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昧一眼扫了过去,真的都是尸体,问道:“这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明昧正想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洞中深处出,明昧打了个激灵,半天回不过神来,拉着一个人浑身是血的被扔了出去,一声冷喝道:“没用的东西。”
倒抽一口气,明昧看着那个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人,浑身都是窟窿,血流不止,正好睁大眼睛看着明昧的方向,那,完全就是死不瞑目。
“明昧,你保重。”无毛兽也看到了,吓得一个激灵地缩回了灵兽袋,再也不敢冒头。
“不是捉了一个生人吗?弄进来。”冰冷的声音说了一句,明昧没来得及反应,缠着她的水草用力的那么一拉,直接地将她拉入洞中。
突如其来的亮光刺痛着明昧的眼睛,本能的就抬手挡了挡,可是水草已经紧紧地将她的双手给束缚住,这是以为她要反抗,所以已经直接地把她给缠住不让她动?
明昧被逼着去适应那强烈的光芒,随后见到那么一个人身鱼尾的女人躺在那铺满了珍珠的大床上,床,也不能说是真正的床,倒是的更像贝壳。
至于这洞中的强光,其实都是珍珠照出来的,满满一洞,墙上地上,都是珍珠。
而那女人,额点朱妙,唇似烈焰,美艳无比,下身那红色的鱼尾轻轻地摇动着,明昧也算有点常识了,可是,这个物种,从前听说过,然而如今这里不应该有这样的物种才是啊!
“咦,竟然是个女娃娃。”女人一眼就看破了明昧的女儿身,“中了红蚁之毒能活下来,命挺大。”
对此明昧非常同意地点头道:“对。”
女人没想到明昧胆子这般地大,见着她不见半点害怕,竟然还答起话来。
多少年了,女人甩了鱼尾,一跃的到了明昧的面前,“让我瞧瞧,你在中了红蚁之毒之后怎么还能活下来的?”
“好啊,好啊,有劳你了。”明昧十分客气的道谢,她也想弄清楚自己是怎么大难不死的,有人愿意帮忙,她只有高兴的份,半点没有不乐意。
女人看了明昧一眼,那长长的指甲往明昧的额头那么一放,一下子把明昧查了个底朝天了,“喝过我这湖里的水?”
这个问题,明昧想了想自己在昏迷之前那么一栽,无意识下的喝了这湖里的水,额,人之常情。
“我这湖水啊,确实能解红蚁之毒,因为,我这湖水比红蚁之毒还要毒。也就是说,你纵然解了红蚁之毒,也中了我的毒。”女人这么地告诉明昧,明昧一顿,真是没来得及高兴,就迎来了噩耗。
但是,红蚁之毒本就不好解,那得要去杀了红蚁后拿到内丹服下才能活,对于连筑基都不曾的明昧,那完全就是送死。
“你的毒,有解药吗?”明昧很是诚实地问了一句,女人轻轻地笑了,“当然有,不过……想活吗?”
明昧毫不犹豫地点头,目光十分的坚定,“想。”
女人发出一阵铃铃的笑声,“真是个诚实的孩子。可是啊,想活没有那么容易。”
真是够直白的告诉明昧的,明昧道:“当然。”
半点没有意外的表情,反倒是觉得理所当然。明昧看着女人很认真地问道:“你要怎么样才肯解了我身上的毒?让我活?”
女人怕是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像明昧这样直白的人了,面对这样的问题,明显地一顿,呆呆地看了明昧许久,突然话锋一变,满是狠厉地道:“你想活,我也一样想活,我都活不了了,凭什么要让你活,滚出去。”
根本没让明昧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将明昧给甩了出去,明昧就那么被甩了出去,得亏了外头那些尸体当了挡板,卸了一半的力道,不过摔倒在地,依然的痛!
不过,被甩了出去,缠在明昧身上的水草也被她给摔断了,好半响明昧才坐了起来,而无毛兽在明昧的识海中说着,“明昧,明昧,这,会不会鱼跃龙门失败的鲤鱼精?”
明昧一听不确定地问道:“鱼跃龙门失败会变成人身鱼尾?我看过鱼跃龙门而化龙的记载,失败的,不是直接灰飞烟灭的吗?”
无毛兽道:“可是,除了这个,怎么可能会变成人身鱼尾,你也看到了。”
不能因为没有解释而胡乱地定论。明昧想着刚刚那喜怒无常的女人,吐了一口气,无毛兽冲着明昧道:“饿了。”
听到这一句,明昧的肚子也应景的叫了起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吃饭了,作为一个身心都是人类,而且这些年向来三食定时的人来说,未曾辟谷,饥饿感根本无法避免。
明昧掏了掏储物袋,“刚刚那个人,究竟是怎么从我的储物袋拿到红莲的?”
显然是在想上一刻发生的事,想了想本来捉住那人的手,那人也是同样用着诧异的手法挣开了她的束缚。
“是不是你的法力太低了。”无毛兽吐了一句,毫