没怎么操过女人,见你都疯了一样。拦都拦不住,你还敢给他们加
油」。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忽然有点鼻酸,但是我不想对着他哭。我只能冷冷说:
「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他可能也不知道怎么接:「哎,你看你要是好点了,输完液我送你回去」。
我点点头,想坐起来,却发现全身酸痛,一点都动不了。他叹口气说:「不
行不要勉强」。
确实比较困难,但是还是得走,今天大家就都回学校了,我掉队老师会着急。
我硬撑着起来,忽然感觉一阵便意袭来……有点着急。可是我自己都很难下床,
只能很不好意思地求胡哥:「我……我……你能不能扶我去个厕所?」。
胡哥笑了,伸出手:「走吧,别不好意思」。
即使有他搀着,我移动起来仍然很困难,每一步都像是受刑一样,全身的骨
头都咔咔地响,大腿根更是钻心地疼。下体好像也肿了,被内裤摩擦着,又黏又
疼。胡哥叹口气:「虽然说我也参与了……可是这么玩真是有点过分了,下次…
…」。
我打断了他:「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只是想摆脱那个人,所以才这样
……」。
「是我,我太想要……」。他有点不好意思,「你确实美,理解嘛,我们这些
老实人,没见过世面么,看见女人有时候就,脑子有问题」。
我没有搭茬,示意他在门口,自己扶着墙一步一步挪进去厕所。蹲下的过程
也好困难,好像要把自己折起来一样,不由得想要是有个坐便器就好了,可惜只
有蹲式的。一蹲下我就忍不住泄了,那一瞬间也像被火烫了一样,整个下身火辣
辣的疼。我低头一看,排出来的几乎全是稀糊状黄白色的东西,里面带一点点血
丝。我不仅也有点委屈,觉得自己竟然把自己的身体糟蹋成这样,一种「以后会
不会不能正常上厕所」的担忧忽然响起,然后眼泪就控制不住,自己流下来了。
这是最后一次狂欢,最后一次。我努力让自己想想曾经的自己,初中时候的
自己。自己也不是一生下来就这样啊。也许,也许把自己隔绝在一个没有男人的
地方,会好一点?回去以后,自己租一个房子住吧,跟谁都不要见,专心准备考
试。
上完厕所后,胡哥把我送到旅馆去洗了个澡,我努力把下体清洗干净,但是
擦起来太疼,没法使劲,所以最后仍是残余了一些干结的jīng_yè在上面,不过也无
所谓了。我打理了一下仪容,然后就回学校了。临走,胡哥拿了一千块钱要塞给
我:「妹子,哥对你多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之前过分了,这点钱……」。
我使劲推辞,因为我是真不想要这个钱:「这个钱我不能要,我们互相之前
没有什么亏欠的。我现在的样子都是我自己选的。而且你其实帮了我,帮我解决
了一个坏人,我怎么能收钱,那不跟mài_yín一样了么?」。
胡哥仍要推辞:「怎么能跟mài_yín一样呢,这就是个意思,你就当是朋友之间
……」。
然而反复推辞,我最终还是没拿。胡哥也没有办法,只能把钱收起来,找了
镇上一辆车把我送到黑家村。临下车时,他嘱咐了一句:「妹子,以后有谁再欺
负你,给哥打电话,哥替你收拾他。反正我混成这样,豁出去烂命一条。说实话,
能跟你……哎,能跟你日一回,老子觉得够本了」。
听他说「日」,我真的好想笑。很明显,他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措辞,但是他
竟然连「做爱」都说不出口,只能说出「日」,倒好像在骂我一样。他其实就是
个油腻又庸俗的中年男人,甚至做的事都不怎么见得了光,但在此时此刻,我还
真有一点点好感。这莫不是一种讽刺?牛子豪、王嵩、顾鸿钧、李冀,这些都是
曾经号称喜欢我、要关爱我的人,却一步步推我到冰凉的洞窟里。反倒是这么一
个离社会底层一步之遥的人,让我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