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难保不会有夜归的路人经过,要是被看到,可丢死人了。
“致恒,不行。会被人看到的。”
“正好,让人都知道咱俩的感情有多好,大风都吹不散。”
“不行。”
“洛洛,我要。”
车厢里的温度在急速升高,……
当一切归于平静,许致恒的脸上带着魇足的微笑,湛黑的幽眸如浩繁的星空闪着明亮的光辉。
米洛把他从身上推开,坐起身理了理微乱的头发,脸颊酡红的瞪着他,一拳打在他胸口,“流氓。”
他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吻了吻她的手背,“行,我流氓,可是我这个流氓就爱‘上’你,怎么办?”
她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对于他这种没皮没脸的流氓话,她的反应总是慢半拍。
“其实,洛洛,严格来讲只爱‘上’一个人的流氓,并不能算是真正的流氓。”许致恒一边帮米洛将开衫重新穿上,一边继续言语调戏她。压抑了一晚上的心情终于得到释放,他现在的心情好极了。
这一次米洛终于听懂了,“讨厌,闭嘴。”
对上许致恒戏谑狡黠的眼神,她更不好意思了,拉了拉衣衫,推开车门,“我走了。”
也不待许致恒反应,米洛就落荒而逃般的跑走了。夜风吹过,腿下一阵清凉。
许致恒看着米洛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从后座出来,抬头看着米洛的窗口。
很快,他看到米洛身影从窗口出现,他向她挥了挥手,投了个飞吻后,打开车门,吹着口梢上车离开。
……
翌日。
许致恒神采奕奕来到公司,看了看空了的秘书座位,嘴角弯了弯。
“致恒。”
许致恒回头,看到卫宁一身米色的职业套裙,站在茶水间门口,手里捧着一只红色的咖啡杯,咖啡香伴着热气萦萦绕绕地飘了过来。
“要不要来杯咖啡。”卫宁举了举手中的咖啡杯问。
她这个刻意的动作让许致恒认出这杯子是他们刚在一起时一起去买的,一人一只情侣款,她的是红色,而他的是白色。他那只自然是早就丢了,而他也绝不相信她还留着。不知道是花了多少时间在网上淘来的。
“不了。谢谢。”许致恒回过头来,推门进了办公室。
卫宁注意到许致恒看到她手里的咖啡杯时那一瞬间的晃神,她知道他认出来了,这就不枉费她搜了许久。
这么一试探,卫宁就可以肯定许致恒对于过去,根本就没忘,而由此她得出了一个很愚蠢的结论:她还有机会。
勾了勾嘴角,卫宁迈步回到法律部。她记得他最喜欢的就是大方得体的气质美女,当年他就是被自己学校才女的文艺形象迷得七荤八素,任她予取予求。这次也不会例外。只要她保持现在这个知性的职业女性形象,坚持和他在工作上不断接触,她不信他能逃得出自己的手心。
许致恒一进到办公室,先按了内线电话找韩钰,然后才靠坐到大班椅上,点了支烟。昨晚刚刚和洛洛欢好,他可不想再给卫宁什么可乘之机,再来搞破坏。
有一句话叫做“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恶心人”,许致恒觉得现在卫宁就是这样一只癞蛤蟆。
韩钰敲门进到许致恒的办公室,以为他又有什么重要工作要交给他。没有想到许致恒张口就问:“卫宁又来做什么?法律部全是吃白饭的吗?这点儿事要开多少次会?”
“卫律师说这段时间她会在恒升上班,全力配合咱们搞好股东变更的工作。”
许致恒冷哼一声,就一个股东变更用得着整个法律部外加她一个法律顾问,一起搞吗?真当他是傻子啦?也是,在卫宁眼中他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不然当年她也不会扔下他和别的男人去英国,还不是因为那男人除了有钱外,还有产业、有公司在国外,比他上进,能给她的更多。
不过,好在他也早有准备。就让她在自己眼前蹦跶最后一天吧!
许致恒拿出昨晚与林夕签的文件递给韩钰,“把这个给法律部,让他们今天就去工商部门办理,我和那边的李局已经打开照呼了,他们拿了文件直接去就可以了。”
韩钰接过文件,沉吟了一下说道:“刘恒接到调到这边任职的通知后,今早请了病假,没有来。”
许致恒点了点头道:“那就让他安心养病吧!”
韩钰犹豫了一下道:“门口的秘书,我已经以不胜任工作为由炒了,你说的人什么时候到岗?或者我先从前台调一个人过来。”
许致恒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想了一下道:“不必了,今天我也未必能在公司呆住,明早我找的人就能到岗。你还是抓紧去法律部把这件事办了吧!我绝对不想再看到卫宁在我面前晃。”
韩钰走后不久,办公室的门被人“叩,叩,叩”的敲响。
“请进。”许致恒不以为异。
卫宁推开房门,款款的走了进来。
许致恒凝着她,眉头不由得微微地蹙起。
“卫律师,什么事?”
涂明心 说:
不用担心,卫宁不仅搞不出什么事情,还会被刺激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