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第二卷,痴恋几深,强势占有
爱情就像带毒的花儿,连那馥郁的芬芳都带着丝丝缕缕的蛊毒,浑然不知间入浸骨髓,待发觉时,已无药可救,然而,还是有那么多痴男怨女嗜毒成瘾,至死不渝。
——————————
爱情本就自私,一旦有求,注定会苦,不怪我霸道占有,恨也罢,怨也罢,只是我看不清自己的内心。——齐阎。
————勾换,温柔假面————
华灯映亮旧金山这坐美丽的城市,令夜色来得格外隆重,唐古尼斯笼罩在鹅黄明亮的灯光之下,低调而奢华。
包馨儿手上拿着利伟文的公文包,像个小仆人似地跟在他的身后。在来得路上,她睡着了,因为哭了一整个下午,哭得太累了,晶亮的眸子红通通的,俩眼泡又圆又鼓,如同被人用拳头给打肿了似的。
她十分不想踏足这里,展鹰追杀她的情景好似随时会再上演一番令她惶恐不安。
走廊的灯光是暖色调的黄,洁白冰冷的墙壁似乎都跟着泛起了一股子温暖,然而她的心在见到包易斯后像置在冰封的雪岭,孤单痛苦地煎熬在冷冽的寒风中。
易斯哥哥一定对她失望至极了吧,他一定想象不到他的馨儿是这样的自甘堕落!
可是不管怎么样,今夜,她一定要说动利伟文救易斯哥哥出狱,所以,无论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她都会义无反顾地迎合他。
只是此时,她不知道利伟文带她来这里见谁,只是上车时,他说了一句,今晚要她陪他赴宴,会见一个朋友……
直到——
包间的门被他轻轻推开,齐阎正襟危坐在餐位前,像是等候已久。
包馨儿一愣怔,整个人杵在门口,双脚像钉住了似的怎么也迈不开。
唇瓣上似乎还残存着他薄唇的温度,裹着男性清冽的充斥着阳刚之气的鸢尾芬芳。下车前,他给了她一场无比温柔的吻,然后紧紧的拥抱着她许久,直到此刻,她还能清晰的忆起他的怀抱是多么的温暖,他俯头神情无比痴恋地扎在她敏感的颈窝,那一刻,她情不自禁地环住他的脖子,就好像她正抱着的人是包易斯……
“说好了七点,我正好。”利伟文笑着叩了叩自己腕上的名表。
齐阎淡淡地瞄一眼愣在门口的包馨儿,她哭过,双眸红肿的样子愈发的惹人怜爱,压制住拥她入怀的冲动,对视上利伟文那双黑亮而精明的眸子,岑冷的唇线扬起——
“你是被我爽约三次,有些杯弓蛇影了吧?”
“确是如此。”利伟文大方承认。
看着齐阎的蓝眸透着几分异样的光芒又回转向门口,利伟文转过身,一伸大手拉过包馨儿的小手,肌肤的触碰太过冰凉,不由得微蹙下眉头,见她动也不动,无奈松手,直接轻揽着她冰滑细嫩的雪肩上前,介绍说——
“齐阎,这是我的未婚妻,包馨儿,听馨儿说你救过她的命。”
“你好,包小姐。”齐阎勾着唇角,眉眼含笑地一伸手。
包馨儿愣了愣,忽然有些看不透此刻齐阎映照在水晶灯光的淡漠神情,眸波如一汪春暖乍寒的河水,淌着冰,就连脸上浮起的那抹浅浅的笑也不过是礼貌的象征,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他,看来她之前的直觉没有错,他那张温柔的面孔跟利伟文一样,只是一张面具而已!
“你好。”她礼貌回应,伸出小手与之相握,然而下一刻,见他唇角又浮起一抹邪恶,她就后悔了。
果然——
“馨儿你这么客套干嘛,我们之间用得着这么生分吗?”
齐阎嗓音低沉清淡,握着包馨儿的小手微一用力,将她从利伟文臂弯束缚中拽离,扯到自己身旁的座位上,加之此话一出口,首先表现出惊愕神情的就是利伟文,只见他眉头蹙紧,心里勿然生出一种自己的东西被齐阎硬生生夺去的感觉,不禁开口——
“你们……”
“我们中午才在一起用过餐,或许你还不知道馨儿现在是玉川的下属,玉川很看重她,直夸她对股市的敏感度不亚于一个金牌操盘手。”齐阎莞尔打断利伟文的话。
包馨儿被齐阎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惊得浑身一僵,像个木头似地坐在椅子上,愣愣地看着他,竟然忘记了抽出自己被他握住的小手,只觉得这张手掌好温暖,就好像她中午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时,终于感受到了易斯哥哥手心的温度,是那样的温暖无比……
利伟文松了一口气,包馨儿被阎玉川物色到tos上班的事,他确实有耳闻,然而眸子里还泛着一丝不解,“与玉川一起用的餐?”
齐阎点头,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把玩着包馨儿的葱白细指,见利伟文眸光醋意盎然地看自己,轻轻一笑——
“利总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又何必在我面前故弄玄虚。”
齐阎的意思是他说在意包馨儿是在做戏喽?
利伟文也一伸大手,将包馨儿的小手拉过来握在自己的掌心,压了压腾起来的火气,“名义上她是我的未婚妻,这一点谁都不能否认。”
“要不要我来帮你们公布婚讯?”齐阎一脸认真地盯着利伟文。
闻言齐阎对利伟文的试探,包馨儿心头一紧,转过脸看着利伟文,他这样身份尊贵的人会娶她么?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她不是包傅舍的女儿,而是一个被包易斯养了六年的孤儿,会不会一脚将她踹开?
他的手掌也是温暖的,可他的心到底有多凉薄,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