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透过明净的落地窗,像金子般洒落一地柔华。
包馨儿紧闭着双眼,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透亮,仿佛黑暗驱走,光明来临,浑身透着暖意,迎着阳光,一步步地向前行走,没有痛苦,没有失落,没有任何一丝的欲念,除了一片深情……
易斯逆光而立,正向她招手……
“馨儿,馨儿……”齐阎嗓音轻柔,低声唤着。大掌轻轻捧着女人精致恬静的小脸,与她在一起数天,从没见她睡得如此安详,唇角居然噙着一抹浅浅的笑。
“易斯哥哥!”包馨儿蓦地一声惊喊,睁大美目,温暖的小手紧紧地覆在男人的手背,生怕这温存的记忆会悄然远去,似乎潜意识里,她感觉到了自己在做梦。
然而看到齐阎那双幽冷的蓝眸时,手心里的温度一下子转凉了,条件反射地弹开双手,愕然看着他。
“齐、齐阎。”包馨儿有些慌张轻喊了一声,迎着男人柔情似水却在深处翻涌一抹阴鸷的眸光,好似自己的眼睛被冻住了,眨也眨不动。
女人忽然转变为失落的神情,令齐阎心底窜起一丝不快,不过,他还是温柔地冲她笑了笑,轻轻一捏她的小脸,“你哥哥对你很好吗?做梦都想着他?”
“嗯。”包馨儿轻轻点头。
撑着上身想要坐起,却感觉自己浑身无力,腰部酸疼要命,吃痛得一蹙秀眉,忆起昨晚在车里的情景,她陡然一转话锋,美眸蕴着一丝怒,瞪向齐阎——
“昨晚你折腾了那么久,现在我快饿死了,扶我起来!”
“讨人喜的小东西,真想继续狠狠爱你,不要停下!”齐阎被她这个样子逗乐,暧昧不堪的话语令包馨儿神色一怔,扯住被单挡在胸前。
“齐阎,我很累了,求你别再碰我了。”包馨儿慌乱的神色透着一丝哀楚,眸光怯然地闪烁。阳光环顾着齐阎冷毅魅惑的脸,令他整个人温暖的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低低一笑。“我让你喝了一杯牛奶,忘记了吗?”
包馨儿抿直嘴角,摸了摸自己瘪下去的腹部,沉默不语,她这个样子更像是对齐阎无声的抗议,胜过千言万语,这也是她的聪明之处,只要这个男人性情稳定的时候,她完全可以把控他的情绪,只是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齐阎凝着包馨儿看了好一会儿,唇角的笑容扩大了几分,没再说什么,直接扶她坐起,将身后的衣服递进女人的怀里,“昨天晚上我帮你洗过澡了,直接换衣服吧。”
“你出去。”包馨儿嗓音冷淡。
齐阎微一愣,高大的身躯站起来,像一座山,眯了眯眸子后,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包馨儿,“你快换,没力气的话,我帮你。”
“不用。”包馨儿急忙扬声拒绝,一边快速地往身上套衣服,一边不安地说了句,“你不要转过来。”
“对于你的身体,我比你自己都了解,这么多天来,没有一天不看的,连你身上有几颗痣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还害什么臊!”齐阎语气温柔轻慢。
包馨儿知道齐阎经常看关于女人生殖器的书籍,闻言他的话,心想自己那么的地方,他居然参照着书籍研究,脚底窜升一股子恶寒,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声顶撞了句——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看那么多书,研究得那么透彻,你应该感到恶心才对。”
“恶心?”齐阎不怒反笑,没有回头,一阵低笑后开口,“我看那些书是为了保护你,不想你受伤,否则也不会每次欢爱过后给你擦药。再说了,我那么享受你带给我的快乐,又怎么会感到恶心,被你勒的跟得了失心疯似的,爽极了!”
听着男人暧昧不馨儿脸颊泛起一抹潮红,穿好衣服后,翻身下床准备冲进卫生间,却因为身体绵软无力,像只不会走路的小羊羔似的一下子栽到地上,庆幸的是,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羊毛地毯,否则她非摔得鼻青脸肿不可。
齐阎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双脚前的女人,见她摔了个嘴啃地,想起身却无力动弹,禁不住摇头一阵好笑,然后弯腰打横抱起她走进卫生间,丝毫不给女人开口拒绝的机会。
包馨儿是齐阎生平第一个伺候的女人!
亲自给她洗脸、刷牙,用洁白的毛巾擦拭她脸上的水渍,完事后,抱她坐回床边,包馨儿默然地看着齐阎握着她的脚踝,熟稔地将她的小脚丫塞进鞋子里,这样的一幕仿佛发生在昨天,甜蜜虚幻得令她不敢触碰。
当齐阎抬头时,包馨儿努力幻想着,却抵不过现实的残酷,齐阎不是包易斯,终不是!
“馨儿,这几天我会很忙,我不在你身边时,由齐阔陪着你。”齐阎俯头轻啄一下包馨儿柔软的香唇,依依不舍地离开,
“我不要!齐阔那个人阴阳怪气的,而且他还差点杀了我!”包馨儿扬声拒绝,眼底闪过一丝惶然,这是要监视自己么?看来,她要彻底失去自由了。
齐阎抱着她向休息室外走,进入偌大的总裁室,一股诱人的饭香顿时扑鼻而来。
“那就换展鹰吧。”齐阎将怀里的女人放在沙发上,淡淡地说了一句,完全是征求包馨儿的意见。
“算了,还是齐阔吧!”包馨儿心底一惊,连忙妥协,接着拿起筷子,开始扫荡茶几上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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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阔没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帝克副总裁摇身一变,成了包馨儿的专职司机兼保镖。没了豪车可开,而是驾驶着齐阎那辆外貌普通至极的破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