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终于转回头,胳膊支撑着伏在庆生身上,凌乱的发梢一缕缕散落下来,在那张看起来越发淫靡骚浪的脸上摇曳,一双眼半掩半合眼神迷离恍惚,绯红的嘴唇垂涎欲滴微微地颤着,一排细碎白洁的牙齿露出来,却把一片嘴唇轻轻地咬着,似乎在克制忍耐却又无法抑制地发出一连串的哼吟。那哼吟悠扬婉转随着身体的起伏却又充满节奏,和上ròu_tǐ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儿,竟是如此的和谐荡漾,听得富贵几乎要从被窝里跃出来,就势把大脚按了骑在身下。
可惜,空有这一身子力气却没有那个能耐。富贵伸手下去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jī_bā,揉得发了烫快要揉破了一层皮的时候,那里仍旧是无动于衷。可他的身子却好似被熊熊的烈火烤透了,浑身的血澎湃着在各处鼓荡奔流,却恰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竟好似被高筑的堤坝挡住了一般戛然而止。又好似被措不及防的一道闪电击中,噼里啪啦地电光在全身各处游走,但每每到了那个地方却像遇到绝缘体一般。
富贵不由得又是一阵阵的气馁,他一边继续揉搓着那里,一边注视着面前叠在一起弄得热火朝天的两人。他忽然想大声地喊出来,不是因为郁愤而是期盼着再为他们浇上一股火。他直觉的认为,应该是场面还不够热烈,还不够骚浪,还没有真得更深刻的刺激到他。看着大脚坐在庆生身上上下下起伏的身影,耳边充斥着两人的喘息声,他仍然希望这两个人更加如胶似漆一些,就像村子里常常见到的两只交配的狗,无论四周的人怎样挑衅甚至拿棍子挑了,两个畜生依旧旁若无人地弄,依旧紧紧地连在一起。
大脚白嫩的屁股仍死死地夹着庆生的jī_bā套弄着,飞快地露出一截又迅即地吞进去,从她身子里带出的液体白花花粘稠地溢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使那个地方看起来凌乱不堪黏黏扯扯。大脚的叫声变得狂乱急促,夹杂着一两句“哎呦哎呦”的轻唤。
富贵悄悄地伸过手去,在大脚屁股上抚摸着,那上面微微的有了汗渍摸起来有些滞涩。大脚觉察出后面有手在摸,知道是富贵,身子却一趴,彻底地压住了庆生,把个劈得开开的屁股和连在一起的地界儿更清晰的晾在富贵眼前,嘴里大声地叫着“舒服……舒服……”
一边伏在庆生耳边胡言乱语着一边耸着身子似乎在勾引着富贵。
“庆生……过瘾么……肏娘过瘾么?”
“过瘾!娘的屄最棒了!”
庆生努力的应和着娘跌宕起伏的身体。
“那就使劲儿啊,使劲儿的往里肏,肏烂娘的屄……”
大脚喋喋不休地呢喃着,手却伸到后面够住了富贵那只手,拽着它在自己的屁股上游弋,“娘骚么?说!娘骚么?”
“骚!娘骚!骚屄娘!”
“稀罕(喜欢)么?稀罕娘骚么?”
庆生紧紧地抱着娘鼓鼓悠悠的肩膀,大声地喊着:“稀罕!”
大脚好像被儿子的大声回应鼓励了,更加放浪不堪的说:“那娘就骚给你看啊……看娘被儿子肏得个骚屄样儿……看么?庆生,想看么?”
“想看!想看!”
庆生依旧大声地回应着。
“好啊,娘给俺们庆生看,庆生,来看啊……”
大脚说着,紧紧地抱住庆生,趴在庆生身上的身子一转,像个轱辘一样地翻过来,仍是背对了富贵,这一次庆生却骑在了娘上面。
突如其来的翻滚差一点把庆生粗壮的jī_bā从大脚的屄里滑脱出来,好在庆生依旧努力地挺直了腰,和娘紧紧贴合着。富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陡然间庆生从被遮挡的一侧豁然矗立在他眼前,他下意识地缩进了被窝,立刻又像条死狗一样地合上了眼装睡。因为紧张,眼皮忍不住“突突”地微跳。直到又听见了大脚的呻吟声和庆生有节奏的撞击声这才缓缓地把压在心里的那口气吐出来,即使这样,仍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他再一次把眼睛张开一条缝儿,面前耸动着的却是庆生结实紧绷的身子。大脚的腿打得开开的,像剥了皮的蛤蟆仰在案板上。庆生趴在他娘的身上,正喘着粗气上上下下地动作着,迅捷的动作一次一次都来得凶猛彻底,似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个jī_bā上,又狠狠地送进他娘的屄里。就像在冬日的艾河上凿冰网鱼,全神贯注地把钢钎顶住肚子,对准了点,又把全身的力气凝聚在一处用力的凿下去。
肉和肉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和若隐若现的水渍被挤压的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富贵甚至感觉到有四溅的星星水花溅到了脸上。大脚在一次次地撞击下欢快地叫着,早已经忘了一旁眯着眼偷窥的富贵。这时候的大脚肆意疯狂,沉浸在庆生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伦次地说着疯话,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入了进去并且享受着。而富贵,却更像个看入了迷的票友,耳边回荡着自己媳妇痴迷的呻吟,眼前晃悠着两人撕缠的身子,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液烧成了个火炉,口也干了舌也燥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倒好象比庆生卖的力气还要大些。
富贵下意识地凑了过去,趴在两人的身后,眼睛紧紧盯着他媳妇和他儿子交合的地方,那地方比刚才更加滑腻不堪,一股股粘稠的液体被庆生硕大粗壮的jī_bā从大脚的屄李带出来,又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