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万事不要逞强。”
新帝登基之后,宋家什么光景还不知道呢。不过肯定比原书里要好,不会落得个举家流放的下场。
宋合卿咧嘴一笑,摸了摸她的脑袋,“没白疼你。”
出来逛了一趟,宋鸾的心情纾解了不少,走在雪地上一蹦一跳,自己跟自己玩的不亦乐乎,红色的绣鞋故意在雪地里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宋鸾在雪地里走了好几圈,直到察觉到鞋子湿了才依依不舍的回了院子。
她进屋的时候,赵南钰的也在,月牙色的圆领衫,腰带上挂着个小小的香囊,眉眼如画,识哥儿乖巧的趴在他的肩头,嘴角向下,心情似乎低落。
宋鸾走过去,顺势将识哥儿从他的怀中接了过来,捏了一下他嫩滑的脸颊,“怎么啦?”
识哥儿不太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父亲不让他出去玩雪,才不开心的。
赵南钰咳了一声,“随他闹。”
宋鸾才不理赵南钰,耐心的问识哥儿,“有什么话都不能跟娘亲说吗?”
识哥儿放低了声音,在她耳边悄mī_mī的说:“我想堆个小雪人,父亲不让。”
巴掌大的那种,想推的漂漂亮亮的送给娘亲。
赵南钰为了自己解释了两句,“今日化雪,天气凉,玩雪他肯定又要生病。”
“那也是。”她低下头,轻声哄着孩子,“识哥儿也不想生病的对不对?”
“喽搂住她的脖子,“好的吧,那我就看看。”
他是看娘亲好像很喜欢堆各种各样的小雪人,想要送一个给她。识哥儿自己对玩没什么兴趣,还不如回书房多写两幅字来的开心。
“好了,不要总缠着你母亲,你的功课还没有写完。”
“父亲,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识哥儿主动下地,乖乖的被丫鬟领到了前院的书房。
宋鸾怀里空落落的,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赵南钰眼尖,看着宋鸾湿透了的鞋尖,开口问道:“鞋子怎么湿了?”
“啊?是吗?我也没注意。”宋鸾装模作样的低头看了一眼,装作不知道。
赵南钰将她抱到床边坐了下来,他半蹲在她跟前,替她脱了鞋子,她的袜子也湿透了,他叹气,“多大了个人了,还贪玩呢?”
宋鸾不太自在,妄图将自己的小脚丫子收回来,“你起来吧,我自己弄就好。”
赵南钰捏着她瘦白的脚腕,将她的袜子也给脱了,爱不释手的捏着她白嫩嫩的脚丫子,眸光一暗,朝她微微一笑,“我帮你。”
他找来一双干净的袜子,慢条斯理的帮她套了上去。宋鸾一低头就能望见他透白的脸,男人神色虔诚,仿佛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穿好袜子之后,赵南钰又帮她拿了双鞋子,摆在床底下,柔声说道:“好了。”
“谢谢。”
“夫妻之间,不必这么客气。”
宋鸾的心理压力陡然增大不少,怎么感觉男主动了真情!?怎么男主还越陷越深了呢!?
“你今天不用忙吗?”
赵南钰唔了声,眉头往上一扬,“都忙的差不多了。”
宋鸾不是关心他,而是想从他的嘴里打探些宫里的消息,例如皇上有没有立太子?
她支支吾吾的继续说:“今日我听我哥哥说,这些□□局不稳,皇上杀了不少人,你不会有事吧?”
赵南钰笑眼弯弯,“放心,不会牵连到我。”
眼见是从他的嘴里撬不出东西,宋鸾讪笑,“你没事就好。”
赵南钰唇角上扬,心情很好。
快到用晚膳的时辰,赵南钰让人请的大夫到了。
大夫身后还跟着个小童 ,两人是走路过来的,冷的身子直打颤,赵南钰吩咐丫鬟给他们二人倒了杯热水,随即进了里屋。
宋鸾的脸藏在被子里,睡的正香甜,午觉睡到现在还没醒。赵南钰靠近她,好笑的把她从被子里给扯出来,“该醒了。”
宋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抬起眼皮一看,窗户外已经黑了。她慢吞吞的从被子里爬起来,到了外间才发现坐着两个不曾见过的人。
她隐约不安,“这两位是?”
“大夫。”赵南钰答,他接着说:“只是定时看诊,你不用害怕。”
他这么一说,宋鸾才放心,还以为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又出了什么毛病。她很配合的把手递了过去,好让大夫把脉。
屋里安静都能听见呼吸声
良久过后,宋鸾只听他说:“恭喜夫人,这是喜脉。”
她很久都没回过神,脑子被喜脉这两个字砸的浑浑噩噩,后来大夫和赵南钰说了些什么她完全都没听。
赵南钰比她镇定,给大夫赏了大笔的银子,又吩咐人客客气气的将大夫送出府。
宋鸾咽了咽口水,睁圆了眼睛,望着他,“我怀孕了?”
赵南钰的眼角含着不易察觉的浅笑,唇角上挑,轻声道:“嗯。”
“我怎么会怀孕呢?我…..我…..我有喝过避子汤的,而且…而且….”她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赵南钰将手掌搭在她的肩上,似乎是察觉到她的不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