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两人都来自命灵殿,莫非这最后一人也与命灵殿有关?”
那风漠突然古怪一笑道:“的确有些关系,你们可曾听过平民区盛传的那个天才废物?”
萧澈神色一怔,怎么会扯到我?我不过是一个普通听众罢了。
“哦,你是说那个萧澈,这与他有很么关系?”一个武者恍然道。
“那小子不是一直觉醒不了命牌吗?”有人疑惑道。
“你的消息落伍了,那萧澈早就觉醒命牌了,不过却是废命牌。”
“废命牌?这还不如不觉醒呢,好歹有个盼头。”有武者嗤笑道。
偏僻角落,萧澈顿时脸色一黑,心中不由腹诽,这简直就是活生生地躺着中枪啊!
“诶,那萧澈不过是个废物,怎么算的上人才?”
“大家可曾听说那萧澈和风家三公子风云荡的武斗之约吗?以区区锻体境修为就敢约战风云荡,这不是人才是什么?哈哈,其实一开始就只有两个人才,这所谓的第三个人才,不过是个笑话,搏诸君一笑,图个开心罢了。”风漠嘿嘿一笑,脸上流露出玩味的表情。
“风兄说话,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不得不说,萧澈不仅废物还是个白痴,就凭废命牌的资质,还妄想与风云荡风公子一争高下,简直是痴人说梦!”一个武者嘲笑道,言语之中倾向风家之意颇为明显。
“此等废物,真是丢尽了我们平民的脸。”有人附和道。
“这就是所谓的谈资。”萧澈听闻,已然握紧了拳头,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哈哈哈!”这时,一道干净的笑声有些突兀地响起,众人望去,却见那个青年文士再次开口道:“你们都认为那萧澈是不自量力?我倒是不这么认为。那萧澈面临风云荡百般刁难,大难当前,却能灵机妙动,设下武斗之约破此危局,此可谓智也。他以废材之姿挑战比自己强大的对手,不畏强势,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亦可谓勇也。如此大智大勇之人却被你们说成白痴,岂不可笑?”
萧澈深深地看了一眼青年文士,却不知自己何时见过此人。只见他月白青衫,面容温和,含笑自持,风度翩然,俨然一个儒雅书生。
“看惯了世人的淡薄,没想到今日却会因为一个不相识之人,一句不偏颇的话语而心起泼澜。”萧澈心头不免有些酸楚。
“你是何人?三番两次和我们唱反调。”有佣兵怒目而斥,这青年文士这般说法,是在嘲笑他们吗?
“听你这么说,难道你在现场不成?”
“什么大智大勇?说得好听,我看是大傻大废还差不多!”说完,众佣兵又是一阵嘲笑。
青年文士面色如常,全然不在意这些人的说法,摇头笑道:“匹夫竖子,不相与谋!”说着起身便打算离去。
“阁下是何人?是否风某言辞不当,得罪了阁下。若是有所得罪,风某愿意赔礼道歉。”风漠笑容和煦,十分客气道。
“虚伪。”萧澈嘴角不屑地扬起一个弧度。
青年文士则是一拂衣袖,置若罔闻,转身而去,连看都没有看风漠一眼。
风漠的脸色顿时阴寒,变化许久,方才恢复了原先的脸色。
“来来来,继续说我们的,不用管这不识好歹的书生。”
“就是,书生学者向来迂腐,管他的劳什子。”
萧澈再一次看向青衣文士离去的身影,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青衣文士在跨出大门的时候,忽然朝着萧澈温和一笑。
接下来,萧澈没有听下去的打算,此刻心情已然变得极差,又听到了一些阿谀奉承风家的客套话,毫无营养却又恶心到了自己,当下起身离开。
他走出丹阳坊,此时的天色已然灰蒙一片,忽的一声春雷,惊动尘世,紧接着,一滴滴雨水从天幕落下,雨势越来越大,难以想象初春的雨可以下的这般仓促,这般剧烈,似乎天地都连成一片,化作雨的世界。
萧澈情绪低落,心间更是酸楚,不愿多做停留,尽管眼前大雨滂沱,他亦没有止步,跨入雨帘,顷刻间,瘦削的身形便没入漫天风雨之中。
快步走在几乎没有了行人的大街上,萧澈置身微凉的雨中,全然没有动用赤日之力驱寒,任由雨水的冰凉渗透他的身体,沁入他的心房,深入骨髓的寒意竟让他有些甘之如饴,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一丝身心自在,才能释放出一直压抑在心中的离恨愁绪。
在漫天的雨幕中,他的身影渐行渐远,显得有些渺小,有些落寞。
忽然,在大街的拐角处,走出一个撑着油纸扇的青色长裙少女,望着萧澈瘦削的背影,美眸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几乎是同时,走在瓢泼大雨中的萧澈忽然心神一颤,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那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再次悄然跃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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