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摆动速度和幅度降了下来,她的脚落在地下,将秋千刹停,起身走到阿豹面前。
“阿豹,你放我出去吧!我保证12点前一定回来。”她还是想出去,玫瑰庄园再美,如果不能自由出入,那也只不过是个牢笼。
阿豹低头看了看她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我快闷死了,你就悄悄放我出去玩一会儿,我保证很快就回来,二叔根本不会发现的,好不好?”
“小姐,没有先生的允许,你不能出去。”
“阿豹,求你啦!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有你保护我,我不会有危险的。”elena摇着阿豹的胳膊央求着,如麋鹿般的眼睛湿辘辘的闪着细细碎碎的光。
“求你啦!就出去一会儿,你说回来,我就回来。这还不行嘛?”
阿豹被她磨得没了脾气,终于还是妥协。
醉爱。
elena拉着阿豹在舞池里随着音乐热舞。无论音乐的节奏如何热烈,阿豹都面目表情的站在elena身边,象个门神一样杵着。当有其他男人欺身过来的时候,他很自然的把人挡开,做个尽职的保镖。
elena手里拿着个酒瓶眯着眼,边喝边跳,让自己完完全全沉浸在音乐之中。
霓虹灯闪闪烁烁,射灯四处扫过道道白光,灯光转动间,elena看到了韩钰的脸。定定神,仔细望过去,只见他搂着一个妖治的女人从二楼的包厢下来,穿过舞池,先外走。跟在他后面的何毕,怀里同样靠着一个妖艳的女人,态度暧昧的刺目。
elena的头脑一热,拉过阿豹,唇就凑了上去。
阿豹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竟忘了反应。
不过他生得太高,站得又太直,elena踮着脚都只是刚刚碰到他的锁骨。她不死心的揽住他的肩,踮起脚又是一下。
阿豹反应过来,急得向后退,与此同时有人拽住了elena的手腕,扯着她往外走。
“何毕,你给我放手。”酒吧外,elena甩开了何毕拉着她的手。
何毕抢过她手里的酒瓶,气得一口干了,将酒瓶丢得远远的,“你是不是有强吻别人的瘾,动不动就来这招?”
酒气上涌,elena摇摇晃晃地站在街上,歇斯底里地对何毕嚷道:“我的事不关你事,你走!”
“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你这样和那些你厌恶的人有什么分别?”不就是被韩钰那二缺刺激了吗?有必要这么自报自弃吗?何毕想起来就上火。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款吗?为什么别人可以,我不可以?”一个两个都搂着骚浪贱不放手,又有什么权利对她说三道四。
“你和她们能一样吗?快给我滚回家去,别在这儿丢人!”何毕不想和一个醉鬼在马路上掰扯,要是可以他恨不能现在就把她抓过来打一通屁股了事。
“何毕,你凭什么管我?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elena推开他,声音有些哽咽,“你试过一出生就克父克母克兄吗?不到三岁,全家人死得就剩下你一个,要靠亲戚收养,你试吗?你尝过连一个知心朋友都不敢交,就怕自己会克死人家的感受吗?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有什么权利在这儿瞎bb?”
何毕冷笑了一声道:“这就是你出来买醉,强吻别人的理由?自己说着不觉得勉强吗?你就这么缺男人吗?好!我成全你!”
一把扯过她,伸手拖起她的下巴,唇做势俯了下去。
elena一把推开了他,身体摇晃了两下,“少拿你的脏手、脏嘴碰我!我嫌你脏!”
想想刚刚何毕搂着那妖里妖气的女人下楼的样子,elena一阵嫌恶,手背用力在嘴唇上擦了擦。
“又没真亲上,你有什么好擦的?”何毕嗤笑道:“得了,你要真有洁癖,干嘛用亲过我的嘴,亲别人?”
elena被他的话儿一下子哽住了,怔愣着,想想又好象不对,这根本不是一个性质的。再说,自己不是没亲上吗?真是丢脸,次次强吻,都被人躲开了,自己有这么不讨喜吗?
何毕的语气缓和了下来,“行了,我只想告诉你,你的这种行为,在男人眼里,就和你看我的行为差不多。我知道,你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儿,别因为自己一时的任性,给别人造成这种错误的印象,明白吗?”
“你这算什么?人生导师吗?我要不要谢谢你?”
“不必。太晚了,我送你回去。”何毕拉着elena转身就走。
此时,一阵风急速掠过,一只大手如铁钳般捏住他的手腕,他痛的手一松,elena就被来人拽到了一边,何毕还不及反应,一拳就已经向他挥了过来。何毕吓得闭上了眼,在心里哀叹自己好看的鼻子又要遭殃了。
然而,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出现,耳边传来一阵拳脚相撞的打斗声。
悄悄睁开眼一看,原来是韩钰那小子和一个黑衣黑裤的男人动起手来。那男人皮肤黝黑、身型健硕,拳拳生风,反观韩钰皮肤白晰,脸部线条柔和,活脱脱一副文弱书生相,但真打起架来,同样招招凌厉。
何毕认出那男人正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