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擎钧冷哼一声,眯了眯眼睛,伸手猛地攫住女人的下巴,直接将唇印了上去。
“放开你?凭什么?到手的鸭子,你以为我会干看着不吃吗?简直异想天开。”
当年,他倒是很懂的怜香惜玉,只可惜,自己的怜香惜玉换来的是对方无情地对待,甚至回国一趟,直接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对于严擎钧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吴玥樾艰难的挣扎着,眼看着对方的大手已经从下巴挪到了脖颈处,之前遥远的噩梦随之而来。
她狠狠心,咬咬牙,闭上眼睛重重地将自己的舌头咬下去。
顿时,一股浓浓的铁锈味道充满了口腔。
嫣红的血水顺着唇瓣往下流,她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你做梦!”
吴玥樾含糊不清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可嘴角的血迹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严擎钧瞳孔一黑,伸手紧紧地攫着对方的下巴,咬牙切齿的开口。
“该死的,吴玥樾,你竟然真的敢咬舌自尽。”
他之前还以为吴玥樾只是在威胁自己而已,可是现在看来……
他狠狠地将吴玥樾的下巴松开,直接一个拦腰将人抱了起来。
“该死的,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你关心的人。”
男人阴测测的开口,脸上的阴鸷让人不由心惊肉跳。
可吴玥樾如今根本来不及想太多,只为今天暂时能够逃脱魔爪而感到高兴,如此而已。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任由严擎钧将自己扔进车子里,将她带出了别墅。
吴玥樾心中一喜。
至少,如果到医院之后,她逃脱的机会多了不少。
在心中冷笑一声,她眯眼看着旁边的建筑,唇角的血迹越发鲜明诡异起来。
“别想要去借机离开,我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况且,我觉得如果你和覃钰之间的话,你应该会选择自己呆在我身边吧!”
严擎钧话音一落,吴玥樾马上脸色一变,咬牙切齿的开口。
“你究竟要干嘛?”
她眉眼一竖,虽然还是有些大舌头,可是从她的面部表情已经能够很清楚地看出来,她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干嘛?我什么也不想干。这都是你们逼我的,你们逼我的。”
男人的车子在路上一个飞快地旋转,轮胎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尤其刺耳,吴玥樾眉头紧皱。
“严擎钧,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谁逼你了?还不是你在逼我们?”
不要脸?
严擎钧冷笑一声,车子方向盘又是一个拐弯,整个车子朝前面疾驰而去。
吴玥樾的身子被甩得前后摇晃,与此同时,舌头刚刚咬伤的地方痛到不行,整个人甚至连说话都不行,含糊不清。
严擎钧一路抱着吴玥樾进了医院,脸上地着急和的慌乱完美的诠释出一个男人的担心和害怕,看起来,倒真的像是一家两口子一样。
吴玥樾冷笑一声,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自己的伤口和舌头,似乎这样才能让疼痛减轻一点。
严擎钧将人放在院长办公室,大马金刀的往老板椅上一坐。
“检查,立刻。”
对面,以院长为首的一大群医生点头哈腰地对严擎钧施礼,然后开始鸡飞狗跳的检查。
“严总,这位小姐的舌头受伤严重,而且因为位置比较特殊,或许需要住院治疗。”
最后,几个人商量结束,由院长颤颤巍巍的开口。
严擎钧眉头一皱,心道不行。
如果住进了医院的话,很多事情则不由自己控制。
吴玥樾看着对方脸上的神色,冷冷地扯扯唇角,艰难的张口吐出一个单音节词来。
“不!”
她皱眉拒绝,却让严擎钧成功从心里面生出了逆反心理。
你不想住,是吧?我就偏偏不让你如愿以偿。
听着严擎钧在电话里面厉声交代珍妮一定要找几个身手比较好的保镖,尤其是女的,这样才能对她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看护,吴玥樾的手指慢慢地陷入掌心。
究竟,自己应该怎么做?
而楚景飒和吴覃钰如今根本没想到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相反楚景飒正跟上级商量着,究竟要怎么样将那把刀成功地带出去。
“是,好的。等到事情结束,我再跟您进行联系。”
挂断电话,楚景飒狠狠地吐出一口气,转头看向吴覃钰。
“覃钰,我的几个保镖一会儿过来,所以等到时候我们带你去找顾君逸。”
保镖?
吴覃钰眨眨眼睛,虽然有些迷茫,可看到楚景飒那本正经的脸,她还肯定地点点头。
“好吧。”
吴覃钰聪明,可毕竟只是小孩子而已,当她看到楚景飒身后站着的四个黑脸保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外。
反而当顾魏俊看到之后,眉头马上攒起,冷哼一声,不悦地开口。
“楚景飒,你究竟想要干嘛?”
这几个人,只要打眼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池中之物。
甚至只是他们的一个表情,一个神态,一个动作,就像是经过了什么准确的训练咿呀网,普通人根本无法到达这样的程度。
楚景飒挑挑眉头,顾左右而言他,并没直接回答。
“你知道,我刚刚过来,所以可能最近比较忙。覃钰交给你,没问题吧?”
顾君逸转头看着跟吴玥樾没有几分相似的她的女儿,心中涌起莫名的复杂。许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