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毛兽大叫了起来,“明昧,火,快用火烧!”
在水里叫用火烧,这是没毛病!
别的人不知道行不行,但是明昧却是可行的,明昧念起火诀,直接朝水草烧去,水草竟然还真怕火,立刻松开了明昧,明昧捉住这空隙立刻浮出了水面,用最快的速度上了岸,已经累瘫了!
无毛兽也从明昧的灵兽袋里爬了出来,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差点,差点就死掉了!”
完全没有得到明昧的回应,无毛兽抬头看向明昧,只见明昧眼泪落个不停,那想要讽刺明昧运气实在是太差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明昧哭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地进入识海之内,查看希声给她的芥子空间,分列了两处房子,一处明昧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上善派的书楼;还有一处,上面写着魂楼两个大字,当是上善派弟子精血魂牌所在。
那样突发的危机关头,身为上善派的掌门,唯一能想的就是将上善派的书楼,以及最有可能暴露上善派弟子的魂楼给收好,绝不能让那些人拿到。
而明昧踏入了魂楼,整整近五层楼的魂楼啊,里面一片狼藉,魂牌碎裂得到处都是的,明昧跪着进去,一个又一个地拿起来,哪怕拿着还好的,也突然的裂开了。
每裂开了一个证明又一个上善派的弟子死了,明昧已经哭不出来了,她记得每一次的上善派大会,那集聚了上善派所有的弟子,整个上善派的正堂前都站着满满装不下的人呐,那么多的魂牌都裂了,他们都死了,都死了。
“师祖母,师祖母!”希声是在她的眼前引爆真元而死的,但是绵存,绵存不是,也许,也许绵存还活着,她逃过了。
明昧一把抹过脸上的泪痕,开始翻找着属于绵存的魂牌,一个又一个的拿起,一个又一个的认着上面的名字,最后,在魂牌的最底下,压在最下面的一层,明昧找到了绵存的魂牌,好好的,魂牌还好好的!
正要高兴着,魂牌却在这时发出了裂开的声音,明昧惊恐地看着,不断地哀求,“不要,不要,不要啊师祖母,不要啊!”
可是,魂牌的裂痕并没有因为明昧的哀求而停止,最终,四分五裂,明昧痛苦地叫唤道:“师祖母,师祖母!”
“明昧,明昧你快出来,快出来,有人来了,有人来了,你快出来。”明昧悲痛之时,无毛兽拼命的咬着明昧的手,更在识海中叫唤着明昧,明昧再难过也立刻出了识海,她已经是练气十二层,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声音道:“果真看到了穿着上善派服饰的人,快把人捉起来,捉一个上善派的弟子,可是有奖赏的,万万不能错过了!”
明味尚不知此处是何地,但上善派弟子,她这身上穿的服饰,正是上善派的蓝白水纹服。明昧不敢迟疑,立刻使了御风咒,寻着僻静的地方去。
一群人急急赶来,却遍寻不见明昧的踪迹,直骂了一声晦气。
而明昧这会儿寻了一个山洞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赶紧的将身上的蓝白水纹服脱下,本是要放进储物袋里的,不知想到了什么,竟以火焚烧了。
“明昧,你这是干什么,这脱衣服上面可是有妙戈真人还有绵存真人下的护身禁制,你衣服给烧了,就你这练气十二层的修为,出去不知要死多少回!”无毛兽不甚理解明昧为什么把这么好的护身衣裳给烧了。
映着火光,明昧道:“此次灭上善派的是整个无形界的人,再穿着上善派的衣裳出去,别说这衣裳上几道护身的禁制了,师公何等的修为,如今又是什么样的结果?”
“对啊,我真是笨呐!”某兽被明昧那么一提总算是想起来了,一拍自个儿的脑门,对自己竟然没有想到这件事而怪罪。
烧完了衣服,明昧从储物袋里翻找起那寻常的衣裳来。庆幸她学了炼器,所以试着给自己炼了几件寻常的衣裳,妙戈觉得她也快筑基了,将来外出历炼,也需要些普通衣裳,所以在明昧的衣裳都下了些禁制,给明昧以备不明之用。
明昧换上了一件灰白的男装,对啊,出门穿男装总是方便点,明昧炼的都是男装。又想起来了妙戈,立刻进入识海,赶紧的将妙戈的魂牌找了出来,发现妙戈的魂牌完好无损,松了一口气。
“你们,把这四处上上下下的给我搜个遍,看看有没有上善派的弟子。”明昧想要将魂牌都收拾一通,一道传声飘荡着,明昧也听到了,立刻从识海中退了出来。
这些人,竟是要赶尽杀绝啊!明昧心中恨恨,但是在不明情况之下,只得把头发扎起来给弄得乱了点,一眼扫了刚刚被她烧成灰烬的衣裳,无毛兽跑到明昧的脚下,咬了咬明昧的裤脚,明昧随手将无毛兽抱起放进了灵兽袋,也在这个时候,三个身着红衣的少年郎君走了来,看到明昧显然一顿,“你是什么人?”
“一介散修。”明昧很是镇定地粗声回了一句,红服莲纹,这是持盈门的人!
明昧已知对面这些是什么人,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