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马孝成踩够了白羽的奶子,又把鞋尖伸到了白羽的胯下拨弄她的yīn_dì。一阵
阵的快感传来,白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她心里真有点害怕院长会把鞋插到自
己的逼里,一半是兴奋一半是恐怖,白羽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尽管如此,没有
得到院长吩咐之前,她并不敢吐出嘴里的大脚。或者她也并不想吐出来。
马院长并没有真把皮鞋踩到白羽的逼里,他让白羽一边舔着脚,一边脱掉了
另一只鞋子。然后用几根脚趾轮番的玩起白羽的yīn_dì。虽然只是只根笨拙的脚趾
,一来是由于异物玩弄产生了别样的刺激,二来是硬硬的脚趾甲刮弄着yīn_dì的确
非常舒服。白羽yín_xué里的水很快涂满了马院长的脚趾头,借着午后的光线,这片
水渍反射出一种晶莹的光泽。马院长觉得这种光泽很好看,就开始前后左右的移
动脚的位置和角度,好像白羽的逼是一台路边的自动擦鞋机。
白羽很享受这种待遇,她这会已经有点爱上这双同时侵占自己上下两口的脚
了。看得出这双脚平时没少去足浴城一类的地方,保养的非常光洁,也没有太过
浓重的汗臭。不过关于这点,嘴里包着大脚的白羽,心底竟然有丝丝失落。
白羽的嘴已经适应了院长脚面的宽度,或者是疼的失去了知觉,不管是哪一
种原因,嘴唇上的感觉都没有影响到舌头的工作。开始是为了讨好去舔的脚趾
,这会突然变成了香甜可口的水果似的,白羽食髓知味,舌头在脚趾上四面翻转
,又努力的想把舌尖挤进脚趾之间,奈何脚趾间已经挤的是丝隙全无,任凭舌头
怎么努力也是无济于事。
白羽的性格中天生有一股牛劲,越是做不到的反而偏要去做。白羽深深吸了
几口气,妄图能把嘴长的更大,好腾出点空间来供舌头活动。可就在她刚开始努
力的时候,马院长的脚突然缩了回去。好容易适应的形状却又要再次改变,第二
次的疼痛完全不亚于第一次。
疼归疼,难得这样的释放机会,白羽的呼吸系统自做张的大口喘上了。这
对于马院长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在白羽嘴长到最大的时候,马院长把另一只沾满
yín_shuǐ的脚插了进去。当时的速度其实很快,可在白羽眼里,那个动作就好像一个
慢镜头一样,白羽甚至看见了在马院长的大趾甲盖里卡着一根粗黑弯曲的yīn_máo。
总的来说,这一次比上一次顺利的多,白羽脑子里还在循环放映那幅yīn_máo的
画面,这边的五个脚趾就已经捅了进来。就在同一时间,白嘴下面的那张「嘴」
也被脚趾入侵了。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白羽的舌头自觉的开始了舔弄,yīn_chún开
始了摩擦。
这位马院长很喜欢被女人用嘴服务的样子,或者说他很喜欢玩女人的嘴。在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羽的嘴基本没有休息过,而是按照院长的命令舔遍了院长全
身。白羽本来是很喜欢男人身上的各种味道的,不过一直这么不停的舔,说实话
嘴和舌头有些辛苦。刚开始觉得累的时候,白羽曾计划动出击,把自己另外两
个洞豁出去了,也要把这位难伺候的领导摆平。可转念一想,自己的pì_yǎn里还插
着那个黄瓜呢,这要是让他玩的高兴了一捅自己pì_yǎn,岂不是漏了馅?
白羽这次这步棋走的有点急进,不过也并不想一次走绝,她可不像一开始就
让院长发现了自己所有的秘密,或者说是一开始打光手里所有的牌,这是今天早
上回想着房东的jī_bā时才想明白的事,怎么着也应该长一智了。念其于此,白羽
打定了意,不到万不得己,或者院长非要不可,坚决不动献上自己的这条
「后路」。
其实白羽倒是多心了,因为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位马院长根本没打算把白羽
一次开发了,又或者是他有独特的习惯,不仅没有使用白羽的pì_yǎn,甚至连她的
逼都没操。在两只脚都享受完了一轮「足浴」之后,马孝成单手拉开裤链,掏出
挺胀的ròu_gùn,又一伸手抓着白羽的头发,扯过她的脸来就往下一按。随着唧一声
水响,那东西居然就一点不带停滞的消失在白羽嘴中了。
这让马孝成有些意外,他对自己的尺寸还是相当有自信的,在平时的实战中
也每每的支持着他的自信。倒不是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吞下他的家伙什,可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吞的这么爽快干脆,就好像插到喉咙里的不是jī_bā是棒棒糖
或者一根米粉。这让马院长有点受到打击,于是乎他有点出于报复和气愤的心理
,就那么抓着白羽的头发,毫不停歇地开始了疾风快马式的活塞运动。
其实他不知道,白羽心里的意外一点也不比他少。深喉这样的游戏,白羽当
然是玩过并且常玩的,对自己的「含量」她也同样是拥有自信的。不过在以往的
深喉经验中,每次吞下比较大的ròu_bàng时都需要经过一番过程,可今天却完全是没
有征兆的情况下,那东西就直贯进来了,而且是一贯到底。根据现在喉咙里面的
感觉来说,这位院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